听说……漩涡家遗失了一个孩子。
“连尸身也没有找到,那大概率那人就是冲着漩涡血脉去的,漩涡清怎么评定这件事?”
团藏有些不愿意提起他和漩涡族长的交流,但还是耐下心跟日斩解释道:“他认为是木叶安排不合理造成的结果,但他同样觉得如果漩涡的血脉被刻意针对,那他们现在很难再进行对外作战。”
门炎有些不认同地摇摇头,伸手说:“如果都这样,那么木叶就没有可以战斗的忍者了。他比他的父亲胆小太多了,完全不像个族长。”
小春懒得和他们一群人掰扯些没有用的,直接道:“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孩子肯定找不到了,你们还不如思考一下怎么抚恤那些家属,两个中忍一个上忍都死了,你们以为凶手还会让你们找到他吗?”
花风认同地点点头,而且她怀疑木叶中出现了内鬼,一次普通的外出任务就导致了一个班的覆灭那可太巧了。
所以她只是略带思索便出言:“日斩,你最近查过村内的虫子吗?我怕是咬穿庄稼。”
起身在场的人大多都往那方面思考过,只是当年柏奈的下马威让各国都不敢再露出马脚,那群奸细可没有钢铁般的意志,很难真的誓死不屈。
案板一推翻,无尽的忧愁侵袭着日斩的大脑,最终他闷声道:“先慰问家属安抚民心,之后继续查,最近让血继家族的人减少外出,我怕他不仅仅只要一个。”
“呃啊……他和当年的你一样……他很健康,能满足当培养皿的条件,该说不说,你确实很厉害,就是看起来太丑了。”
金露原平静的面容顿时皱眉嫌恶起站在她一旁的白绝,她还不是让他们这群鬼东西改造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怨恨着,金露重新戴上了她的面具,稳步朝外走去。
她边走边说:“木叶最近对外防备加重,该你们做事了,我会在外面打掩护,别浪费我的时间。”
白绝嘿嘿笑着,他的眼睛依旧打量着昏死过去的红发男孩。
木叶内的骚动并没有引起柏奈的在意,反而让斑觉得烦心,他开始限制带土独自一人外出,好像那种附近来了人贩子后便开始殚精竭虑的家长一样。
重明不太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感知到自己的人柱力开始发生了更迭,同样也遭遇了变故。
但最终还是平安的,他思来想去,还是闭上了嘴,因为这不是什么大事。
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柏奈其实写信让自来也他们赶紧回木叶,但信件并没有回应。
这使得柏奈不得不反传送到妙木山找到蛤蟆仙人,试图知道她带来的改变是不是预示着新的灾难。
只是她赶过去时,蛤蟆丸正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柏奈等了他许久,最终失了耐心盘腿坐在地上闭眼调取各方眼线的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蛤蟆丸的鼻涕泡一响,他才睁开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看向柏奈。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微微伸出头看了一眼道:“哦…是你,小自来也现在很安全,你不用太担心……呼~嗯?抱歉…还有……嗯…
带来变革的孩子不再是小自来也的枷锁……是你的了……哈哈…你将会带来和平,但用你的生命来交换并不是等价的,带来变革的孩子倚靠着你迎来了你所希望的世界,你明明有两个选择……
哦…其实都是一样的,小柏奈永远没有做错过选择,你是个商人……嗯……呼~嗯~呼~”
蛤蟆仙人又睡着了,柏奈的眉皱得更紧了,什么叫成为了她的枷锁?现在既没有鸣人也没有佩恩六道,她又怎么可能替代自来也去死?
但柏奈没有追问,而是慢慢离开了,蛤蟆仙人永远不会告诉她真相,就如同当年自来也听到那一些预言后开始整装待发迎接自己的死亡结局,但这么多年也没有到来。
再一次的,柏奈前往了密云林找到了月,她那庞大的身躯已经快将整个树洞塞满了。
但她并没有预言的能力,她不是六道的沾亲带故之鹰,柏奈来找她其实只是问些别的事情。
月耐心听完柏奈的问题,随后大笑出声,看起来很高兴,随后她才缓缓道:“人类,你想得太多了,危险会来,但还不是今日的事情,你急匆匆打算着未来的死实在是愚笨。”
巨大的鹰眼像看一只还未展翅的雏鹰一样宠溺地看着柏奈,月见柏奈没说话,反而认真思考着自己的话,便继续道:“那只老蛤蟆的话很准,但我仍然觉得命运不一定就是上天安排的,他既然都说了危险后是和平,那你只要静静等待就好了。
不要担心增援问题,密云林永远会帮助你。”
听到这些话,柏奈只感觉压在胸口上的石头被挪开些许,她只是搞不懂蛤蟆仙人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她或许要出手教导鸣人?
她讨厌打哑谜。
等她忙完一切回到家中时,却得知玖辛奈要和水门结婚了。
柏奈的脑子快成了浆糊,她实在搞不清到底是安心等待战争,还是忧心筹备抵御未来的灾难。
她虽说觉得自己已经千方百计斩断黑绝后路,可她仍然害怕那万分之一。
伴随着喜悦的忙碌与忧愁的静默,玖辛奈迎来了她的幸福与她的小家。
水门还是那副阳光大男孩的性格,他很体贴,也很开朗,只是仍然不打算深入政坛,他只想平平淡淡度过一生。
先是水户,再是板间,再到斑,好像是诅咒一般,旧时代彻底落下帷幕。
呼吸如同刀割一般,寒冷刺骨的不只是雪夜,而是一座座坟下埋了一个个人。
她也活够了,勉强靠着存活的亲人与老友活到这个年岁,她竟然还活着,不老的诅咒在她看来是让人发疯的。
那张让她早年间自豪的年轻容貌如今如同一张刺满符咒的人皮一样让她呼吸不上来。
木叶四十八年,战国迎来最后的道别,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再被清楚交谈。
那一年,柏奈拿出斑送给她的那只玉镯,手一用力便戴上,这是一对儿,另一只在她父亲的棺材里,而她戴着这只玉镯平静地见了斑最后一面。
她的偏执也能放下了,她那神经质的道德感与伦理观念真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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