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要跟好色仙人去训练!爸爸快放开我!”水门家中,鸣人正抱着他房间的门死活不松手,而水门正抱着鸣人的腰好说歹说地劝他。
而水门早急得满头是汗,他从被自来也捡回来开始算到现在也有二十几年了,自来也随性肯定不会在意这件事,但是玖辛奈就不一样了。
从他注意到那个阳光开朗的红发女生开始,他的人生也不一样了。
当然……包括现在。
“鸣人!你还要收拾多久?”
一听到老妈压抑怒气的询问鸣人一下子就老实了,他乖乖从门上下来,不情不愿地接过水门给他准备的行囊。
只是水门催促他快走时,鸣人早已经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爸爸~”
“哎呀,鸣人,你出去以后要跟自来也老师好好相处,要乖乖的哦。”水门见玖辛奈已经往楼上看了,连忙蹲下身抚摸着鸣人的头安慰他。
鸣人见跟他老爸求情没有用,便三步并做两步往下走,又去缠着他妈妈,他是真的不想跟自来也过风餐露宿的生活啊。
结果玖辛奈压根不吃这套,她揪着鸣人的耳朵佯装生气地说:“这次是柏奈婆婆要求的特训,所以你求谁也没有用哦,还是乖乖跟着自来也先生走吧。”
而柏奈家中,佐助和涟安静地跪坐在别室里等待下一步指令,“枪在三十米外很准,在三十米内又快又准,但现在各国实行禁枪令,你们触碰不到是很正常的。”
说着柏奈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把手枪,拉开保险栓调整阀位后便朝两人身后的靶子上瞄准。
“嘭!”
一声沉闷的响声吓得两个孩子身体一僵,随即柏奈拉动套筒进行上膛但她没有继续射击,反而将枪放到一边。
“枪和箭类似又不类似,当然我叫你们来我这里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东西,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忍者的老路子不一定适合你们,但一定能够帮助你们。
从现在开始你们俩归我管,我需要你们有耐心,直到我满意为止。一日三餐会有人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就在这里训练反应力,直到你们全部都能对突袭做出及时的反应。”
柏奈话说完,便拿起那把手枪重新插上保险栓离开了这间别室,一瞬间屋子又安静了下来。
涟一开始还不信邪,柏奈走后没多久就想去拉开门离开,可门窗全都被锁死了,这使得他有一丝不满。
但相反的是佐助却一直闭着眼安静地坐在原地不做任何反应。
一直到晚上,门外才有了些许声音,是带土回来了,他将两份饭从门下送了进去,随后有些幸灾乐祸地对还在询问情况的涟说:“半夜别睡得太熟,不然你们明天更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一开始二人还没有什么理解,直到半夜他们被尾兽包围起来攻击,涟睡得好好的 就被尾兽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一顿拳打脚踢。
佐助倒还好,还能勉强躲避一下,但看起来也很吃力。
尾兽们打累了也就走了,只是两个受伤的孩子只能依偎在一起警惕地盯着房间的其他地方。
熬了半夜,早上涟吃饭的时候都差点整颗头栽进饭里,当他刚想补下觉的时候,一颗石子又精准地打在他的额头上。
他刚想出声询问便听到孙悟空捂着嘴偷笑的声音,“你们有完没完啊?”
听见涟的怒吼,守鹤的小眼睛从窗边漏出,他声音戏谑道:“你们可是难得的新玩具,上一个还是带土那个傻子呢,他好像是一个周就出来了,你们应该会更快吧?”
话是这么说,但现实与猜想背道而驰,接连四天的折磨佐助和涟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应对突如其来的变故。
而当一周后的某一晚佐助终于预判到了尾兽们的偷袭后想要出去时,却被告知需要两个人同时达到要求才能出去。
为此佐助和涟打了好大一架,一个认为是对方平时不好好训练光想着当交际花,一个认为对方太上纲上线、小题大做。
架吵了也打了,亲兄弟还是得握手言和才能一起出去。
反观鸣人这边,他已经快让磋磨死了,日复一日的精心训练,感受着那几乎没有的自然查克拉,他已经快疯了。
他明明还没到毕业的年纪,为什么要接受这种程度的训练啊?
可带他前往妙木山的自来也只是抽了两口烟后对鸣人缓缓道:“因为我们都很看重你,嘶呼~我曾经说过的预言之子可能就是你,师伯她也坚信是你,只是她有些操之过急了。”
自来也又吸了两口烟,烟雾吐出来时飘散在空中让鸣人看不清自来也的表情,但他只是沉吟片刻就起身离开了。
鸣人搞不懂这群大人到底在想什么,但他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这种苦还是能吃下去的,预言之子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呢,他就是漩涡鸣人。
而宇智波族地内,鼬和止水坐在客厅里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新伤旧伤掺杂在一起的佐助和涟眼皮都直跳。
这是受了多少欺负啊?
而涟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抓起一把糖就往自己嘴里塞,佐助却安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忍受着身上的疼痛。
“历时十二天,哎呀,比带土差点,也算你们勉强及格吧。”
守鹤站在茶几上挺着他的小肚子耀武扬威地看着狼狈的兄弟二人,随后转身跳下茶几求表扬一样抬头看着柏奈。
谁知下一秒柏奈便快速掏出手枪朝佐助和涟分别射击。
两声枪响后,四人都惊魂未定地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涟塞进嘴里的糖都“噗通”掉下一颗。
“嗯,反应力够了,下面该负重了吗?”
柏奈收回手枪,转过头看向等候在旁的几只尾兽,得到尾兽们一致答案后柏奈便让鼬把兄弟二人带走,三天后再送回来进行下一步训练。
真正面对死亡时,本能才是决定存活的关键,佐助后怕地看着柏奈,他刚才完全是下意识躲闪,如果他没有躲开,那么他的头就会和他身后那个被打爆的花瓶一样四分五裂。
他咬咬牙,有些手抖地握住自己已经感觉不到的腿,却在发现涟还有心思跟鼬哭诉时产生震惊。
他不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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