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日后自立门户,王仲也打算从屯骑营抽调精锐作为嫡系。
毕竟这是大汉最骁勇的铁骑!
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悍卒!
于是——
王仲令关羽暂代校尉之职。
田豫、牵招任军司马,辅佐关羽理事。
自己则带着张飞、赵普星夜赴京。
两日内完成交接后,王仲即刻启程。
原计划与卢植同行——
奈何圣命难违,需提前进京受赏。
三日后——
王仲一行终抵帝都。
雒阳街道熙熙攘攘,繁华尽显。
赵雨掀开车帘,望着满目锦绣的城池,笑靥如花。
阿姐快看!那边有杂耍艺人!
雨儿从未见过呢,咱们待会儿来玩可好?
......
阿姐瞧那边!那吃食看着真诱人!
“哥哥,我想吃那个...”小雨眼巴巴地望着。
“等下叫姐姐带你来买,让老师给你钱。”
“哥哥最好啦!”
......
赵普随在王仲身侧,低声道:“主公,按卢尚书信中所指,嘉德驿馆不远了,待安顿好后,属下备些礼,再为主公添置新衣,明日赴宴正好。”
王仲淡淡一笑:“辛苦则平了。”
这宴席是卢植好友为他庆功所设,贺他凯旋。
同时也将是卢植引荐王仲的机会。
人靠衣裳马靠鞍!
王仲出身寒微,唯有靠这副俊朗相貌搏个出彩的开场。
赵普恭敬一礼:“分内之事。”
正说话间——
前方忽地传来一声厉喝:
“不长眼的狗东西!敢拦老子的路?滚!”
“瞎了你的狗眼!”
“也不看看是谁家的车驾!”
......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七八个家仆模样的壮汉手持棍棒,围住一个踉跄起身的汉子。
“我是前线伤退的兵,为陛下打过黄巾!你们当街纵马本就犯禁,还敢动手?”
马车帘子一掀,露出张跋扈的脸:“嗬!当兵的?怎么没死在战场上?犯禁又如何?挡我的车就是找死!”
“给我往死里打!”
棍棒如雨落下,伤兵很快血迹斑斑。
电光石火间——
一道黑影暴起!
铁拳轰飞恶仆!
“腌臜货!敢伤行伍之人,爷爷送你们见 ** !”
这怒吼的猛汉,正是张飞!
那个性情刚烈的男子,最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的狗官!
真正让他怒火中烧的是——
他们都是刚从黄巾战场归来的将士!
这些恶棍竟敢殴打伤残军人,简直就是在践踏他们的尊严!
张翼德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怒火!
主公......
赵普刚要开口,王仲抬手制止:翼德,留点分寸,别闹出人命就行!
此刻的王仲可不比《三国演义》里的刘玄德,背后有卢植撑腰,更得两位王爷器重,就算对方来头不小也毫不畏惧!
张翼德闻言大喜!
钢牙一咬,如猛虎般冲入那群恶仆之中!
拳 ** 加间,转眼就把七八个家奴全都打趴在地。
马车里的人惊得魂飞魄散,慌忙调转马头就想逃窜。
张翼德岂容他溜走?
一个箭步上前!
铁掌牢牢扣住马缰!
臂膀肌肉暴起,猛力一扯!
整辆马车连人带车被硬生生拽了回来。
轰然一声栽倒在地!
狗东西!敢对伤残将士动手,看爷爷不生撕了你!
张翼德大步走到翻倒的车棚前,像提小鸡似的从废墟里揪出那个恶徒。
你...你想干什么!
我...我可是中常侍张让大人的义子!
你敢动我试试!
张翼德哪吃这套!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甩过去。
恶徒半张脸立刻肿得老高。
你...你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畜生!
啪!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这下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
#### 你...你竟敢......我可是......
清脆的耳光声骤然响起。
我......
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你这......
第三记耳光紧随而至。
每当那人试图开口,张飞的巴掌便如影随形地招呼上去。转眼间,那张脸已被打得面目全非。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大队官兵蜂拥而至,将张飞围得水泄不通。
大胆狂徒!当街行凶?为首的 ** 厉声喝道。
呼——
一块令牌划破长空,稳稳落入 ** 掌中。
擦亮你的招子好好瞧瞧!
王仲搀扶着受伤的士卒,凌厉的目光如刀般劈向众人。那 ** 看清令牌后,顿时脸色大变,慌忙抱拳行礼:
您就是阵斩张角的屯骑校尉王将军?
末将眼拙,望将军恕罪!
北军五营的校尉!
这可是秩比两千石的要职,岂是区区县尉能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王仲这个校尉非同寻常——正是他巧设奇谋攻破城门,以雷霆手段斩杀妖道张角!
说来这段秘辛,本不该是他这等小 ** 够知晓。偏生前些日子卢尚书班师回朝,在御前将王仲的战功说得神乎其神。不仅让甘陵王、安平王面上有光,更令天子都记住了北军五营有位骁勇善战的屯骑校尉。
王仲之名,就此从深宫大内传遍京师。短短一日之间,京城街知巷闻,无人不晓其威名。
那伤残士卒也猛然醒悟,当即躬身抱拳。
“竟是斩杀黄巾贼的王将军!在下原长水营军侯满宁,拜见大人!”
王仲伸手扶起对方:满军侯不必多礼!
街边百姓纷纷喝彩:
原来这位就是王将军,果然是位青天老爷!
朝廷要是多几个王大人这样的好官,哪还会有黄巾作乱。
王将军真是好样的!
那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歹徒恶狠狠瞪着县尉: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张中常的义子张熊,你敢不认得?
县尉盯着那张肿成猪头的脸看了半天,这才认出是张熊,赶忙赔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公子,还望恕罪。
张熊指着张飞咆哮:这个丘八敢打我,快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张飞抡起铁拳又要动手,吓得张熊慌忙躲到衙役身后:瞧瞧!当着官差的面还敢行凶,简直无法无天!
翼德住手!王仲喝住张飞,上前正色道:这位大人,我等初到京城,这条疯狗当街逞凶、欺凌原长水校尉满宁,在场百姓都可作证!
我叫张熊!不是疯狗!张熊暴跳如雷。
围观百姓哄然大笑。
就是他当街行凶!
我们都看见了!
百姓们纷纷作证。
县尉心知肚明这张熊是什么货色,可这雒阳城里当差,哪有当年曹操任北部尉时棒打蹇硕叔父的胆量?在这天子脚下当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像他们这样不起眼的小吏,在京城里只能低头做人。
街面上随便拉个人出来,都可能与皇亲国戚沾亲带故!
平日里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要不是今天这伙人看着面生,他哪敢凑上来逞威风!
换作平时早就躲得远远的,半点不含糊!
这帮京中小吏只认一个理:
宁肯少惹事,也绝不多生事!
免得到时候威风没摆成,反倒捅了篓子!
就像现在这样!
县尉见王仲和张熊针锋相对,立刻摆出愁眉苦脸的模样。
明摆着是要打退堂鼓!
气得张飞破口就骂:脓包!这么明白的案子都不敢拿人?
县尉眼珠滴溜一转:这事实在重大,不如移步县衙,请我们大人亲自定夺?
这一脚传球!
真叫个漂亮!
张熊冷笑一声:去就去,在京城我张熊还没怵过谁!
校尉连忙向王仲行礼:大人,您看......
王仲一拂袖:则平先安顿好她们,我与三弟走趟衙门便回。
张飞豹眼圆睁:走就走,俺张飞怕过谁来!
前脚人刚走,后脚就有家仆鬼鬼祟祟溜出去报信。
街坊们乌泱泱跟在后头,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正堂。
主位上坐着个中年男子,正打量着堂下的王仲与张熊。
王仲抬眼认出此人,心头一震——竟是周异!
【珷将】:周异
【修为】:玄皇境巅峰
【资质】:珷力六伍;智略八八;政略九零;统御七伍;
【特技】:无
【亲近度】:二零
其实周异倒没什么特别。
关键是他有个了不起的儿子。
正是那位在赤壁大战中大显神威的周公瑾!
不知此刻这位江东名将是否身在洛阳,若在城中,或许还能设法联系。
周异沉思许久,缓缓说道:
实在惭愧,本县这小小衙门,怕是担不起二位这般大案。
以王校尉与长公子的身份,此案理当由廷尉府审理,下官实在无权过问。
张熊怒不可遏,转身对王仲喝道:可敢随我去廷尉府对质?
王仲冷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区区廷尉府有何不敢!
众人随即离开县衙。
改道前往廷尉府。
(剧情告一段落)
在此顺致哀思,深切缅怀文学泰斗金庸先生。
洛阳。
张让府邸。
会客厅内,张让高坐主位,下属官吏恭敬侍立。
张让轻蹙眉头,淡淡道:如此说来,左丰是死于黄巾乱党之手?
那官吏忙道:据生还者所述,确实如此。
张让抿了口茶,反问道:如何断定行凶者必是黄巾贼?
官吏迟疑道:大人的意思是有人假冒?
张让意味深长地说:这有何难?不过是在额上系条黄巾罢了。仅凭这点就断定是黄巾所为,未免太过珷断。
官吏会意:下官这就重新彻查!
张让摆手道:这案子本就查不出结果。关键是证人都在我们手里,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当明白。
稍作停顿,官吏郑重行礼:属下明白!
张让吩咐道:去吧,总要给左丰讨个说法。
那官吏躬身退出会客厅。
报——!
忽闻厅外传来急促传报。
一名家仆慌慌张张冲进来:老爷不好了!熊公子他......他遭人毒打了!
张让眼神一冷,厉声喝道:什么?熊儿被人打了?谁这么不知死活!
家仆慌忙答道:是屯骑校尉王仲!他把熊公子给打了!
屯骑校尉王仲?张让一时没想起来。
家仆赶紧补充:就是那个杀了贼道人张角的王仲!
卢植的人!张让脸色骤变,眉头紧锁,这......倒有些棘手了!
张让心里明镜似的。如今卢植势大,他拼命抬举王仲,就是为了给这小子铺路。
卢植什么脾气,他最清楚不过。这老家伙最是护短,眼里容不得沙子!
要真是王仲理亏,不用他张让出手,卢植自己就会收拾王仲。
可张熊是什么货色,他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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