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头顶灿烂的星空。
风东亮望着夜空,
又看看自己的屋子,
终于发现这里少了什么。
在大理这种地方,
怎么能没有一套观星设备呢?
不如干脆在民宿里建个专业观星台。
虽然这里算不上大理最佳观星点,
但想想也无妨。
夜深了,
气温骤降。
这里的昼夜温差确实大,
大家都冷得直打哆嗦。
风东亮给每人拿了条毯子。
不用了,你们年轻人继续吧,我得回去睡觉了,熬夜伤身。”
马爷伸着懒腰站起来,笑眯眯地说。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要回去。
风东亮看着手里的毯子,
无奈地撇撇嘴。
早说啊,白跑一趟。
那就不送了。”
江莱你呢?”
风东亮点点头,
也没多留他们。
反正可能只是暂住一晚,
还是小院更有生活气息。
你送我回去吧。”
江莱慵懒地瞥了他一眼。
等人都走了,
风东亮收拾好茶具。
走吧,送你。要不你干脆住小院?我把房间让给你。”
就这么想赶我走?”
江莱掀开毯子站起身,
走到风东亮面前环住他的腰。
仰起脸,
眼波流转,
气息温热。
那你想留下?”
风东亮低头轻声问。
想。”
江莱妩媚一笑。
她踮起脚,
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在唇上轻轻一碰。
今晚别走了。”
风东亮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就今晚?以后呢?”
江莱轻咬嘴唇,
眼带娇嗔。
以后再说,说不定你自己要走呢。”
他抱着她往屋里走。
呸,渣男,比江浩坤还过分。”
江莱的粉拳轻轻捶在他肩上。
风东亮嘴上骂骂咧咧,手臂却把怀中人儿搂得更紧。江莱仰起小脸,两人的唇瓣轻轻相触,呼吸交织在一起。他们深情对视时,江莱不自觉地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
风东亮抱着她走进卧室,屋外云霞满天,仿佛在为有情人搭建相会的鹊桥。这个美妙的夜晚过后,房间里重归宁静,连月亮都害羞地躲进云层,这会儿才悄悄探出头来。
看着熟睡的江莱,风东亮轻轻拭去她额间的汗珠,为她盖上薄毯。毯子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睡梦中的江莱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找到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洱海畔的阳光穿透窗帘洒进卧室。江莱被光线扰醒,翻身躲进身后温暖的怀抱,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只是微蹙的眉头泄露了昨晚的疲惫。
该起床运动了。”
风东亮在她耳边调笑。
我要睡觉。”
江莱娇嗔地嘟囔着。
很快,屋外下起骤雨,雨声与室内的动静交织成自然的乐章。
临近中午,风东亮轻手轻脚起床,来到阁楼欣赏雨后的洱海美景。天空中挂着一道绚丽的彩虹,这时江莱从背后抱住他:没有你我睡不着。”
她撒娇地用脸蛋蹭着他的后背。
风东亮将她拉到身前环抱住。”
坏蛋,不许乱摸。”
江莱拍开他不老实的手,去找许红豆她们吧。”
下次别再挑衅我了。”
风东亮笑着警告。
江莱轻哼一声,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肚子上不许乱动。
不多时彩虹消散,碧空如洗。风东亮独自去厨房准备了简单的午餐。
江莱和男人一起吃了早饭,餐桌上摆着菌菇汤、火腿黄焖鸡和清炒刺脑包。他们坐在阁楼里,江莱一直靠在他怀里。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不会永远属于她,所以格外珍惜相处的每时每刻。
午后,江莱回房休息。风东亮接到谢和顺的电话,来到木雕坊,见到谢之遥和小月也在场。
大伯,遥哥,月月。”
风东亮笑着打招呼。
东哥。”
小月脸红红的,眼神躲闪。谢之遥注意到她的异样,无奈地看了风东亮一眼。
风东亮在她旁边坐下,小月显得更加局促。
不舒服?昨晚着凉了?”风东亮转头问道。
没...没有。”
小月轻声回答。
谢之遥打断他们:先说正事吧。大伯这事该怎么开始?”
风东亮提出建议:大伯可以先做些小玩意儿拍视频,比如鲁班锁、木牛流马、摇椅这些。没灵感时问问村里孩子们想要什么玩具,比如动画人物、汽车模型。”
等积累人气后,再着手制作传统古建筑。要把整个制作过程拍下来,展现传统木艺的精湛技艺和榫卯结构的智慧。”
发布时要设计故事剧情,让作品更有温度。这需要专业团队支持,包括摄影、编剧、3d建模和网络运营。”
说完,他拿出策划案,里面列出了初期要制作的玩具和故事设计。三人仔细看完后,谢之遥拍腿称赞:太棒了!这些木玩具连我都想要,更别说孩子们了。”
哎呀,阿遥你吓我一跳!”
谢和顺正想得出神,突然被这声喊惊得身子一晃。他还在琢磨刚才说的那些玩具自己能不能做出来。
对不住对不住,我太激动了。”
谢之遥赶紧拱手赔礼。
小月也被这声喊惊醒了,顾不上砰砰跳的心,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直直望着风东亮。
阿东,别的都好说,这些东西我琢磨琢磨也能弄出来,就是......能不能别拍我啊?”谢和顺愁眉苦脸地问。
大伯,这可是给您打造个人招牌,肯定得拍您啊。”
您就跟平常一样干活就行,不用特意配合镜头。”
要是实在不想露脸,也好办——从您这张脸开始,给自己雕个木面具。”
不是普通雕法,要用榫卯结构做成能拆卸的。”
按白族风俗上色也行,直接用您珍藏的红木雕也行。”
先用神秘面具当您的第一张名片。”
风东亮边想边说。这样做说不定还能成为谢和顺这一脉木匠传承的象征——将来谁手艺最好,师傅就亲自给谁做面具,既像武侠故事,又透着技艺传承的韵味。
谢和顺摸着自个儿的脸,满脸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真要硬让他上镜,恐怕比当初徒弟一个个离开、手艺差点失传还让他难受。
三人又商量了些细节。
这些我都不懂,全交给阿东安排。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就专心做木匠活儿。”
谢和顺听得直摆手。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嘛。”
首先得给木雕坊改个新名字,再注册成公司。”
您的作品和网上账号都归到公司名下,方便管理。”
我这有三个备选名字,您要有想法也可以说。”
鲁班坊、天工坊、开物坊。”
谢和顺从没接触过这些,不自觉地看向谢之遥和小月。
您别看我呀,不就是起个名嘛。”
谢之遥笑呵呵地说。
那就......天工坊?这名字会不会太大了?”谢和顺小心翼翼地问。
不大不大,我也觉得这个好。”
风东亮笑着摇头。
“咱们聊聊公司股份分配的事吧,先把这事儿定下来,免得日后为了利益伤和气。”
谢之遥见其他问题都谈妥了,适时开口。
他和谢和顺关系更亲近,由他提出这个话题最合适不过。
“那个……马场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先聊。”
小月察觉到这个话题自己不便参与,起身准备离开。
“别走啊,一起听听。”
风东亮轻轻拉住她,语气温和。
“啊?哦……”小月被他掌心的温度弄得心神一晃,迷迷糊糊又坐了回去。她脸颊刚褪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那张邻家妹妹般清纯的脸,此刻更添几分娇羞。
“你们商量就行,我不在乎这些,只想把手艺传下去,让徒弟们有口饭吃。”
谢和顺摆摆手,语气朴实。
“大伯,天工坊离不开您。没您坐镇,我们折腾不出名堂。这事儿必须和您商量。”
风东亮笑着坚持。
“我就是个木匠,算什么灵魂人物?再说了,开公司总要投钱,我可没多少积蓄,大头还得靠你们,这不摆明占便宜嘛。”
谢和顺头摇得像拨浪鼓。
谢之遥和风东亮对视一眼,一时语塞。
但股权不给谢和顺绝对不行——那不成利用他了?别说亲戚情分,单凭他俩的为人也干不出这种事。风东亮心里清楚,天工坊前期全靠谢和顺的技术撑着,他就像开天辟地的盘古斧。即便后期,他的地位依然无可替代。
“这样吧,”风东亮沉吟道,“我以资金和策划入股,遥哥负责管理入股,大伯用技术入股。您别推辞,技术才是核心。”
“再把天工坊独立出来,大伯的木雕坊作为旗下品牌。股权分两部分:一是天工坊和大伯作为股东主体,二是我们三人共同持股天工坊。这样一来,天工坊给您的股份比例自然降低,您也不用觉得占我们便宜了。”
“哎,这法子好!”谢和顺眉头舒展,连连点头。
他其实完全没明白风东亮话里的意思。
只听到不用觉得占便宜这几个字罢了。
无论是谢之遥还是风东亮,他都百分百信任。
谢之遥自然不用说。
绣坊和扎染坊的成功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风东亮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人品如何他心里有数。
风东亮和谢之遥对视一眼,只能苦笑着点头。
遥哥,要不你再跟大伯仔细说说?待会儿麻烦你把合同打印出来,咱们走正规法律程序。”
风东亮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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