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凉的手指轻描淡写的指向了右侧方那个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咒术师。
这个选择并非随意,早在之前她的目光就已经捕捉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细微情绪波动当领头者惨死时——有人的愤怒,有人的强作镇定,但唯独这个被点名的男人,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泄露了他此时此刻心底正在疯狂滋长着恐惧。
“从他开始,不动。”
她又说了一遍,那个人眼看着紫发的少年侍从脸上还沾染着上一个人的血迹,对她的命令却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准备去执行。
森川凉的声音依旧平淡,听不出丝毫杀意,听在山崎德真的耳中却比任何咆哮都令人胆寒。
“不……等等!”
被点名的咒术师下意识的叫出声,声音因极度紧张而有些扭曲变调。
山崎德真并不是御三家出身的咒术师,甚至也不是高层们一直亲自培养出来的亲随,只是因为他的术式足够适合暗杀,再加上他是个贪恋财权的人,所以对于高层递出的橄榄枝并没有拒绝。
一次两次,为高层解决了一些只适合放在暗处的麻烦,他也逐渐习惯了,鉴于山崎德真拿钱办事的任务效率还不错,他也渐渐的被重用起来,这一次还被派出来执行任务。
可是谁知道森川凉却是这样一块难啃的骨头。
山崎德真想后退,想发动术式,身体如同被浇筑在水泥中,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们能执行暗杀任务这么多次,当然并不是愚蠢的人,也都看出来了是那三尊虚影导致的,可偏偏这种绝对的禁锢,剥夺了他所有的反抗可能。
无法行动,连术式都无法发动,山崎德真心里生出了一种任人宰割的绝望感
不动行光的身影再次动了,他提着仍在滴血的短刀,一步步逼近,山崎德真看清楚了那把短刀身上的雕刻,联想到了虚影,只以为这是这个少年的特殊能力。
然而还没等他的思绪过多思考下一步,利刃入肉的声音再次清晰的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山崎德真被刺穿的是他的肩膀。
虽然并非致命伤,但不动行光一边还会转动刀身,那些华美的雕纹再此时反而成了增加尖锐的疼痛的利器。
生命力随着血液流失,无比真实的折磨着山崎德真的神经。
与其他训练有素的杀手不同,他的忍耐力显然差得多,很快脸上就不断因为疼痛冒着冷汗。
“我说过,聊聊吧。”
森川凉的声音再次响起。
“名字,身份,还有……是谁派你们来的?我的耐心不多,而我属下的刀却是很快的。”
其他人怎么想山崎德真不知道,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致命的错误,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情报里所说依靠五条悟搅风搅雨的女人!
她本身就是一个怪物!一个拥有着他们无法理解的力量的可怕存在!
或许所谓的“非咒术师普通女人”,不过是她,或者说是五条悟故意放出的烟雾弹,为了引诱他们上来送死的诱饵!
该死的五条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深沉了!
山崎德真在最终还是在不动行光拔出刀,作势要刺向另一条腿时,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的声音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虚弱:“是上面的长老!他们看不惯你和五条悟搞出来的那个特殊能力,认为你玷污了咒术界的……啊!”
山崎德真的话没能说完,因为不动行光已经再一次刺下了本体,随后拔出来,短刀的刀尖抵在了他的喉结上。
“对姬君,要尊重一点。”
森川凉神情没有一丝意外,早已料到会是谁。
果然是那群人,老古董的思维总是如此乏味,除了血脉和规矩,眼里容不下任何变数。
森川凉的目光继续扫过其他面如死灰且有些动摇的袭击者。
“那么,还有呢?只有那几位吗?御三家们难道就清清白白,只是在一旁看戏吗?”
“让我猜猜看,你们之中,有多少姓禅院的,又有多少姓加茂的,甚至……姓五条的呢?”
森川凉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嫌弃的吐槽,咒术界的最高管理机构对五条悟这个最强既依赖又忌惮,想要通过杀了她来剪除其羽翼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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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该死的五条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机深沉了!
悟咪:污蔑,绝对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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