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打开风菲菲交给自己的证券交易账户,还好,在上一任投资团队的一顿“神之操作”后,账户余额还有两千八百五十万。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亏损率就达到了百分之五,怪不得被胖姐给炒了,真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这个“高水平”大聪明,只是这鱿鱼炒的有点晚!
冬日的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破棉絮,沉沉地压在黑山郡临河区上空。晚上七点五十分,胖哥栾庆云把半张脸埋在加厚防寒服里,呼出的白气刚飘到睫毛就冻成了细霜。他靠在建筑工地外围一道冻裂的水泥墙上,右手食指轻轻搭在制式手枪的扳机护圈上,指腹能感受到金属表面残留的体温。
“猎狐行动,各单位报告情况。” 耳麦里传来齐州六扇门行动总指挥低沉的嗓音,电流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东南哨位正常,未发现异常。” 胖哥低声回应,目光扫过眼前这片被寒冬冻结的工地。塔吊像锈蚀的钢铁巨人矗立在月光下,脚手架的阴影里堆着成捆的钢筋,积满冰雪的地基坑泛着青灰色的寒光。三天前接到线报时,他还在滨海市单位食堂啃酱肘子,没想到这份临时抽掉的“重大任务” 居然是蹲守严寒的苦差事。
八点整,工地深处突然亮起两道手电筒的光柱,像毒蛇吐信般在黑暗中晃动。胖哥眯起眼睛,看到十几个黑影从不同的工棚里钻出来,在空地中央围成两圈。他按了按耳麦:“目标出现,东三西四,正在交接物品。”
“各单位保持静默,等待收网信号。”
寒风卷着雪沫子刮过铁皮板房,发出呜呜的哀鸣。胖哥数着自己的心跳,每一次搏动都撞击着厚实的胸肌。他能看到西边那伙人里有个穿黑夹克的,正把一个方形的箱子递给对面戴绒线帽的男人 —— 根据线报,那箱子里装着二十公斤新型合成毒品。
突然,戴绒线帽的男人猛地抬头,手电筒的光束直直扫向胖哥藏身的方向。胖哥瞬间屏住呼吸,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下一秒,刺耳的哨声划破夜空,所有黑影同时掏出家伙,手电筒的光芒在雪地上乱舞,像一群被惊动的萤火虫。
“暴露了!打出去!” 有人嘶吼着扣动扳机,沉闷的枪声在空旷的工地里回荡。
“行动!行动!” 指挥的吼声刚落,胖哥就已经冲出掩体。他端着枪在脚手架之间灵活地穿梭,二百多斤的体重并没有影响他的速度,每一步落地都陷进积雪里,溅起一片雪雾。左侧传来同事的呐喊,他瞥见两个外围岗哨刚举起枪,就被精准的点射击中手腕,惨叫着滚进地基坑。
“东南角有漏网的!” 耳麦里炸开警告时,胖哥正扑倒一个想翻墙的家伙。他扭头看见三个黑影从模板堆后面窜出来,为首的壮汉举枪就朝他开火。子弹打在旁边的钢筋上,迸出一串火星。
胖哥就地翻滚,躲开第二枪的瞬间抬手反击。子弹精准地命中壮汉的大腿,那家伙惨叫着跪倒在地,手里的枪滑出去老远。另一个穿迷彩裤的想捡枪,被胖哥一记枪托砸在太阳穴上,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就在这时,最后那个瘦小的身影突然加速冲向围墙。那家伙像只猴子般在钢管之间腾挪,动作快得惊人。胖哥刚举起枪,就看见对方反手掏出个巴掌大的黑东西 —— 微型集束炸弹的保险栓在月光下闪了一下。
“狗娘养的!” 胖哥骂了一声,生死之间没有丝毫犹豫,子弹率先出膛。两颗子弹精准地击中那人的小腿,瘦小的身影猛地向前扑倒,在雪地上滑出老远。但他还是用尽最后力气,将炸弹朝胖哥扔了过来。
橘红色的引信冒着青烟在空中划过弧线,胖哥甚至能闻到硝酸酯燃烧的刺鼻气味。他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做出反应,一个标准的懒驴打滚向侧面翻去。够分量的体重让这个动作充满了爆发力,他感觉自己像个被扔出去的皮球,重重砸在一堆泡沫板上。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几乎要撕裂耳膜,气浪掀起漫天雪粉,像白色的海啸般席卷而来。胖哥感觉后背被一只无形的“如来神掌”大手狠狠拍了一下,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和五脏六腑,眼前的世界开始旋转。脚手架的钢管被炸得扭曲变形,断裂的钢筋呼啸着从头顶飞过。
刹那间,他的思绪仿佛飘了出去,灵魂不再受肉体的控制,好多画面在眼前一帧帧的闪现。
“生长在平民家庭的自己,从小努力学习,努力帮妈妈干活,努力干着许多超越自己年龄和能力的家务,只因为应该撑起家中重任的那个成年男人,抛弃了母亲和自己,去了大城市并重新组建了自己的‘幸福家庭’。
苍天有眼,自己偶然得到一位老婆婆“掌上乾坤”的秘法传承!
自己一路拼搏,爬到了滨海六扇门特殊事务科科长的位置。
翘首以待自己回家的三个女人:满头白发的母亲、伉俪情深的妻子、古灵精怪的女儿……“
这些最珍贵的东西仿佛马上就要转瞬即逝了,不,决不甘心!
陡然间,这股强烈的爆炸力量似乎被一股特殊的能量所阻挡,而这能量的来源正是自己臀部裤兜中那枚花费了他一万元圣武币的“护身符”!此刻那股神奇的能量正在微微发烫,仿佛有生命般搏动着,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温暖,他感觉那股能量如暖流般顺着血脉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要炸开的五脏六腑突然没有了刚才那么难受。
周围的轰鸣声渐渐远去,爆炸结束了!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温热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滴在结冰的地面上,瞬间冻成小小的血珠。意识再一次陷入了模糊。
“胖哥!胖哥能听到吗?” 耳麦里传来焦急的呼喊。
胖哥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眼皮却越来越沉。他最后看到的,是同事们冲过来的身影,还有夜空中那轮被硝烟染成淡红色的月亮。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模模糊糊地想:“上次淘弄这玩意儿,还真管用……”
齐州、滨海市、老城区一处名为“夙梦酒吧”的角落深处。两名成年男子相对而坐。只不过左边穿白西服之人脸上浮现的是按捺不住的焦虑,而右边那位身着黑夹克的却是云淡风轻,一副尽在掌握的沉稳。
“云大少,有段时间没见了,听说你婚期将近,到时候少不得要讨一杯您的喜酒好沾沾喜气呀!”黑夹克微笑着开口。
“好说好说,不过得等内人的堂姐先招完赘婿后,我们再完婚!”白西服回答的有点心不在焉。
“你内人的堂姐,那不就是你前女友吗?你们青梅竹马了十多年,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你反倒要娶他的堂妹了,呵呵!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儿啊!”
“什么青梅竹马,风家和云家老一辈定下的两家联姻,又没指定是风大小姐还是风二小姐!”
“也对,风大小姐九十公斤的体重,云大少怕是也吃不消,哪及二小姐美丽苗条、风姿卓越啊?”黑夹克调侃到,“不过听说风大小姐以前也是弱柳扶风的,可三年前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暴饮暴食,身体也像气儿吹的一样一路发福,才成了今天的模样!也真奇怪哪?此外,也就是三年前,咱们集团总部有客人专门定制了一份‘净坛神露’,时间上还真真对的上,可真是巧了啊!”
“‘净坛神露’是啥东西?为什么我之前都没听说过!”云大少压下内心的慌张,强作镇定。
“呵呵,可能是有特殊功效的药剂吧,凭我这个层次,接触不到那么高级的东东!对了,别光唠闲嗑,云大少这次来,有何指教?”
“谢总严重了,我哪有什么指教,只是有一段时间没见到胡总了,想谈谈后续生意上合作的一些细节!”
“那真是不巧,胡总最近出门了,那就等他回来您再和他细谈吧!我这毕竟是公司的副手,好多事还得他拿大主意不是!”
“那今日叨扰了,过几天再来拜会!感谢您的热情接待,改天请谢总去御清泉放松放松!”
“好说好说!”
白衣西服男子转身离开了!
不久,角落深处又出现一个中年男子,恭敬的对穿着黑夹克的“谢总”行礼,“头儿,您交待的事办妥了,州六扇门那里没有任何有效信息,那里压根就不知道’银狐’落网的事!”
“嗯,看来这次恐怕是有帝国六扇总门的人插手,咱们的胡总八成是回不来了!”
“头儿,他不在,滨海不就您说的算了吗?上级的任命书很快就应该下来了吧!”
“也是,现在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刚才来的云大少不还等着和胡总商量生意上的事吗?”
“头儿,就这货色,值得我们和他合作吗?”
“你这话说的!”谢总顿了顿,“倒是一点儿也没错,但是之前老胡相中了云家的一些资源,已经开了弓了,哪能还有回头箭?咱们走一步看一步,相机而动吧!”
说罢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心里暗自感慨,老胡啊,一起共事多年,老弟给你画的这个句号不错吧?不用感谢,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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