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个哥哥今天家里有事!”诊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碘伏气味,胖医生半蹲下身,视线和和乔翘齐平。
“小朋友别怕,叔叔给你吹吹就不疼了。”唉,叔叔就叔叔吧!
医生的声音放得很柔,他先用生理盐水浸湿棉球,捏着棉棒的手稳得很,从伤口中心慢慢向外圈擦拭,每一下都轻得像羽毛扫过。
乔翘下意识缩了下腿,医生立刻停住,笑着指了指窗外:“看到那个棒棒糖没,等我们上好药,叔叔送你一个!。”
呵呵,真是拿自己当孩子哄了,不过看他这么认真,乔翘也没说话。
棉球换了新的,蘸着透明的碘伏。医生特意把棉棒攥得松些,避免液体顺着腿流下去。“有点凉哦。”他边说边用指腹轻轻按住伤口周围的皮肤,让药水均匀浸润每一处破损。
“小朋友好勇敢啊!”胖医生也很惊讶,一般这个年龄的小孩子要是上药可是得哭闹一会的,尤其是有家长在的情况下。
乔翘咬着唇没作声,钟文玉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觉得小孩子就是要哭哭闹闹才正常,这样的孩子不是天生疼痛感较低,但是乔翘应该不是,刚刚摔倒的时候他喊了疼,那就是经常情绪受到压抑,不能很好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钟文玉这段时间带孩子,觉得乔翘太乖巧了,小朋友闹腾点才是正常的。
医生贴上透气的无菌敷料,还不忘在上面画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好了,这几天别让它沾水,很快就会好的。”医生直起身时,额角沁出层薄汗,揉揉孩子的头发,这孩子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见过。
晚上回来以后,池远端看见乔翘受伤了,心疼的抱起来安慰他。
钟文玉觉得池远端现在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乔乔一有事什么事就给儿子打电话,问题是他自己不打。
“给池骋打电话,说是孩子摔着了,让他回来!”池远端又想把儿子叫回来了。
吴所畏这边知道了池骋去威胁了姜小帅,他脑子一转想了个好办法,他去找了郭城宇。
会所的灯闪着碎光洒在鎏金栏杆上,映得舞池里晃动的人影都泛着一层暧昧的光晕。
穿高定西装的侍者托着银盘穿梭,托盘里的鸡尾酒缀着新鲜的玫瑰花瓣,冰块在杯壁撞出细碎的声响。
吧台后,调酒师手腕翻转间,蓝色火焰在酒杯顶端跳跃,映亮周围几张轮廓分明的侧脸——有人指间夹着细长的烟,烟雾与头顶垂下的纱幔缠绕;有人正凑在同伴耳边低语。
舞池中央,穿网眼背心的舞者踩着节拍扭动,腰链上的水钻随着动作溅起细碎的光。
吴所谓和郭城宇坐在卡座里,鎏金烟灰缸堆满了烟蒂,价值不菲的威士忌被随意倒在冰桶里。
他看见有人笑着将一沓钞票塞进服务生的领结,指尖擦过对方喉结时,引来一阵低低的哄笑。
吴所畏知道郭城宇喜欢姜小帅,想让他帮一次姜小帅,毕竟他真的不想让师傅因为自己受伤。
自己听见郭城宇说自己弯的不彻底的时候,他还想反驳,但是听见郭城宇说池骋上过的男的不知道有多少,他问自己“你在意的是自己是其中一个,还是在意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啊?”
吴所畏心里说不上的气愤,他抢过郭城宇手里的酒大口喝着,好像这样就能抒发自己心中的怒火。
“你还不知道吧?池骋有个孩子呢!”郭城宇又给他甩出个炸弹。
“孩子?”吴所畏现在都不知道这两个消息对他来说哪个打击更重一些。
“对啊,她妈可是带着孩子在圈内走了一圈了,大家都知道。”钟文玉的炫娃的行径已经烧到了郭妈这,郭城宇作为池骋的发小,被自己老妈不知道说过一次了,这几天更是连环扣,弄得他都想去看看这小孩了。
“艹!”吴所畏骂了一声,转身出了会所。
吴所畏被池骋抵在墙上亲的时候,气的他都觉得有点恶心,“滚开!”
“怎么?出去一趟吃炸药了?”池骋被推开,伸手去拉他。
“别碰我,我嫌脏!”
吴所谓的“脏”,让池骋脑子轰的响了一下,要是换个人这么一说,那个人早躺地下了,“说什么呢?”
“那会所里的模子哥等你呢!”
池骋一听就知道自己的老底被掀了,“我告诉你,那都是以前,你不知道啊?你不是和姜小帅调查过,怎么没调查清楚,就来钓我了?”
他把吴所畏逼到墙角,吴所畏胸腔剧烈起伏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盯着对方的眼神像淬了火。
没等对方再说一个字,他猛地攥紧拳头,胳膊带着狠劲往后一甩——不是推,是近乎砸的力道撞在对方胸口。“你干的那些脏事还不让说了?”
“连孩子都有了,还要不要脸了?”
“砰”的一声闷响,池骋被推的踉跄着往后退。
他喘着粗气瞪过去,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喉间滚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像是被激怒的兽,“我告诉你,我就是这种人,我的过去你不是不知道,之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提啊?”
他用力的抓着吴所畏的手,态度有些缓和,“孩子的事我可以解释,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所畏推出了门。
池骋站在街边,夜晚的凉风吹来,但是吹不灭心里的火气,有怒火,也有欲火......
冷静下来,他就知道偷家的是谁了,知道那个会所的人不少,但是能知道孩子的,只有他们圈子里的,除了了郭城宇没其他人了。
艹!真是不脸,自己这头刚找了姜小帅,那头就给自己掀老底。
池骋这几天,天天冷了个脸,刚子都不敢和他搭话。
回了池家,乔翘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池骋的情绪。
看了一眼爷爷奶奶,乖巧的爬上沙发,坐到了池骋旁边。
“你和小爸吵架了?”乔翘脱了鞋站在沙发上,凑到池骋耳边悄悄的问。
“乔乔,和你爸说什么悄悄话呢?”池远端看见父子俩这么亲近还有些嫉妒呢。
不回家的儿子,照顾孩子得就自己两口子,怎么孩子就是和他亲近?
要说孩子天生和爸爸亲近就算了,怎么池骋不和自己亲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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