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引来了全院的人围观——易忠海、刘海忠、闫埠贵、许大茂都在看热闹。
易忠海虽然不在意贾东旭的死活,但毕竟是贾张氏的儿子。
她拿棍子发泄,倒也说得过去。
傻柱总是惹事,一次次给易忠海添麻烦,这次易忠海实在不想再帮他了。
老太太大声喊着让停下,可贾张氏和傻柱跑得太快,没人理会她的劝阻。
后脑勺传来的剧痛让傻柱眼前发黑,一个踉跄踢到墙角,整个人被摔出去好几米。
“傻了吧唧的东西,看你还往哪儿跑!”贾张氏狞笑着挥起木棍朝傻柱脸上打去。
棍棒如雨点般落下,傻柱脸上身上很快青一块紫一块。这老婆子年纪虽大,下手却格外狠,每一下都带着风声。
钻心的疼痛让傻柱直抽冷气。要不是后脑勺的伤影响行动,他本可以轻松躲开。原以为挨几下就完事,谁知贾张氏越打越凶,招招都往要害处砸。
再这样下去肯定要被揍得不成样子!傻柱咬紧牙关,强忍着头晕,猛地翻滚起来,右腿像鞭子一样扫向贾张氏的太阳穴。
“砰”的一声,贾张氏顿时头破血流,踉跄着倒在地上。易忠海心里一惊——那是他的妻子!傻柱竟敢对长辈下这么狠的手?
“混账东西!”易忠海怒吼。在他看来,贾张氏打几下根本不算什么,没想到傻柱竟然真的还手了。
看到易忠海生气,傻柱赶紧退开。易忠海背起贾张氏就往医院跑,傻柱则自己回家处理伤势。
院子里的人议论纷纷,都在责怪傻柱不该动手。“贾张氏打你没错,可你也不能还手!”邻居们七嘴八舌地指责着。
院子里吵闹不停,一群人围在那儿指指点点。
“她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害得贾东旭那样,挨几下怎么了?”
“柱子,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要是让秦淮如知道你打她婆婆,这事可没完。”
“老易这回肯定记恨你了,以后在这院里,除了老太太没人会理你。”
……
许大茂刚打开门,就看见傻柱一脚把贾张氏踹倒在地。
他忍不住鼓起掌来。
果然是名不虚传,贾张氏拿着棍子打他,他怎么就不躲进屋里把门关上?
挨了几棍子就急眼还手,这不正合了那老婆子的心意吗?
这下好了,等着被街坊们背后说闲话吧,还得赔贾东旭的医药费。傻柱真是蠢到家了!
许大茂撇了撇嘴,拎着扫帚悠闲地往外走。今天特意请假去相亲。
上次吃了亏,这次学乖了。没领证之前,一个字都不说出去。
免得又被傻柱搅和黄了。
何雨水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听说哥哥把贾张氏打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哥!你怎么能动手打张大妈?”
“我……她用棍子把我全身都抽青了,我一时没忍住……”傻柱低着头小声说。
“再怎么说也不能对老人动手!”何雨水急得直跺脚。
昨天放学回来就听说贾东旭喝了粪水,送到医院说是胃穿孔。
原因是因为吃了傻柱家的一个鸡腿。
何雨水心里明白,肯定是棒梗那小子偷鸡摸狗,阴差阳错让他爹吃了。
这事本来不能怪傻柱,又不是他教棒梗去偷的。
但现在傻柱打了贾张氏,性质就完全变了。
……
易忠海背着贾张氏一路跑到医院,医生一检查——大腿骨折了。
手术后,贾张氏的断骨已经接回去。
但因为她年纪大了,无法完全恢复如初。
虽然能走路,但难免有些蹒跚。
医生开了些口服药,
疼痛时可以服用止痛药。
听到这些,易忠海顿时愣住了。
医生说他走路不稳,莫非是成了残废?
他一直把傻柱当亲儿子看待,多次出手相助,
没想到这孽种竟恩将仇报,让发妻终身残疾。
如果不狠狠惩罚傻柱,他易忠海还有什么脸面?
“该死的傻柱!害我儿子不成,又害我断腿。”
贾张氏躺在床上不停咒骂。
“你安心养病,这事我自有办法。”
易忠海付清了医药费,
趁贾张氏睡着后回到四合院。
此时傻柱正在聋老太屋里,
因为后脑又受了伤,流血了,一大妈刚给他清洗伤口并包扎。
“你怎么敢对老人下此毒手?”
“你知道贾大妈现在瘸着腿了吗?”
易忠海闯进来大声质问。
“一大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傻柱低头道歉。
易忠海却充耳不闻。
“我一直接济你、保护你,你却这样回报我?”
“就算不念情分,也该有点良心!”
“自从迷上秦淮如,你就没了良心!”
“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易忠海怒火中烧。
聋老太冷笑插话:
“断就断了,谁稀罕?”
“你说傻柱迷恋秦淮如,你自己不也被贾张氏那个老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傻柱贪图秦淮如的美貌,你呢?连这种女人也能咽下去!”
“别以为没有你,傻柱就活不了。”
“从今以后,我拿傻柱当亲儿子疼,聋老太太拿他当亲孙子养。”
一大妈见易忠海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指着傻柱大骂。
那副嚣张的样子,让一大妈看了直恶心。
贾东旭真是活该!谁让他偷吃傻柱家的鸡腿?
贾张氏更是蛮不讲理。贾东旭出事明明和傻柱没关系,这老泼妇却抡起棍子就往傻柱身上打。
打得傻柱满脸是血,后脑勺都见了血。
那老家伙算什么东西?傻柱为什么要忍她?该还手的时候就应该拼命打!
最好把她**,这个倚老卖老的老东西!
“你……”易忠海被气得说不出话。
整张脸涨得通红,甩袖子摔门而去。
“易忠海越来越不像话,竟然这么偏袒贾张氏。”
“要我说,他这个大爷的位置,早点让给别人吧!”
聋老太太在一旁冷冷补刀。
此刻傻柱心里满是懊悔。
他确实感到内疚,本来不想动手。
这些年,易忠海对他如亲儿子一般,不仅经常接济他,遇事也总是第一个护着他。
知道傻柱喜欢秦淮如,易忠海还帮助贾家,撮合他们俩。
虽然隐瞒了何大清寄钱的事,让傻柱心生不满。
但后来易忠海解释清楚,钱也如数归还。
当时贾张氏拼命打他,后脑勺痛得厉害。
如果再不还手,恐怕真的会死在那个老毒妇手里。
傻柱也是无可奈何。
贾东旭的事情本与他无关,全是棒梗那个小贼惹的祸。
贾张氏提出赔偿要求,傻柱想了想,决定承担医药费。
离开聋老太太家后,他回家拿了二十块钱,直接送到易忠海手里。
易忠海态度坚决,分文不收,说两人情分已尽,从此不再来往。
这次他是下定决心——傻柱的做法让他心灰意冷。
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以后怎能托付养老?
现在既然和贾张氏成了亲,只能指望棒梗将来尽孝。
易忠海心里有数,想着怎么好好拉拢棒梗,为自己的晚年早做打算。
傻柱碰了壁,只好默默回家。
正巧秦淮如从医院回来。
听大伙说了贾张氏和傻柱之间的纠纷,她心里一惊。
想了一会儿,她主动敲响了傻柱的门。
“秦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您看我这满脸伤,全身都是。”
“后脑勺挨了一下最重,当时眼前发黑,这才失手……”
傻柱一边哭一边解释,
生怕她也像别人一样责怪自己。
“我明白,柱子!”
“肯定是我的恶婆婆先招惹你,还拿着棍子打人。”
“别看她年纪大,打起人来可凶了,我这牙都被她打松了。”
出乎意料的宽容,让傻柱如沐春风。
“记住,这世上对你最真心的,一直是我在。”秦淮如轻声说。
大颗眼泪从傻柱眼里掉下来。
“姐,谢谢你!”
聊了几句后,考虑到外人议论,秦淮如匆匆离开。
回到贾家时,贾东旭已经清醒,精神还好。
秦淮如系上围裙准备炖汤,
虽然暗恨丈夫命硬,但还是不敢做什么手脚。
干脆把表面功夫做到位,回家给贾东旭熬汤去。
至于贾张氏,她根本不想去看一眼。
这个恶婆婆做了那么多坏事,贾东旭出事本来和傻柱没关系,她却非要找傻柱算账。
现在腿瘸了,也是自作自受。
刚进家门,秦淮如就看见棒梗、小当和槐花正在吃红烧肉。
“这肉是谁做的?”秦淮如一脸疑惑。
“爷爷做的。”三个孩子齐声回答。
爷爷?易忠海?
以前他对孩子们从不过问,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方?
秦淮如一时摸不着头脑。
其实易忠海已经彻底放弃了傻柱,现在只想依靠棒梗养老。
从今天开始,他要跟棒梗培养感情,让孩子吃饱喝好。
学习自然不能落下,没文化就没出路。
既然棒梗不去红星小学,那就换个学校。
易忠海去找杨厂长帮忙。
看在他曾是厂里八级老钳工,为轧钢厂奉献一生的份上,杨厂长点头答应了。
以杨厂长的地位和人脉,安排个小学入学不是难事。
易忠海还想了个办法让棒梗重新爱上学习——请闫埠贵来辅导。
闫埠贵是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教学经验丰富。
虽然棒梗之前用石头砸伤了闫解矿的眼睛,闫埠贵一直记恨在心。
但易忠海作为院里的一位大爷,如果以恢复闫埠贵三大爷职位为条件……
他应该不会拒绝给棒梗补课。
想好了之后,易忠海往闫家走去。
闫埠贵刚和刘海忠下完棋。
“老闫,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易忠海笑着走进闫家大门。
闫埠贵夫妇一脸疑惑地看着易忠海。
“老闫,我家棒梗功课跟不上,你能抽空给他辅导吗?”
“每天一小时,每月给你五毛钱。”
易忠海伸出右手,神情诚恳。
闫埠贵听后冷笑一声:
“老易,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棒梗还有脸去学校?他连校门都不敢进,补什么课?”
“再说,考零分的学生补课也是白搭。”
易忠海脸色一沉:“学校那边我已经打点好了,他很快就能复学。”
“棒梗虽然基础差,但勤能补拙。只要你肯教,我保证他会用心学。”
闫埠贵依旧摇头不答应。
“以前或许会考虑。”
“不是图那几个钱,而是看在你大爷的面子上。”
“但现在不行!那小畜生打伤我家解矿的眼睛,我没找他算账已经够仁慈了。”
“还想让我给他补课?做梦!”
易忠海早知道会被拒绝。
谁不知道闫埠贵外号“闫老抠”,不看到好处绝不会动。
“老闫,如果我再加个条件呢?”
“我能帮你重夺三大爷的位置。”
“要是愿意合作扳倒刘海忠,你还能当二大爷。”
易忠海确认周围没人后,压低声音说。
闫埠贵顿时眼睛一亮,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个条件可以谈。”
“对!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只有谈不拢的价格。”易忠海开心地笑了。
离开闫家时,易忠海信心满满。
他敢保证棒梗一定会认真学习——
因为他早就计划好,要用好吃的来奖励他。
如果棒梗贪玩不努力,就不给他好吃的。
如果表现好,还会给他钱。
棒梗进过两次少管所,早就饿得眼冒金光。
贾家的日子本来就很穷,如果不是傻柱接济,他们只能天天吃窝头、野菜。
棒梗最大的愿望就是顿顿都有大鱼大肉。
易忠海正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
傻柱回到家中,心里闷得慌。
何雨水又来家里责骂他,让他心情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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