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棒梗捅伤闫埠贵的事还没解决。虽说棒梗是个不成器的,但要是闫埠贵敢动易小海,他非拼命不可。
“姓闫的,棒梗的事还没完!要是再敢碰我儿子,看我不收拾你!连扫厕所的活儿都给你搅黄了!”
说完狠话,易忠海转身就走。
走在路上,易忠海越想越气:这老东西怎么就没被棒梗捅死呢?要是闫埠贵死了,闫家也就垮了。至于棒梗那个废物,坐牢就坐牢吧。
易忠海最近烦得很,贾张氏偷他钱的事让他心里憋屈。
李为民给他下的情蛊眼看就要失效了。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娶了贾张氏,明明心里一直装着一大妈。
这天晚上,易小海早早睡下了。
易忠海踱步到院子里,冬夜的月光格外清亮。
在后院转悠时,他看见一大妈正坐在门口赏月。
一大妈见是他,起身就要回屋。
“媳妇!”这声呼唤让一大妈恍如隔世。
她的眼眶顿时湿润了。
“易忠海,你胡喊什么?你媳妇是贾张氏,她可不在这里。”
“我喊的就是你。”易忠海痴痴地望着她。
“少来这套,咱们早就没关系了。”
“再胡说八道我可喊人了。”
大妈正要进屋,聋奶奶已经睡着了。
易忠海一把拉住她的手:
“是我对不起你。”
“那时候就像着了魔一样。”
“我心里明明装的是你,怎么就娶了贾张氏那个泼妇……”
“我们几十年夫妻,我怎么会……”
说着说着,易忠海已是泪流满面。
大妈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是,他们一起度过了这么多年,易忠海对她一直很好。
就算她不能生孩子,易忠海也从未嫌弃过。
虽然以前确实打过她,但她流产主要是身体弱,不是易忠海害的。
当年她控诉易忠海时,确实说了不少夸大其词的话,真正的事情并不多。
如果不是易忠海非要离婚娶贾张氏,她也不会那样说他。
易忠海,你别想再骗我了。去跟贾张氏那个老妖婆过下半辈子吧。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一句话。
大妈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我明天就去和贾张氏离婚!要是你不原谅我,我这辈子就一个人过!”
易忠海说完,垂头丧气地往家走。
炕上的贾张氏正歪着嘴打呼噜,那张豁嘴兔唇的脸让易忠海胃里一阵翻腾。
他实在想不通当初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丑八怪。
“老天爷,你这玩笑开得太过分了。”
易忠海苦笑着摇头。
虽然娶贾张氏花了不少钱,好在工资够高。之前被她偷的钱也拿回来了,总算没吃大亏。
他盘算着明天就提离婚,把这对母子送回贾家。自己带着小海过日子就行,要是能重新追回大妈就更好了。
想到大妈,易忠海心里发酸。那是陪他吃过苦的原配妻子,居然被他弄丢了。多亏聋奶奶收留,不然这辈子都见不着了。
易忠海草草擦了把脸,背对着贾张氏躺下。他知道离婚没那么简单,得想个稳妥的办法。没把握前绝不能轻举妄动。
傻柱听说易忠海特别疼爱小海,差点笑出声。这老头整天算计养老的事,他都看在眼里。人活一辈子就为了这个,真是可怜。
许大茂盯着秦京如质问:“秦京如,你还算不算我媳妇?”
这几天许大茂一直想上炕,但秦京如死活不同意,把他赶到沙发上睡。别说亲热了,连手都没让他碰一下。那张阴阳调转卡的效果早就过了,现在的许大茂看着眼前这个高挑漂亮的媳妇,心里直痒痒。
更憋屈的是,明明都领证结婚了,反倒不如婚前快活。那时候想怎么来就怎么来,现在倒好,连炕都不让上。
“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该尽的义务总得有吧?”许大茂拉长了脸。
“呸!婚前白白占我三个月便宜,这笔账还没算呢!”秦京如双手叉腰,“要想以后过得舒坦,就先熬九个月。我这个人最讲道理,按婚前占便宜的三倍时间算,往后你爱怎么折腾都行。”
“九个月?!”许大茂差点跳起来,“好媳妇,我都睡了好几天沙发了,你就发发善心……”说着就往炕上扑。
“滚!”秦京如一脚把他踹下去,凶狠地说:“再敢强来,信不信我让你当太监?除非你能永远不睡觉,否则逮着机会我就给你来个痛快,让你后悔一辈子!”
许大茂这才意识到妻子是认真的,软磨硬泡都没用。
“秦京如,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他恼羞成怒,“能结婚就能离婚,你再这样,我就休了你!”
“好许大茂,你这个没良心的还敢提离婚?”秦京如顿时火冒三丈。
秦京如抄起枕头朝许大茂砸去。
许大茂抱着头逃出房间,边跑边骂:“老子惹不起总躲得起吧?”整张脸气得发青。
他实在想不通,当初那个温柔可人的秦京如怎么会变得这么蛮横。虽然知道她还在为旧事生气,但此刻说什么都是白搭。
许大茂决定继续睡沙发——他认定秦京如撑不过九个月。按他的想法,不出一个月这女人肯定服软。
从那以后,许大茂彻底不管秦京如,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第二天早上,他吃完早饭就出门扫街,连招呼都没打。
直到秦京如睡到日上三竿,饿得前胸贴后背时,才发现灶台冷锅冷灶。“该死的!不叫我起床就算了,连早饭都不留!”她啃着杂粮馒头,脸色阴沉得能滴水。
许大茂正在琢磨怎么重振夫纲。他掐准秦京如的弱点——这个乡下丫头初来城里,钱包比脸还干净;她姐姐秦淮如也是个穷光蛋,根本指望不上。只要把钱捂紧,不怕她不低头。到时候再命令她不准帮贾家带孩子,看她还怎么硬气。
他始终想不明白原因,只能归咎于邪祟附体。
也许是贾张氏给他下了药,让他迷失了本性。
贾张氏因偷钱被易忠海发现,便处处刁难易小海。
只要易忠海不在家,易小海上学时只能吃些剩饭剩菜。
不仅如此,贾张氏还逼他干各种脏活累活。
比如贾东旭这个废物要上厕所时,贾张氏就让易小海拎粪桶。
接着让他替贾东旭擦洗身子,再逼他去倒粪桶。
贾张氏在生活上变着法子折磨易小海,一心想要赶走他。
易忠海越是看重易小海,贾张氏心里就越不安。
她怕易小海长大后,会抢走本应属于棒梗的全部家产。
最近她明显感觉到,易忠海对她越来越冷淡。
上次偷拿易忠海的钱,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显然,易忠海已经后悔娶她了。
贾张氏察觉到了危险。
如果易忠海敢提离婚,她一定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易小海手脚灵巧,但身体瘦弱。
给贾东旭拎粪桶时,过门槛没注意,整个人摔在地上。
粪桶翻倒在门口,贾家顿时满屋臭味。
贾张氏趁机大声责骂:
“易小海,你这个废物,连个粪桶都端不稳!”
“弄得满屋子都是臭味,看我不**你!”
说完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
狠狠地朝易小海打去。
易小海疼得大哭,冲门逃了出去。
易忠海在厂里上班,贾张氏母子容不下他,易小海知道自己无处可去。
只好悄悄回家,骑上自行车去轧钢厂找易忠海。
他对门卫说,自己是易忠海的儿子。
保安当然认识易忠海,这位厂里的八级钳工老师傅谁不认识。
只是易忠海“绝户”的名声在外,加上之前和秦淮如在地窖的事,被许大茂传得沸沸扬扬。
“什么?你说你是503车间易忠海的儿子?”保安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易小海用力点头。
保安拿起墙角的扫帚就往易小海身上打:“小兔崽子还敢冒充易师傅的儿子!谁不知道易师傅是绝户?快滚!”
“叔,我真的……”
话还没说完,扫帚已经打下来,他只好缩在厂区围墙下,眼巴巴看着大门,等父亲下班。
太阳西斜时,下班的电铃响了。工人潮水般涌出大门,易小海一眼就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他像箭一样冲过去,扑进易忠海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流。
易忠海拍着儿子单薄的背,心里直发颤。等孩子哭完,才问清楚事情经过。
原来贾张氏折磨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住进四合院,那老太婆就变着法儿欺负他。今天更是逼他给贾东旭倒夜壶、擦屁股,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被鸡毛掸子打得后背血肉模糊。
掀开衣服看到那些伤痕,易忠海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他盼了好久才有的儿子,指望养老送终的命根子!贾张氏名义上还是他的母亲,怎么下得去手?
易忠海重重叹了口气,拉着儿子往饭馆走:“走,爹带你吃好的。”
易小海美美地吃了一顿,有香辣可口的白辣椒炒野猪肉、软糯鲜美的四喜丸子和热气腾腾的老鸭豆腐汤。
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第一次吃到饭馆的美味,忍不住吃了四碗米饭。
喜欢四合院:灵泉水泡茶,娄小娥抢婚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四合院:灵泉水泡茶,娄小娥抢婚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