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的长相是非常标准的浓颜系帅哥,鼻梁高挺,骨相优越。
他眉眼生得极为好看,眉弓很高,浅浅的内双,眼珠黑得很纯粹,但又因为右边眉毛有一道不太起眼的疤,导致眉尾处断了一截,看人时多了几分凶气,一看就不好惹。
很快四号车也到了终点,亮起的车灯从身后照了过来,在他身上笼罩了层深浅不一的阴影,衬得五官也越发立体分明。
很快有人认出了林淡。
“时泽,这是金悦那小子吧?”
“还真是,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好像是叫林、林淡是吧?”
“我记得他,之前在金悦也没觉得,没想到车开得挺猛呀。”
“时泽,下次把人叫出来一起玩呗。”
最后说话这人叫李灼,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平时最喜欢玩的就是漂亮小男生。
叶时泽听出他话中的暗示,不由得脸一黑,故意装糊涂,“叫他干什么,又不是专业赛车手,不过是之前那个赛车手有事,临时换得他。”
李灼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但又碍于沈疏在场,最后还是没吭声。
......
林淡将头盔随手扔进了车里,边往前走边将赛车服的拉链往下拉。
“hey!”
四号车的Karos下了车,快步追上林淡,表情有些激动,“what is your name?”
这句小学课本上的口语林淡倒是听懂了,“林淡。”
“Lin,You are so cool......”Karos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英语。
林淡有些不耐烦,“滚蛋,老子听不懂!”
Karos见人要走,连忙拽住对方,直接吻了上去。
林淡还没反应过来,唇上突然多了一个温热的触感,他没想到这老外会突然亲上来,一时愣在了原地。
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对方的舌头在舔自己的唇,并且另一只手还摸上了自己的屁股。
被一个同性猥亵,林淡浑身汗毛倒竖,只觉恶心不已,差点都要吐了。
“找死!”
他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直接握住对方放在自己身后的手,一个用力,伴随着骨头清脆的响声和惨叫声,Karos的手腕被掰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Karos疼得脸色惨白,一时连话都说不出了,可林淡却仍觉不解气,又把人踹翻在地,哐哐朝对方脸上来了两拳。
“他妈的,死基佬,敢碰老子!”
这边动静太大,周围的人很快围了过来。
大概是晚上灯光太暗,Karos又疼得晕过去了,单凭那张鼻青脸肿的脸还真没人认出他,只当是两个赛车手发生口角打了起来。
比赛的终点在半山腰,旁边不远处就是一个临时医护站,几个工作人员把林淡拉开,将地上昏迷不醒的Karos放在担架上抬走了。
“林淡?”
林淡刚准备离开,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在看清来人后,原本冷硬的神色柔和了几分。
“陆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我朋友在这里兼职,今晚临时有事,我过来顶个班。”
山上晚上有些冷,陆芳外面穿了件灰色针织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雪纺衬衫和灰色包臀裙,衬得一双长腿又白又细。
她双手插兜,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怎么每次见你都在打架?”
陆芳大学是临床医学专业,只是毕业后没做医生,而是开了家纹身店,林淡侧腰的纹身就是出自对方之手。
林淡刚出狱的时候还没认识叶时泽,成天被马胜追着打,他虽然身手不错,但架不住对方人多,被打得见血受伤都是家常便饭。
偏偏他那时候还在假释考察期,怕闹到警局影响不好,只能硬扛着。
有次被打得最严重,多亏路过的陆芳救了他,林淡一直很感激对方,这两年也一直有联系。
林淡没好意思说自己被一个男人强吻了,“那洋鬼子太欠打,给他点教训。”
陆芳抬手点了下他的额头,“走吧,我带你去处理下伤口。”
林淡跟在对方身后进了旁边的医护站,显示屏中两人的身影也随之消失。
从Karos强吻林淡,到被林淡按在地上打,别墅内众人的表情不一。
大多数人都是惊讶,外加看热闹。
而原本对林淡有想法的李灼,在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Karos时脸都白了,他本以为林淡是朵任人采摘的小白花,没想到是多一朵吃人的霸王花。
至于叶时泽第一反应是愤怒,随后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微微泛红的手腕,突然品出点微妙的感觉,心里有些荡漾。
看来林淡对自己还是不一样的。
“沈少,林淡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没控制住,我代他向沈少道个歉。”
这事说到底也是Karos有错在先,叶时泽并不觉得林淡做错了什么,顶多是下手重了些。
“没事,他在国外野惯了,是该给他些教训。”沈疏戴着口罩,众人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生气。
沈疏说完又吩咐身后的助理高飞,“去调下医务室的监控。”
房间只显示赛道监控,山上其他地方的监控都在一楼控制室,如果这里想看,必须要在楼下操作。
这栋别墅在李灼名下,他以为沈疏是想确认Karos的情况,便道:“不用下楼,我打个电话就行。”
高飞笑了笑:“还是我下去一趟吧,劳烦李少告诉我控制室在哪里?”
李灼见他执意要去,就叫来人带他过去。
不一会儿,医务室的监控就投射在了屏幕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林淡和陆芳房间的监控也在,而且屏幕正对沈疏。
没等叶时泽多想,在看清监控中二人在干什么时,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捏碎。
......
比赛结束后医疗室这边只留了几个值班的,不少房间都空着,陆芳带着林淡进了其中一间诊室。
她进去后随手把外套挂在衣架,让林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从身后柜子里取出处理伤口的碘伏、消炎药和纱布。
大概是头盔戴得太久,再加上接连几次撞车,林淡额头的伤口有些开裂,红色的血肉都翻了出来。
林淡坐在椅子上,没骨头似地靠着椅背,一条腿弯曲,一条腿伸直,胳膊自然耷拉着,任由陆芳给他消毒、上药。
陆芳把包扎好的纱布打了个结,又问,“身上有伤吗?”
“这里好像撞了一下。”林淡动了动左臂,有些疼,应该是洋鬼子撞过来时留下的。
他把上衣脱了,果然手臂一大片淤青。
陆芳给他喷了碘伏和云南白药,刚准备让人把衣服穿上,就发现林淡闭着眼头朝后仰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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