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上。
林淡身上的伤口已经做了止血处理,右腿也已经被支具暂时固定,具体怎么处理还要回去拍片确认骨折情况。
护士用棉片蘸取生理盐水,将林淡手臂和脸上的血污仔细擦拭干净。
沈疏单手托腮,坐在在一旁看着灰头土脸的林淡被慢慢清理干净,随后视线落在对方唇上。
他从护士手里要来几张沾湿的棉片,开始擦拭对方的唇瓣,想到对方不久前在监控中和女人旁若无人的深吻,他手下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
擦了三遍,才算是满意。
沈疏将棉片扔进垃圾桶,随后摘下口罩,低头覆上了那片温热。
一旁的年轻护士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发出惊呼,只是被旁边年长些的护士捂住了嘴。
对方冲她摇了摇头,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后车厢。
他们在权贵人家做事,工作清闲但薪酬丰厚,是外面的几倍之多。但若想保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眼色,不要妄议、插嘴雇主的私事。
车厢内只剩下沈疏和昏迷的林淡,若有似无的吞、咽声和喘、息声在封闭的空间内随之响起。
几分钟后,直到身下的人因为缺氧开始无意识挣扎,沈疏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对方。
车子很快到了西郊的疗养院。
北港是沿海城市,经济发达,但没有太多重工业污染,空气质量在国内排的上前三,算是极佳的宜居城市。
FS集团的一家房地产子公司多年前曾拍下北港西郊的一块地,本意是想开发度假别墅,只是后来沈疏要来北港,沈父便耗资十多亿将这里建成了一座专门服务于独子的私人疗养院。
疗养院占地十万平方米,内有生态农场、有机果园、住宅区和各类娱乐设施,院内总绿化面积高达百分之九十,其中不乏上百种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珍稀植物和花卉。
沈疏回国时英国那边的医疗团队和数台贵得咂舌的医疗器械也带了过来,设备齐全堪比一个小型医院,而关于心脏方面的专家和器械甚至远超国内任何一家医院。
如今整个疗养院医生、管家、佣人和保镖加起来足有两百多人,而这些人全部服务于沈疏一人。
沈父和沈母目前还在国外处理生意,下个月才能回来,这边只有沈疏在居住,碰上周末住在市中心的Karos、沈之誉父女也会过来。
林淡被安顿进了疗养院的一栋别墅。
“小腿轻微骨折,不算太严重,年轻人身体恢复快,也不用打石膏,复位后带半个月护具差不多就能恢复。”
沈疏又问医生:“什么时候会醒?”
“他身体不错,正常的话两个小时内就能醒。”
“这么早?”
他还没玩够呢。
沈疏语气有些惋惜,吩咐道:“加点东西,让他好好睡一觉。”
......
输液管被医用胶带固定在手背。
混合着安眠药物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身体,床上的青年睡得很沉。
头上的伤口被重新处理,包上了纱布,额前的碎发自然垂落,遮住了那双带着凶气的眉毛,闭着的双眼模糊了锋利的眉眼。
因为头部微微侧躺的姿势,显得凸出的鼻骨更加高挺,嘴唇因多次接吻而有些红肿,中间的唇珠有些破皮,渗出几滴血珠。
沈疏站在床边,将被子掀开,如同拆一份钟爱的礼物一般,将对方身上的衣服慢慢脱下。
不一会儿,男人就被剥了个一干二净。
沈疏视线被腰胯的纹身吸引。
监控中有些模糊失真的蛇形纹身,此时完整映入眼帘,就连蛇腹的纹路和蛇身的鳞片都清晰可见,而那平时隐在暗处的小半截蛇尾,也显露了出来。
沈疏盯着纹身仔细端详,片刻后直接低头捉住了那截勾起的蛇尾尖。
“唔......”
身体传来的疼痛,让林淡在昏迷中下意识弓起了腰,仿佛一尾从水中跃起的银鱼,却因被猎人捕获,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对方的束缚。
不知过了多久,沈疏才重新抬起头,而那截蛇尾上面也多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
沈疏在卧室一直待到下午,除了最后一步,林淡被他毫无保留的从头到尾玩了个遍。
直到到助理高飞应付不了大洋彼岸的母亲,他才极不情愿地离开了卧室。
高飞早在外面等候多时,沈疏接过手机一边回拨视频电话,一边迈步进了隔壁书房。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屏幕中出现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正是沈疏的母亲Eloise。
她穿了件湖蓝色的高定长裙,长发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胸前的蓝宝石项链在房间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夺目的火彩。
“Surfa,怎么不接电话?”
面对沈疏,Eloise目光柔和,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在睡觉,没听到。”沈疏懒洋洋地陷在柔软的沙发中,浑身上下都透露着yu望被满足的舒适。
“猜猜我们在哪里?”
Eloise说着翻转镜头,镜头从墙上一幅色彩艳丽的油画移过,最后落在了对面坐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约莫四十来岁,长相英俊儒雅,浅蓝色衬衫搭配灰色平驳领西装,看起来成熟稳重。
他正低头操作手上的平板电脑,露出的左手无名指,戴着与Eloise同款的婚戒。
“之容,跟儿子打个招呼。”
听到妻子叫自己,沈之容抬头,与沈疏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扬起,笑着看向了镜头。
“佳士得的一个私展,有好几套宝石都不错。”
Eloise镜头下移,桌上放着好几个包装精美的首饰盒,“这是给你和小筝、Karos的。”
“嗯。”沈疏应了一声。
“Karos最近有没有乖乖听话,如果他不听话你就告诉妈妈。”
Karos在英国闹出那么大的丑闻,本来家里打算把他送到一所管理及严的寄宿学校的,Karos自然不想被剥夺自由,好说歹说求着Eloise,才转学到了北港的南恩大学,和沈疏一起回的国。
“还行。”
沈疏并未告诉母亲昨晚Karos被打的事。
母子俩又闲聊了几句,Eloise又问:“今天的检查做了吗?”
“嗯,这就去。”
沈疏平时最讨厌每天的例行检查,每次都要自己催促提醒,今天却答应的很爽快,Eloise有些惊讶,“怎么今天这么听话,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想到不久前的美妙体验,沈疏忍不住笑了笑,“我捡到一只小狗,很乖很好玩。”
......
等电话挂断,沈疏问在一旁候着的高飞,“都处理好了?”
“陆芳那边已经交代过了,昨晚的事不会乱说,另外附近的监控已经通知交管局删除,不过叶时泽好像也在找林先生,凭他在北港的势力,应该很快就会查到这里。”
这里毕竟不是帝都,沈家还做不到一手遮天。
“不用管,让他查。”
高飞点头,随后又将一个文件袋放在了桌上,“这是我查到关于林先生的资料。”
沈疏闻言这才起了些兴趣。
看着一脸兴致盎然的沈疏,高飞忍不住提醒道:“少爷,恕我直言,林先生在您身边实在不安全。”
沈疏将文件袋打开,“怎么不安全,你怕他像揍Karos一样揍我?”
不久前调戏强吻林淡的Karos,现在人还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呢。
面部中度挫伤、轻微脑震荡、肋骨断裂、手腕骨折。
只亲了一口就被打成这样,沈疏做的可比这严重多了。
高飞心道:揍人算轻的了,他怕对方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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