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近在咫尺的谢时泽,更是浑身猛地一僵。
“哥哥”这两个字,从她娇软黏腻的嗓音里吐出,像是最烈的催情剂,混合着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带来的冲击力远比刚才那个粗暴的吻更甚。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刺激感和强烈占有欲的热流,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眼底的怒火和恶劣瞬间被一种更深沉、更灼热的疯狂所取代。
他不再满足于唇齿的纠缠,滚烫的吻带着一种近乎吞噬的力道,沿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向下蔓延,留下一个个清晰而湿热的印记,仿佛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完全忘记了电话还通着,忘记了电话那头还有一个陆行俞的耳目。
此刻,他只想将这个胆大包天、又媚骨天成的妖精彻底拆吃入腹,让她为这声要命的哥哥付出代价。
乔眠感受着他骤然升级的侵略和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灼热气息,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狐狸眼里,却极快地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一边配合地微微仰起头,露出更多白皙脆弱的脖颈肌肤,仿佛在迎合他的索取,一边却用那只自由的手,悄无声息地、摸索着伸向旁边茶几上。
她的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手机外壳。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大约三四秒。
然后,李铭那经过极力克制、却依旧能听出一丝僵硬和急促的声音,再次透过免提传了出来,试图维持最后的职业素养:“乔……乔四小姐?您还在听吗?关于今晚的家宴……”
就在这时,乔眠的指尖,精准地按下了挂断键。
“嘟——”通话被切断的忙音短促地响了一下,随即,密室重新陷入了彻底的寂静。
只有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和谢时泽滚烫的唇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暧昧地回荡。
那恼人的干扰源终于消失了。
谢时泽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这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找回一丝神智。
他抬起头,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布满了血丝和未散的情欲,死死地盯着身下这个眼波迷离、脸颊绯红、唇瓣微肿,却仿佛带着一种得逞后慵懒笑意的女人。
“哥哥?”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危险的、被彻底撩拨到极致的咬牙切齿。
“谁准你这么叫的?嗯?”
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红肿湿润的下唇,带来一阵刺痛和麻痒。
“怎么?谢少不喜欢?”她嗓音娇哑,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无辜。
她微微扭动了一下被他禁锢的腰肢,那细微的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那我下次……”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眼波在他紧绷的俊脸上流转,红唇勾起一抹极致魅惑又恶劣的弧度。
“换个人叫?”
这轻飘飘的四个字,像是一根点燃的火柴,丢进了谢时泽本就沸腾的血液里。
“你敢!”
谢时泽低吼出声,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所有残存的理智被一股毁灭性的占有欲彻底吞噬。
他不再给她任何开口说话、气死人的机会,猛地俯身,以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狠狠堵住了她那不断吐出挑衅言辞的红唇。
这个吻不充满了惩罚意味的掠夺,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揉碎、融入骨血的疯狂。
乔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章法的猛烈攻势弄得有些窒息,她像是最狡猾的猎手,享受着猎物彻底失控的过程。
她甚至开始笨拙而大胆地回应,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紧绷的背部肌肉,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贲张的力量。
她的回应如同最烈的助燃剂。
谢时泽闷哼一声,将她更紧地压向身后柔软的沙发靠背,两人之间的空隙被彻底挤压殆尽。
他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上流连,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火焰。
空气仿佛被点燃,弥漫着酒香、她身上清冷的玫瑰香气和他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黏稠得化不开。
意乱情迷间,谢时泽的手已经探向她黑色蕾丝吊带的边缘,那细腻温热的肌肤触感让他血脉偾张。
就在他几乎要扯开那层碍事的布料时,乔眠却忽然偏过头,躲开了他凶狠的亲吻,气息不稳地急促道:
“等……等一下!”
谢时泽动作一顿,眼底是未散的血色和被打断的极度不耐,声音嘶哑破碎:“又怎么了?!”
乔眠微微喘息着,双颊绯红,眼波迷离,那副情动的模样更是媚态横生。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向被他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嗓音娇软:“电话,陆家今晚的家宴……”
她这话,像是一盆带着冰碴的冷水,虽然没能完全浇灭谢时泽的欲火,却让他沸腾的血液瞬间降温了几分。
陆行俞。家宴。
他猛地想起刚才那通被乔眠故意用娇媚嗓音接听、又被他粗暴挂断的电话。
李铭肯定听到了。
那么,陆行俞……很快就会知道。
谢时泽眼底的欲火渐渐被一种冰冷的、混合着算计和竞争意味的锐光所取代。
谢时泽缓缓直起身,虽然依旧将乔眠禁锢在沙发和他的身体之间,但那股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急切气势却收敛了些许。
他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暴地擦过她唇上被他吻花的口红,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声音却低沉了下来,带着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家宴?怎么,急着去见他?”
乔眠感受着他指尖的力道和话语里的酸意,心底那点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感更甚。
她微微蹙起秀眉,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狐狸眼里流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他的依赖。
“爷爷特意吩咐的,我总不能不去吧?”
她嗓音娇软,带着点无奈的委屈,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那细微的触感像羽毛搔刮。
“而且……李铭刚才都听到了……”
她故意提起李铭,提醒他刚才那场“现场直播”的后果。
谢时泽眼神一暗。
他当然知道李铭听到了,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之一,让陆行俞知道乔眠此刻正属于谁。
但此刻,看着乔眠这副仿佛需要他拿主意的模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保护欲油然而生。
他俯身,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
“去,为什么不去?”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笃定的自信和隐隐的兴奋。
“我陪你一起去。”
乔眠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惊讶:
“你陪我?”
“怎么?”
谢时泽挑眉,看着她惊讶的模样,觉得格外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嘴角。
“我谢时泽的女伴,去参加个家宴,还需要躲躲藏藏?”
他这话说得嚣张又霸道,仿佛已经将她划归为自己的所有物。
乔眠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垂下眼睫,浓密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只轻声嘟囔道:
“可是……那是陆家的家宴,你以什么身份去?”
“什么身份?”
谢时泽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那双多情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当然是你的男伴。”
他微微凑近,几乎鼻尖相抵,滚烫的呼吸交融,声音带着诱惑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让陆行俞看清楚,也让乔家那些人看清楚,你现在是谁的人。”
他盯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笃定:
“有我在,没人能给你委屈受。”
乔眠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了占有欲和保护的俊脸,感受着他话语里的强势和……或许有那么一丝真心的维护,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视线,脸颊却不受控制地更红了些,连耳根都染上了艳色。
“谁是你的人……”她小声反驳,语气却没什么底气,带着点娇嗔的意味。
谢时泽看着她这少见的、带着点羞窘的模样,心头那点因被打断而起的烦躁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愉悦。
他知道,她这是默许了。
“嘴硬。”他低笑着,终于松开了对她的禁锢,却依旧将她圈在怀里,手指眷恋地摩挲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
“走吧。”
他看了一眼窗外渐暗的天色,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我送你回去换衣服。”
他顿了顿,补充道,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和期待:
“好好打扮,我的女伴可不能输给任何人。”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谢时泽看上的女人,是何等的绝色,而且只属于他。
她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然后,她推开他,优雅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和衣物。
那身黑色蕾丝与牛仔裤的搭配,在经过方才一番激烈的纠缠后,非但没有显得狼狈,反而更添了几分战损般的、诱人的颓靡美感。
她拿起茶几上的手包,然后看向谢时泽,伸出了手。
“不是要送我回去吗?哥哥。”
最后那声“哥哥”,她叫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刚刚平复下去的喘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眼神却清澈无辜。
谢时泽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差点又被她勾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那股躁动,走上前,再次牢牢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出了这个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密室。
回到主酒窖,厚重的门在身后合拢,仿佛将刚才那番激烈的纠缠与旖旎都封存了起来。
谢时泽牵着乔眠,穿过那些沉默的酒架,走向车库。
他的跑车依旧如同蛰伏的猎豹等在那里。
这一次,他亲自为她拉开车门,护着她坐进副驾驶,动作间带着一种自然而然的亲昵与占有。
跑车再次发出低沉的咆哮,驶离了这个隐秘的藏宝库。
车内,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
来时的空气中弥漫着试探与暧昧的张力,而此刻,却多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亲昵和一种……即将奔赴“战场”的隐隐兴奋。
谢时泽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却始终没有松开乔眠的手,指腹在她细腻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摩挲着。
乔眠任由他牵着,目光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侧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安静柔美,只有那微微上扬的红唇,泄露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
陆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陆行俞站在窗前,身姿挺拔如松,浅灰色的眼眸看不出丝毫情绪。
内线电话响起,打破了沉寂。
他按下接听键,李铭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陆总。”
“说。”陆行俞的声音冷冽平稳。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斟酌措辞。
“按照您的吩咐,我联系了乔四小姐,通知她今晚家宴的事情。”
李铭的声音比平时更显谨慎。
“电话……接通了。”
陆行俞搭在窗沿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
李铭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客观陈述事实的僵硬,但细微的停顿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接电话的……似乎是谢时泽,谢少。”
陆行俞浅灰色的眼眸骤然缩紧。
李铭继续汇报,语速平稳,却字字清晰,如同在法庭上呈递证词:
“电话接通后,背景音有些……不同寻常。有急促的喘息声,和一些……衣物摩擦的细微响动。”
他再次停顿,似乎在回忆那令人尴尬的几秒钟。
“然后,乔四小姐的声音传来,她似乎……状态不太对。”李铭的声音更低了些,“她叫了一声……哥哥,并且说……轻点。”
这两个词,伴随着李铭那毫无波澜的复述,狠狠地扎进了陆行俞的耳膜,也刺入了他冰封的心脏。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极其危险,办公室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度。
浅灰色的眼眸中,那惯有的冷静与疏离变成了难以置信的怒火、被侵犯领地的暴戾,以及一种尖锐刺痛的嫉妒。
谢时泽。
她竟然和谢时泽在一起,在那样的时候,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他几乎能想象出那幅画面——乔眠在谢时泽身下,眼波迷离,双颊绯红,用那副能酥掉人骨头的嗓子,娇媚地求饶……
一股毁灭性的冲动猛地冲上他的头顶,让他指节捏得发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然后呢?”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即将喷发的怒火。
“在乔四小姐说完那句话后不久,电话就被挂断了。”李铭如实汇报。
陆行俞猛地转过身,阴影将他大半张脸笼罩,只有那双浅灰色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他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胸膛剧烈起伏。
他以为她听到订婚消息会失落,会不甘,他甚至准备好了在家宴上近距离观察她的反应,确认她心里到底有没有自己。
可她却用这种方式,给了他最直接、最羞辱的回应。
她不仅没有失落,反而转身就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甚至如此肆无忌惮。
一股混合着暴怒、挫败和某种更深沉痛楚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滚、冲撞。
她怎么敢?!
是因为他提前了订婚,所以她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还是说,她对他所谓的兴趣,在谢时泽更直接、更热烈的攻势下,如此轻易就转移了?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让他无法接受。
“陆总……今晚的家宴……”李铭在电话那头,感受到这边几乎凝为实质的低气压,小心翼翼地请示。
他需要冷静。
他不能被这种低级的、源于嫉妒的怒火冲昏头脑。
乔眠这样做,无非是想激怒他,想看他在乔清初面前失态,或者,是想借此抬高她自己的身价。
他绝不能让她得逞。
陆行俞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胸腔里那股翻涌的戾气压了下去。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那份关于池野寻找“救命恩人”的初步报告,指尖用力,几乎要将纸张捏破。
但当他再次抬起头时,那双浅灰色的眼眸中,只剩下一种更深沉的、冰冷的锐利和算计。
“家宴照常。”
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冽平稳,却比之前更多了几分寒意。
“告诉老爷子,乔家所有人,务必到场。”
“是。”李铭应下。
陆行俞独自站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暮色彻底笼罩下来,将他挺拔的身影吞噬在黑暗中。
只有那双浅灰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笃定的光芒,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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