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坚持......一会儿......阿雅的呼吸越来越弱,左肩的伤口渗出黑血,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
山路越来越陡。当他们终于爬到半山腰时,眼前的景象让陈启的血液瞬间凝固——山洞前的平台上整齐跪着十几个人影,清一色穿着破旧的军装,每人胸前都别着207师的徽章。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跪在最前面的那个人:独臂,满脸伤疤,正是罗烈!
罗爷......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老兵缓缓抬头。月光下,他的面容比记忆中更加沧桑,左眼完全变成了灰白色,但右眼中的锐光丝毫未减。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胸口有一个规则的方形伤口,边缘是精密的锯齿状,与陈远山和张铁山的致命伤一模一样!
陈启......罗烈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终于......来了......
陈启这才注意到,跪着的们状态都很诡异。他们的皮肤呈现出不健康的青灰色,眼神空洞,动作僵硬,更像是某种介于生死之间的存在。而更可怕的是,当山风吹过时,他们的影子不是人形,而是一扇扇微型的青铜门,门缝中隐约有东西在蠕动!
你们......
死了......罗烈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南京......保卫战......就死了......他的独臂指向胸口的伤,这个......是后来......佐藤......补的......
阿雅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岩石上。陈启连忙扶住她,却发现女军医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皮肤下的血管完全变成了青黑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疯狂蔓延。
她......中毒了......罗烈艰难地站起身,影傀的......尸虺蛊......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皮质水囊,倒出几滴粘稠的蓝色液体滴在阿雅伤口上。液体接触伤口的刹那,黑血立刻沸腾起来,转眼就蒸发殆尽。而更神奇的是,阿雅的瞳孔重新聚焦,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这是......
守门人......的血......罗烈收起水囊,最后的......存货......
陈启这才注意到,水囊表面刻着一个龟甲图案,与苏离额头的一模一样。而当他凝神细看时,发现液体中悬浮着细小的蓝色晶体,正是苏离蓝血的凝结物!
罗爷......你们......
等你们......罗烈转身走向山洞,很久了......
跪着的们齐刷刷站起,动作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他们沉默地列成两队,让出一条通往山洞的路。而当陈启经过时,每个人都从怀中掏出一件物品——有铜钱,有骨片,甚至还有几块锈迹斑斑的怀表,全都散发着与九劫锁相关的能量波动。
这是......
信物......罗烈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三百年来......守门人......收集的......
山洞比想象中宽敞。入口处立着两根石柱,柱上刻满了与锁心轮相关的符文。而更引人注目的是洞顶悬挂的物件——九具风干的尸体,每具都被铁链倒吊,胸口有一个方形伤口,伤口边缘的锯齿状与罗烈的一模一样!
九位......守门人......罗烈指向尸体,自愿......成为......锁的一部分......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剧烈灼痛。当他抬头看向那些尸体时,疤痕周围的皮肤完全透明,露出下面精密的齿轮结构。而更可怕的是,九具尸体竟然同时向他,空洞的眼窝中亮起微弱的蓝光,与钥匙中的苏离虚影遥相呼应!
他们......
在等你......罗烈停下脚步,最后的......钥匙......
山洞尽头是一个半圆形的石厅。厅中央是一扇两人高的青铜门,门面锈迹斑斑,但纹路依然清晰可辨——九条锁链缠绕着门框,每条锁链末端都连着一具骷髅浮雕。而门中央是一个钥匙孔,孔周围刻着与陈启胸口疤痕完全一致的图案!
就是......这里......罗烈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陈启的呼吸变得急促。钥匙在掌心剧烈震颤,苏离的虚影完全显现,蓝瞳直视青铜门,嘴唇无声地开合,像是在说什么。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他靠近时,门缝中突然渗出丝丝黑气,在空中形成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是佐藤的样子!
还没......死透......罗烈啐了一口,老鬼子......
陈启举起钥匙。当钥匙靠近门锁时,九枚铜钱自动脱离,在空中排列成一个奇特的阵型。而更神奇的是,倒吊的九具尸体同时剧烈摇晃,胸口的方形伤口中射出九道金光,精准地击中对应的铜钱。铜钱瞬间变成纯金色,排列成一个完美的九宫格,缓缓压向门缝中渗出的黑气。
不——!!!佐藤的脸发出刺耳的尖叫,你们......毁了一切......
黑气被金光硬生生压回门内。钥匙中央的苏离虚影突然抬手,龟甲碎片迸发出刺目的蓝光,直射门锁中央。当蓝光与金光交汇的刹那,青铜门剧烈震动,门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了一分!
快......罗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插钥匙......
陈启咬牙将钥匙插入锁孔。接触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钥匙涌入体内,胸口的疤痕完全显现,九个齿轮纹路在皮肤下疯狂旋转。而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硬生生撕成两半,一部分留在体内,另一部分则被拉入钥匙,与苏离的虚影合二为一!
陈启......苏离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转动......钥匙......
陈启用尽全力旋转钥匙。青铜门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门缝又闭合了一分。而更令人振奋的是,门上的九条锁链同时亮起,每条锁链末端的骷髅浮雕竟然了过来,张开下颌发出无声的咆哮,死死咬住试图从门缝中伸出的触须!
继续......罗烈的声音越来越弱,还差......最后一......
老兵突然跪倒在地。他的胸口方形伤口完全裂开,露出里面精密的齿轮结构——正是锁心轮的仿制品!但与陈启的不同,这些齿轮已经严重锈蚀,随时可能停止运转。而更可怕的是,齿轮中央嵌着一块黑色的物质,正在疯狂侵蚀金属,显然是佐藤留下的。
罗爷!
没......事......罗烈咧嘴一笑,早该......死了......他的独臂突然插入伤口,硬生生扯出那块黑色物质,现在......该......还债了......
黑色物质离体的刹那,罗烈的身体如同沙塔般开始崩塌。但他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独臂艰难地伸向腰间,掏出一个青铜虎符——符身上刻着二字,正是当年卸岭力士的信物!
陈启......老兵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给你......
陈启接过虎符。触手的刹那,符身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东西——半块发丘印!印身已经残破不堪,但底部的发丘天官四字依然清晰可辨。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当发丘印接触钥匙时,印面突然亮起金光,与钥匙的蓝光交织,形成一道前所未有的光柱,直击青铜门中央!
这是......
你爷爷......留下的......罗烈的身体已经消散到腰部,最后的......力物......
山洞突然剧烈震动。倒吊的九具尸体同时爆裂,化作九道金光注入钥匙。而更神奇的是,罗烈残存的上半身也开始发光,胸口的齿轮装置完全解体,化作无数金色光点飞向青铜门。在完全消散前的最后一刻,老兵的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
告诉......老周......我......先走......一步......
金光完全融入钥匙。青铜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门缝又闭合了一分。但就在这关键时刻,钥匙突然剧烈震颤,苏离的虚影变得模糊起来,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干扰。而更可怕的是,门缝中伸出的不再是触须,而是一只巨大的眼睛,瞳孔中映出陈启的身影,带着难以言喻的恶意!
印主......门后的声音直接在陈启脑海中炸响,你终于......来了......
陈启的胸口如遭雷击。钥匙疤痕完全裂开,九个齿轮几乎要破体而出。而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强行拉向门缝,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疯狂撕扯他的灵魂!
陈启......阿雅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用......血......
女军医挣扎着爬过来,手中捧着那个蓝血吊坠。吊坠已经完全碎裂,但里面的蓝血奇迹般地保存完好,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芒。当她将蓝血倒在钥匙上时,血液立刻被钥匙吸收,苏离的虚影重新变得清晰,蓝瞳中燃起决绝的火焰。
苏离......
阿哥......苏离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一起......
钥匙突然自动旋转起来。青铜门剧烈震动,门缝迅速缩小。而更令人振奋的是,门上的九条锁链同时绷直,骷髅浮雕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硬生生将门后的存在逼退。当门缝只剩一线时,苏离的虚影突然脱离钥匙,化作一道蓝光射向门缝!
不——!!!门后的存在发出不甘的怒吼。
蓝光没入门缝的刹那,青铜门轰然闭合!震耳欲聋的爆响中,整个山洞剧烈摇晃,碎石如雨般坠落。而当尘埃落定时,青铜门已经完全变了模样——门面光滑如新,九条锁链如同活物般缠绕其上,每条锁链末端都多了一个小小的挂坠:铜钱、骨片、怀表......正是那些们献出的信物!
成功......了......阿雅瘫倒在地。
陈启跪在门前,钥匙依然插在锁孔中,但已经失去了光泽。而更令人心碎的是,钥匙中央的苏离虚影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一块黯淡的龟甲碎片,静静地嵌在钥匙中央。
苏离......他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山洞突然安静得可怕。倒吊的尸体不见了,罗烈和那些也全部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青铜门上的锁链无声地晃动,像是某种无言的告别。
阿雅的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她......还在......女军医指向钥匙,在里面......
确实,当陈启凝神感应时,能隐约察觉到钥匙深处有一丝微弱的波动,像是苏离的心跳。而更神奇的是,当他将钥匙贴近胸口时,疤痕处的齿轮纹路微微发亮,仿佛在与钥匙共鸣。
现在......阿雅挣扎着站起来,该......走了......
陈启这才注意到,山洞深处还有一条隐蔽的通道,通向山体的另一侧。而当他们跌跌撞撞地走到洞口时,眼前的景象令人窒息——山脚下的傈僳寨完全被黑雾笼罩,雾中隐约可见无数人影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寨中肆虐!
影傀......阿雅的声音发抖,佐藤的......残部......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当他凝神看向寨子时,视线竟然穿透了黑雾,清晰地看到寨中景象——穿日军军服的影傀正在挨家挨户搜查,而领头的是一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是假杨铭!这家伙居然还没死透,胸口的军刺依然插着,但义眼却红得发亮,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他们在找......
钥匙......阿雅指向陈启胸口的疤痕,和......锁......
确实,假杨铭手中拿着一个奇怪的仪器,仪器上的指针正直指他们所在的山洞!而更可怕的是,当陈启的视线与假杨铭的义眼对上时,对方竟然诡异地笑了,嘴唇开合说了什么,看口型像是:找到你了......
走......陈启扶起阿雅,必须......警告......寨子......
下山的路比想象中艰难。阿雅的状态越来越糟,蓝血只能暂时压制尸虺蛊的毒性,却不能彻底清除。而更令人不安的是,随着靠近寨子,黑雾越来越浓,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硫磺味,每吸一口都像吞下一口火焰。
等等......阿雅突然停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吃......下去......
布袋里是几粒血红色的米粒,与之前在鬼镜寨见过的很像,但颜色更加暗沉,像是掺了什么东西。陈启吞下米粒,顿时感觉一股辛辣直冲脑门,眼前的黑雾变得透明起来,能清晰看到影傀的行动轨迹。
只能......撑......一小时......阿雅自己也吞了一粒,快......
寨门近在咫尺。两个影傀正在门口巡逻,他们的动作比之前见过的更加灵活,眼神也更加,像是被注入了更强的力量。而当陈启凝神细看时,更发现了可怕的事实——这些影傀的胸口都嵌着一小块金属碎片,正是佐藤齿轮台的残骸!
他们......进化了......
阿雅点点头,从腰间摸出两根骨针:用......这个......
骨针通体碧绿,针尖泛着蓝光,与苏离的龟甲材质相同。陈启接过一根,瞄准最近的影傀。骨针离手的刹那,竟然自动拐弯,精准地刺入影傀胸口的金属碎片。碎片接触蓝光的瞬间,影傀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身体如同蜡像般融化,转眼就化为一滩黑水。
好......阿雅刚要投出第二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喷在地上。
陈启一把扶住她:你......
没事......阿雅擦擦嘴角,继续......
第二个影傀也被解决。两人趁机溜进寨子,借着黑雾的掩护向中央广场摸去。沿途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但不少门缝下都渗出了鲜血,显然已经遭到了影傀的毒手。而更可怕的是,空气中飘荡着某种诡异的歌声,像是童谣,但歌词却令人不寒而栗:
九劫锁,开天门,噬运骸,食人魂......
广场上的景象更加骇人。十几具尸体整齐地排列在中央,每具尸体的胸口都被剖开,心脏不翼而飞。而在尸体围成的圆圈中央,假杨铭正跪在一个奇怪的装置前——那是一个微型齿轮台,台上放着半块心玉碎片,碎片下方压着一块染血的龟甲,正是从苏离额头剥离的那块!
他在......
召唤......阿雅的声音发抖,门......
确实,齿轮台正在缓慢运转,半块心玉碎片散发出妖异的红光。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碎片的光芒达到顶峰时,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隐约可见青铜门的虚影正在成形。虽然比真正的门小得多,但散发出的恶意却丝毫不减!
必须......阻止......阿雅的手剧烈颤抖,否则......门会......重开......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灼痛起来。当他看向齿轮台时,疤痕周围的齿轮纹路完全显现,九个齿轮疯狂旋转,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吸引。而更可怕的是,他感觉体内的力量正在被强行抽取,顺着无形的连线流向齿轮台!
他......在偷......力量......
阿雅突然掏出一个骨哨,用力吹响。哨声尖锐刺耳,在夜空中传得很远。几秒钟后,寨子各处突然亮起数十盏蓝灯,灯光中隐约可见人影晃动——是寨民!这些幸存者不知何时已经组织起来,每人手中都举着某种发光的法器,正从四面八方包围广场。
阿雅......陈启惊讶地看着她。
女军医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我......安排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早就......料到......
假杨铭显然也发现了异常。他的义眼红光暴涨,机械地转动头颅扫视四周。当看到陈启和阿雅时,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笑容:啊......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钥匙......和......锁......
齿轮台突然加速运转。半块心玉碎片迸发出刺目的红光,天空的门影又实质化了一分。而更可怕的是,碎片下方的龟甲开始融化,蓝血顺着齿轮缝隙流入装置,转眼就染红了整个台面。
不......阿雅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那是......苏离的......
假杨铭的笑声如同金属摩擦:很快......他的义眼锁定陈启,你们......会......团聚......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痛。疤痕完全裂开,九个齿轮纹路破体而出,在空中形成一个微型的锁心轮虚影。而更可怕的是,虚影刚一成形,就被齿轮台的吸力牢牢抓住,硬生生拖向装置中央!
陈启......阿雅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别......被吸走......
陈启咬牙抵抗着这股吸力。锁心刀和魁首刀早已脱手,插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刀身剧烈震颤却无法飞回。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胸口的齿轮纹路正在被一点点剥离,剧痛如同千万把钢刀同时搅动内脏。
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寨民们的蓝光突然汇聚成一道光柱,直击齿轮台。装置剧烈摇晃,运转速度明显减缓。而更令人振奋的是,当蓝光接触齿轮台时,融化的龟甲突然重新凝固,蓝血倒流回甲面,转眼就恢复了完整!
不——!!!假杨铭的尖叫刺破夜空。
他疯狂地扑向齿轮台,想要强行取出心玉碎片。但为时已晚,蓝光已经彻底笼罩装置,碎片的光芒被完全压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假杨铭的手触碰到碎片时,碎片突然爆发出最后的红光,将他的机械义眼硬生生震碎!
啊——!!!
趁此机会,陈启猛地挣脱吸力,一个箭步冲向双刀。刀身入手的那一刻,胸口的齿轮纹路重新归位,钥匙疤痕迸发出耀眼的金光。而更神奇的是,当他举刀冲向假杨铭时,刀身上的纹路自动组合成一个奇特的阵型,与青铜门上的锁链图案一模一样!
双刀交叉劈下。假杨铭仓促举起军刺格挡,但魁首刀的刀锋直接斩断了刺身,余势不减地劈入他的肩膀。而锁心刀则精准地刺入他胸口的金属碎片,蓝光顺着刀身涌入,转眼就蔓延到全身。
不......可能......假杨铭的嘴角溢出黑血,佐藤......大人......
他的身体如同充气般膨胀,皮肤下无数黑虫蠕动,眼看就要自爆。陈启想抽刀后退,却发现刀身被某种力量牢牢吸住,无法挣脱。千钧一发之际,阿雅突然扑上来,将最后一点蓝血洒在假杨铭的额头。蓝血接触皮肤的刹那,黑虫如同遇到天敌般疯狂逃窜,转眼就从他七窍中喷出,化为黑烟消散。
谢......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阿雅却已经说不出话了。她的瞳孔完全扩散,皮肤下的蓝光几乎熄灭,只有嘴角还挂着一丝释然的微笑。而当陈启抱起她时,女军医的最后一句话轻如耳语:
去找......周卫国......他......知道......怎么......救......苏离......
蓝光渐渐熄灭。寨民们沉默地围拢过来,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敬畏和哀伤。而更令人不安的是,天空的门影虽然消散了,但黑雾却没有完全退去,反而在远处重新聚集,像是某种更可怕的威胁正在酝酿。
陈启握紧双刀,胸口的钥匙疤痕微微发烫。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苏离的灵魂还困在门内,阿雅用生命换来的只是暂时的喘息。而更可怕的是,佐藤虽然被消灭了,但他留下的影傀残部依然在活动,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周卫国......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目光投向远方的群山。
钥匙在掌心微微震颤,像是某种无言的回应。而在钥匙深处,隐约还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波动——那是苏离的心跳,虽然微弱,却依然顽强地跳动着,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火,指引着他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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