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鸭嗓:∑(??д??lll)
公然造反!!!
“你休要胡说八道!”
公鸭嗓又怕又气,一旦同造反两字沾上边秋家就完蛋了,这可是要抄九族的大罪。
当即怒声反驳,“臭小子,你才要造反,本公子才……”
“逆子,你又在外面惹事?”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阴沉着一张油腻的脸匆匆赶来。
此人正是锦州的知府—秋旺捌。
公鸭嗓秋规身子一抖,见到中年男子后瞬间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心虚的喊了声:“爹。”
玛德。
究竟是哪个王八蛋通风报信的?
秋旺捌狠狠瞪了一眼儿子,随后看向杳杳她们,在蒋文轩的脸上特意停顿了几秒。
这小子除了黑还是黑。
倒是没想到嘴皮子还挺厉害的。
随口便污蔑他儿子公然造反,好在他反应迅速,不然过了今日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最重要的是,那位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风,竟来到了锦州。
这段时间他得时刻注意着,可千万别被那位拿捏住了什么把柄。
否则,他秋家将大祸临头。
想到这儿,秋旺捌露出虚假到一眼便能看穿的笑容,即便心里很不爽对这几个贱民低三下气,但也不得不进行安抚。
“几位莫怪,此次乃犬子顽劣,是本官管教不严。”
说罢,便呵斥公鸭嗓给杳杳她们道歉,公鸭嗓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说了声,“对不起。”
秋旺捌又转头对伙计吩咐,“还不赶紧给几位贵客挑选最好的衣裳,费用算在本官头上,务必招待好他们。”
伙计忙不迭点头。
态度再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像陀螺一样忙活起来。
秋旺捌扫了一眼像鹌鹑一样的几个公子小姐们,眼神那叫一个不善。
在他看来,儿子如此嚣张,就是这帮狗腿子给带坏的,以后坚决不准再与他们来往。
事情处理了,秋旺捌告辞离去。
“几位,本官还有要事在身,就先离开了,这间店铺里的衣裳但凡你们看上的都算在本官头上,别客气,就当是本官代替犬子给你们赔礼。”
“知府大人此言当真?”
杳杳扬起小脑袋,奶声奶气的询问着,黑黝黝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顽劣的笑。
秋旺捌的目光落到了杳杳身上,眸色晦暗不明,这奶娃娃,是难得一见的精致漂亮。
可惜了,他现在没法弄到手。
秋旺捌露出和善的笑,“当真,本官从不说假话。”
得到肯定后,杳杳笑得很开心。
“那就好,伙计,你都听到知府大人说的话了吗?店铺里但凡窝们看上的都算在他头上哟~”
被杳杳点到名的伙计,立马点头哈腰,“是是是,小的听到了。”
秋旺捌:“……”
糟糕,右眼皮一直在跳。
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但他根本没把这几个小贱民放在心上,也料定他们眼皮子浅,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打发,根本翻不起什么大水浪。
不过是几件衣服钱。
他家大业大,洒洒水而已。
“秋规,还不走?”
秋旺捌不再停留,一把拽住痛得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好大儿公鸭嗓走了,就好似这地儿脏了他的眼一样。
“啊这……”
公鸭嗓的狗腿子们面面相觑,狗主子都走了,他们也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讨人嫌的都走后,杳杳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小手一挥,横扫全场。
“伙计,把店铺里的所有货品全都给窝打包!”
“什,什么?”
伙计瞬间惊掉了下巴。
全部打包?这得多大的口气?
“泥耳聋了吗?窝说全部打包,就连一根针也不放过的那种,知府大人都说了算他头上,你怕什么呢?”
杳杳笑得单纯无害,“堂堂知府大人,怎会赖账呢?”
蒋文轩附和点头,“妹妹说的对,伙计,你只管大胆打包货品,价格也可以往高的报价,知府大人一言九鼎,他若是不肯结账,大不了跪在知府府邸外闹得天翻地覆便是。”
“我给你说,像这种大人物,最是要脸面和名声,你闹得越凶他们越怕。”
长孙殿下的洗脑能力无师自通,嘴巴一张一合,叭叭叭的洗脑个不停。
“伙计你想啊,这一大笔生意做成了,你能拿多少提成啊?”
“说不准你都不用再做小二了,拿着提成回家美滋滋的买田当地主,再娶上一妻两妾,生一窝孝顺的孩子,那才是人间美事。”
伙计心跳加速,疯狂心动了。
“那个……知府大人当真不会赖账?”
蒋文轩郑重点头,“九成几率不会赖账,他若是赖账,你就找我们去做见证人,顺便帮你讨回银钱。”
杳杳攥起小拳头鼓励,“伙计,是个男人就雄起来,别让窝这个还在吃奶的娃看不起泥。”
武松儿眨了眨眼,她也该跟上表哥表妹的节奏才行,可她该说啥呢?
“伙计你是不是男人?”
小姑娘猛的提高嗓门,整间店铺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伙计:“我当然是男人!!!”
武松儿:“是个男人就别怂!”
杳杳三人:(??? ??)?*。
好样儿的,单扣一个6。
伙计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
另一边。
秋旺捌忍着一肚子火气,气冲冲的将公鸭嗓带回了府邸。
“啪!”
反手就给了好大儿一巴掌。
“爹,你怎么能打我?”公鸭嗓当场愣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是老子的种,老子为何打不得你?”秋旺捌再次举起大手甩了好大儿两巴掌。
“啊,老爷,您这是做什么啊?”
知府夫人甩着肥臀姗姗赶来,忙上前一把抱住秋旺捌,试图用胸前的.山峰安抚住愤怒中的男人。
“行了,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秋旺捌嫌弃极了,一把推开了明骚但容颜不再年轻的妻子,不,应该说第二任妻子。
至于第一任妻子。
他嫌她人老珠黄,还多年不下蛋,带出去都嫌丢人,所以一碗毒药送她下黄泉了。
下辈子擦亮眼,可千万别再找像他这样的男人。
是的,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
他就是个从里到外,从骨子里到毛发都蔫坏蔫坏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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