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高兴几秒,就听见贾张氏笑着说:“傻柱,雨水搬走了,她房子空出来了,能不能让她家棒梗住?”
“平时棒梗没少叫你叔。”
听到贾张氏想占自己家的房子,傻柱立刻警惕地看着她:“这可不成,贾大妈,万一雨水回来,知道我把房子给你们家,又要跟我闹。”
贾张氏说:“人家都已经置办了宅院,怎么可能还会回来住这简陋的破房子?”傻柱一听这话,惊讶地反问。
“你听谁说的?那宅院怎么也得好几百块钱呢。”傻柱追问道。
“雨水她有……”话未说完,傻柱就恼火了。
好,你这个死雨水,拿了那么多钱,转头就给自己买了新房享福去了?我都没享过福呢!凭什么你这个死丫头能先享受?
傻柱心里憋屈,但又无可奈何,因为他压根不知道雨水搬去了哪里,更别提找她去出气了。
这时,贾张氏趁机在一旁煽风点火:“瞧瞧,傻柱,我就说你傻吧,雨水对你这么没良心,你还惦记着给她留房子。”
“依我说,既然她雨水不地道,你也不用客气。”
傻柱被雨水气得有些晕头转向,他说道:“贾大妈,你让我先想想,我先回去了。”
说完,傻柱不等贾张氏回应,径直朝自己屋里走去。
贾张氏望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你想什么呢你,有什么好想的?平时对我们棒梗那么好,真要你的东西你就开始推三阻四了。呸!”
另一边,阎家这边。
阎埠贵今天课少,专门跑到什刹海边钓了一下午的鱼,结果只钓到一条手指头大小的小鱼。不过阎埠贵也没舍得扔,带回了家。
特意在门口等着的三大妈看到阎老师这收获,简直惨不忍睹,安慰道:“没事,老阎,现在冬天鱼本来就难钓。”
正说着,就看见李前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走来,车头上挂着一条四五斤重的大肥鱼。
这可把阎埠贵羡慕坏了,他赶紧上前问:“李前,你这鱼哪儿来的?”
李前说:“当然是河里钓的,还能哪儿来的?”
阎埠贵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条大鱼:“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没听说你会钓鱼?”
“再说了,我去了一下午都没钓到大鱼,你怎么一下就钓到了?”
李前笑了笑:“说明三大爷你技术不行!”
他这鱼是回来路上随手捞的,就算阎埠贵技术再好也比不过。
三大爷虽然被贬低了,但也不生气,厚着脸皮笑着说:“李前,你能不能也教我两手?让三大爷也打打牙祭。我们家最近穷得揭不开锅了。你就教教我,让于莉帮帮你洗衣服做饭什么的,你都交给她就行,她干家务可是一把好手。”
李前心里琢磨着,于莉除了家务做得好,别的方面也是个能手。现在的于莉被**之后,明显比以前更开放了。不过,她只在李前面前这样,面对阎解成时,她一向严防死守,连碰都不让阎解成碰一下。
李前说:“那就让于莉嫂子帮忙把鱼杀了,一会儿给我红烧吧。鱼的内脏就别要了。”
李前虽然不爱吃内脏,但看在于莉的面子上,勉强让阎埠贵吃掉算了。反正内脏又臭又腥,阎家做菜又舍不得放调料,肯定做得不好吃。不过对阎埠贵来说,这鱼的内脏已经是难得的好东西了,至少比他钓到的那条小鱼强多了。
李前说完就把鱼给了阎埠贵。阎埠贵一看这肥大的鱼,眼睛都亮了,感激地看着李前说:“李前,我这就回去让你于莉嫂子杀鱼,一会儿洗干净了让她给你送过去吃。”
李前点点头,推着车回后院去了。
没过多久,于莉手里提着一条已经掏空内脏、清洗干净的鱼来到了李前家。她一进门,脸上有些泛红,但心里却有些激动:“李前,这鱼你想怎么吃呀?”
“嫂子没你会吃,你来教我怎么做,我来做行不行?”
李前指着厨房桌上的猪油说:“就做一道红烧鱼吧。把猪油放锅里烧热,葱姜蒜炝锅,再放点豆瓣酱和花椒干辣椒,稍微加点糖,加热水,放鱼,就行了。”
于莉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羡慕地说:“天,李前,你怎么这么能吃。”
看到李前居然用猪油炒菜,还放了白糖提味,于莉心里羡慕得不得了。他们家的白糖平时都是留给最小的阎解娣生病时喝糖水的,别人想吃都吃不到,更别说用来做菜了。还有猪油,阎家根本就没有。要是她婆婆三大妈知道了李前居然用猪油炒菜,肯定说他乱花钱。
于莉轻轻用筷子夹了一点点猪油。冬天天气冷,猪油冻得硬邦邦的。再加上她不舍得多放油,所以只放了一点点就准备下锅炒菜。
李前看见后说:“嫂子,多放点油才香。”说着直接舀了一勺倒进锅里。
别说猪油了,就是猪肉李前的空间里都有,他根本不在乎。怎么做好吃就怎么做呗。什么油吃多了不好,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上次融合了龙纹玉佩,已经活了一千多年。这点油对身体有什么影响?根本不算什么。说白了,他现在重新活过一次,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开心就好。
于莉看着锅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猪油,惊讶地说:“李前,你这勺油够我们家炒一年菜了。”
李前却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于莉,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嫂子,你都瘦了。一会多吃点鱼补补。”
听到自己也能一起吃鱼,于莉开心得脸上笑开了花:“谢谢你李前,你对嫂子真好。一会饭后什么都不用你动手,我来洗碗,你只管吃就行。”
李前用下巴蹭着于莉白皙的脖子:“好,不过我现在就想先吃肉了怎么办?”
于莉疑惑地问:“今天没做肉。”
说完看到李前直勾勾地盯着她,才明白他的意思。李前哪是想吃肉,分明是想占便宜。
灶上的鱼小火慢炖着,香味不断飘散出来。这味道通过烟囱,传到了四合院的前院、后院和中院。而厨房里刚才的一男一女早已不见了踪影。
傻柱闻到这香味,耸了耸鼻子:“谁家做饭呢,这么香。”
说完他顺着香味来到后院,发现香味竟然是从李前家飘出来的。气得他转身就走。
操!你小子不是警察吗?烧的鱼也这么香。
要是被厂领导嗅到了这味儿,只怕自个儿的饭碗都得砸了。
在许大茂家呢。
许大茂正捧着鸡汤喝,鼻子一耸,突然觉得这手里的鸡汤索然无味了。
鸡汤虽营养,可太过清淡,哪儿比得上红烧鱼的香气扑鼻。
隔壁飘来的香味让他恨恨地放下了勺子,嘴里嘀咕:“该死的李前,把鱼烧得这么香,让人还怎么吃得下去!”
刘海中家里。
刘光齐正准备开饭,嗅到香味,问母亲:“妈,谁家在吃鱼呢,怎么这么香!”
二大妈说:“还能有谁,李前呗!这小子一个人住,真是不会精打细算。”
“花钱大手大脚的,看他将来拿什么娶媳妇。光齐,你可别学李前。”
刘光齐却一脸羡慕:“我觉得李前活得真洒脱。”
“妈,你也给我煎个鸡蛋解解馋呗。”
“这鱼香味太勾人了。”
刘海中也说:“那给我和老大也各煎一个。”
见刘光福和刘光天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刘海中怒吼:“你俩瞅什么瞅?”
“赶紧吃完走人。”
刘光福和刘光天吓得连忙低头扒饭,生怕老爹一生气,又给他们一顿皮带炒肉。
聋老太家。
聋老太太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晚上还没着落。
突然,一阵阵鱼香味飘了过来。
偏偏李前家的厨房就挨着她家。
聋老太被这股浓烈的鱼香味引得直咽唾沫。
“早知道我该跟李前这小子处好关系的。”
“今天不就能吃上鱼肉了吗?”
“可李前这小子是个刺头,还是个警察,心高气傲的,哪儿是那么好哄的?”
聋老太被香味折磨得坐立不安。
她在家里翻了个遍,只找到一个黑面窝窝头,再没别的东西可吃。
闻着香味却吃不到,聋老太太觉得浑身难受极了。
于莉第二次来到厨房,脸色明显比刚才好多了。
她脸颊绯红,像桃花一样娇艳。
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于莉把鱼装进盘子里:“幸好走的时候没再加柴火,这鱼炖得刚刚好,香喷喷的。”
李前点点头:“嫂子,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于莉正想多陪李前待会儿,立刻点头答应:“好。”
两人坐下来开始吃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李前用神识一看,是聋老太,手里还端着一个比盆还大的碗。
如果把鱼给她,恐怕她的碗都装不满。
但李前怎么可能给她呢?
所以他连开门的念头都没有。
于莉听到敲门声,好奇地问:“谁呀,这么不懂事,吃饭时间来敲门?”
那个年代食物最金贵,大家都会在吃饭时避免打扰别人。
如果有急事非得在吃饭时找人,也是说几句就走。
像现在这样一直敲门的人,真是少见。
李前说:“别管她,咱们吃咱们的。”
于莉点点头,开心地给李前挑出鱼肚子上最嫩最肥的肉,夹给他先吃。
然后又仔细地帮他挑出鱼刺。
可以说,吃饭时于莉一直在忙着给李前挑鱼刺、喂他吃鱼肉。
自己却吃得不多。
但她却非常乐意。
门外的聋老太敲了半天门,听见屋里有说有笑的声音,人家就是不开门。
满脸失望的她只好抱着大碗,空手回家了。
不过,她在李前家门口站了那么久,腰已经疼得不行了。
再加上闻到香味却吃不到,让她更饿了,脸上还带着委屈和愤怒。
她年纪这么大了,为了吃点东西竟然放下尊严去讨要,结果不仅吃了闭门羹,人家连理都不理她。
这让以前在院子里人人都尊敬的聋老太心里落差极大。
前院里。
阎解成看着桌上的窝窝头和咸菜,叹了口气:“妈,今天街道办让我去掏大粪了,干了一天的活,你就给我吃这个?”
阎埠贵用筷子敲了一下阎解成的脑袋:“你想吃龙肝凤髓,倒是给你妈钱呐,这个月的生活费什么时候交?”
阎解成一听又要交生活费,苦着脸说:“爸,你就不能宽限我两天吗?”
“这个月我没找到什么活干,今天掏了一天大粪才赚了三毛五。”
阎埠贵伸手:“钱呢?拿来。”
阎解成不想交,自己辛苦一天才赚三毛五,还要交给父亲,那不是白干了吗?
见他不给,阎埠贵瞪起眼睛,把饭桌上的窝头和咸菜收走了:“不给,就别吃了。”
阎解成只好从兜里掏出今天挣的三毛五分钱递给阎埠贵,闷闷不乐地吃着饭。
阎埠贵收好钱后说道:“要是于莉一会儿能带点红烧鱼回来就好了,咱们家也能改改伙食。”
正说着,门响了,于莉回来了。
见于莉两手空空,原本还抱有希望的阎埠贵顿时满脸失望:“于莉,晚上做的红烧鱼被李前全吃了?”
于莉点点头,满脸喜色地说:“李前真的太会做饭了,用猪油炒的鱼,特别鲜嫩。”
“他还教我做鱼的时候放点糖,提鲜味,说真的,这鱼烧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
阎埠贵听了很惊讶:“你说什么?李前竟然用猪油和白糖来做鱼?”
于莉点点头:“李前还说,炒菜如果油不够,就不香。”
“不过确实,油多了味道就是不一样。”
三大妈一脸羡慕地说:“谁不知道炒菜多放点油才好吃,可问题是咱们哪有!”
“李前家的日子过得比傻柱还滋润。”
“别看傻柱是个厨子,他都不一定舍得用猪油炒菜呢。”
阎解娣被于莉说得口水直流,吵着说:“妈,我想吃红烧鱼。”
三大妈叹了口气:“你爸那点工资,别说红烧鱼了,能弄点猪油就不错了,唉,咱们什么都没有。”
阎解娣只好忍着馋,啃着窝头和咸菜。
阎埠贵原本以为于莉能带点剩菜回来,让他们也尝尝。
结果于莉什么都没带回来。
阎埠贵想占李前便宜的念头彻底落空了。
要是他知道不仅没占到便宜,还把自己儿媳妇送去了别人家,估计得气得吐血。
以后再也不会打这种主意了。
在开往保定的火车上,雨水一直闷闷不乐。
她不知道多年未见的何大清现在过得怎么样。
火车一路哐当响,走了整整一天一夜,才从四九城到了保定。
哎,虽然这两个地界相距不远,以后坐高铁四十分钟就能搞定,但现在火车还没那么溜。
下了火车,雨水叫了辆黄包车,照着信上的地址,奔到一个离市区老远的小院子。
给了车夫五毛钱,打发他走后,雨水哆哆嗦嗦地敲了敲面前那扇大红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走出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是跟何大清逃到保定的白寡妇。
白寡妇见雨水脸生,警惕地问:“你找谁?”
雨水问:“何大清住这儿不?”
白寡妇从头到脚打量了雨水一番,问:“你是谁?找何大清干什么?”
雨水答:“我是何雨水,何大清是我爹。”
“他给我寄信,地址就是这儿。”
“他不在家?”
白寡妇一听,脸色立马变了,冷冰冰地说:“你找错地儿了。”
喜欢四合院:拍碎易中海,沉溺聋老太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四合院:拍碎易中海,沉溺聋老太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