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的数日,云汐瑶一直处于一种魂不守舍的状态。南宫景洪那石破天惊的承诺,如同魔咒般在她脑中反复回响——“立你为后”。这四个字所带来的诱惑,远非太子侧妃、甚至未来太子登基后一个普通妃嫔的地位所能比拟。那是母仪天下,是世间女子所能企及的权力巅峰!
她暗中观察,发现南宫景洪在朝中的声望确实日渐高涨,不少官员对他颇为看好。反观太子,自那日被皇帝当庭斥责后,不仅未见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沉溺酒色,似乎破罐子破摔,东宫一派愁云惨淡。此消彼长之势,已然明朗。
‘殿下……已然是靠不住了。若他日被废,我与皓儿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幽禁一生。与其将命运寄托在一个废物身上,不如……自己搏一个前程!’野心与对未来的恐惧,最终压倒了理智与礼法。
就在她心绪不宁之际,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到来了。南宫景洪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给她递来了一封信笺,邀她于某日前往他在宫外的一处别院“赏画”,信物是一支她年少时颇为喜爱的、已罕见流传的古曲谱。
这无疑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也是一个明确的试探。云汐瑶握着那卷曲谱,指尖微微颤抖。去,便是踏上了不归路,风险巨大;不去,或许就永远错过了这唯一可能扭转命运的机会。
最终,对权力的渴望战胜了恐惧。她精心打扮,却刻意避开了过于招摇的服饰,以回娘家探亲为由,巧妙避开了东宫的耳目,来到了那处位于僻静巷落、毫不起眼的别院。
别院内部却别有洞天,陈设清雅,守卫森严,显然是其私密之所。南宫景洪早已等候在内,见她到来,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欣喜与占有欲。
没有过多的寒暄与试探,身处这隐秘的空间,隔绝了外界的目光,两人都撕下了在宫宴上那层克制的伪装。
“瑶儿,你能来,我甚欢喜。”南宫景洪上前,握住她微凉的手,语气热切,“我知道此举唐突,但我实在……情难自禁。眼见你在东宫受尽冷落,我心如刀割。”
云汐瑶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并未真正用力,只是垂眸道:“三殿下何必如此?我已是太子侧妃,皓儿的母亲……”
“那又如何?”南宫景洪打断她,语气激动,“南宫景睿根本配不上你!他给不了你应有的尊荣和真心!但我可以!”他再次重申那诱人的承诺,“我之心意,天地可鉴。他日若遂凌云志,凤冠霞帔,中宫之位,非你莫属!”
云汐瑶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野心勃勃、又对自己痴心一片的男人。他的年轻、他的锐气、他对皇位的渴望,以及那唾手可得的后位许诺,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漩涡。
‘罢了……既然已经来了,便没有回头路了。太子无德,迟早被废。景洪有能力,有野心,又倾心于我……这是我和皓儿最好的出路!’
她不再挣扎,任由他拉着自己在铺着软垫的榻边坐下。半推半就间,是利益的权衡,是野心的交织,也是对太子彻底失望后的一种报复性放纵。
南宫景洪见她默许,心中狂喜,动作愈发大胆。衣衫渐落,烛影摇曳,一室春光。在这隐秘的别院里,太子侧妃与觊觎储位的皇子,超越了伦理纲常,行了苟且之事。
一个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后位与未来的保障,一个是为了满足多年的执念与拉拢可能具备价值的盟友。各怀鬼胎,却又在这一刻,因欲望与野心而紧密勾结在一起。
事毕,云汐瑶匆匆整理好衣衫,心中百味杂陈,有背叛的刺激,有对未来的憧憬,也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南宫景洪则心满意足,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尽快安排下一次相见,并加紧谋划。
云汐瑶知道,从她踏入这别院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险路。要么,随之登上权力之巅,凤临天下;要么,便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而此刻,对前者的渴望,已然压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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