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政那栋三层小别墅,终于彻底完工了。
这家伙,审美还挺混搭,主体是白墙黛瓦的中式风格,飞檐翘角,看着挺雅致。
可偏偏在院子一侧,挖了个现代泳池,泳池边上还支着遮阳伞和躺椅。
另一侧呢,又规规矩矩挖了个荷花塘,这会儿晚风一吹,荷叶沙沙响,送来阵阵清香。
整个院子,中西合璧,倒也不显得突兀,反而有种别样的趣味。
晚上,月亮挺大,明晃晃地挂在天上,把泳池的水面照得波光粼粼。
天气有点闷热,我翻箱倒柜找出件泳衣,想着去泳池里泡一泡,凉快凉快。
推开别墅的栅栏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荷花塘那边的蛙鸣声。
泳池的水看着挺干净,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蓝光。
我做了做热身运动,噗通一下就跳了进去。冰凉的池水瞬间包裹全身,那叫一个舒坦!
我像条鱼似的,在水里畅快地游了几个来回,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洗掉了。
正游得高兴呢,就听见旁边“扑通”一声巨响,水花溅了我一脸。
我抹了把脸,扭头一看,好家伙,赢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来了,就站在离我不远的水里。
他……他居然也只穿了条泳裤!月光照在他身上,那身材……绝了!平时穿着宽松的卫衣戏服看不出来,这一脱,好嘛!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得跟雕塑似的,尤其是那腹肌,清晰得能当搓衣板用了!
这真是那个天天窝在竹简堆里的秦始皇?这体格,不当模特可惜了!
我赶紧移开视线,感觉脸上有点发烫,假装继续划水:“哟,政哥,你也来游泳啊?没想到您这日理万机的,还会这现代运动呢?”
赢政抹了把脸上的水,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寡人……我当年东巡,横渡江河如履平地,区区泳池,何足挂齿?”
他边说,边故意舒展了一下身体,那身肌肉在月光下更显眼了。
他游到我身边,离得特别近,近得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
他侧着头看我,声音压低了些:“江老板,你这泳姿……倒是颇为矫健。不过,似乎有些地方,用力过猛了。”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以前是言语上占便宜,现在升级到肉体诱惑了?
我往旁边躲了躲,没好气地说:“不劳陛下费心!我野路子游惯了,自己高兴就行!”
可他不依不饶,又凑近点,手臂几乎要碰到我:“诶,此言差矣。游泳一道,亦需名师指点。不如……让寡人教你几式?保你游得更……舒畅。”他那眼神,都快拉丝了!
我被他这直白的撩拨弄得心烦意乱。这孤男寡女,月色泳池,他还穿成这样,靠这么近……这谁顶得住啊!
我猛地往后一退,溅起一片水花,恼火地瞪着他:“赢政!你有完没完?好好游个泳不行吗?非得整这些有的没的!不游了!”
说完,我气呼呼地爬上岸,抓起旁边的大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也不回地就往院子外走。这泳游得,一肚子火!
赢政站在水里,看着我怒气冲冲的背影,有点懵,搞不懂我怎么就突然翻脸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就在这时,别墅二楼阳台,传来一个憋笑的声音:“父皇……您这可真是……唉……”
是阿苏!他不知什么时候趴在那儿看戏呢!
赢政抬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臭小子,躲那儿做什么?”
阿苏探出半个身子,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我……我出来乘凉啊。父皇,不是我说您……您这样……怎么可能追到姐姐嘛!”
赢政眉头一皱:“寡人……我怎么了?”
阿苏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掰着手指头数落:“您看啊,姐姐本来游得高高兴兴的,您下去就下去呗,非要显摆您那身肌肉!”
“显摆就显摆呗,还靠那么近,说话还……还那么不正经!姐姐脸皮薄,您这不是把人往急了惹吗?”
赢政被儿子说得有点挂不住脸,梗着脖子反驳:“寡人……我那是……那是展示雄风!增进情感!你小孩子懂什么!”
阿苏翻了个白眼:“还雄风呢……姐姐刚才那表情,像是被增进情感的样子吗?分明是觉得被冒犯了!”
“父皇,追女孩子不是您当年收服六国那样,靠威逼利诱、强取豪夺就行的!”
赢政站在水里,被儿子说得哑口无言,一张俊脸在月光下有点泛红。
他憋了半天,才嘟囔一句:“那……那该如何?”
阿苏从楼上给他爹丢下来一个“您自个儿琢磨吧”的眼神,摇摇头,乘凉去了。
泳池里,就剩下赢政一个人,对着泳池发呆。
他开始认真思考,征服一个现代女性的心,是不是比统一六国……还要难一点?
我裹着浴巾走在回院子的小路上,夜风吹在脸上,才觉得热度退下去一点。
心里又气又好笑,这个赢政,真是……让人无语!
午后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北山村新铺的青石板路上。
农家乐正式开业后,村子彻底变了样。
不再是以前那种安静得只能听见鸡鸣狗吠的山村,而是充满了游客的欢声笑语。
路边支起了不少小摊,卖山货的、卖小吃的、卖手工艺品的啥都有。
我慢悠悠地在村里溜达,看着这热闹又和谐的景象,心里挺舒坦。
路边卖炸溪鱼的小摊香气扑鼻,卖灵果榨汁的摊位前围满了人。
正走着,就看见前面一个卖烤灵薯的摊子前围了不少人,还传来一阵阵笑声。我凑近一看,好家伙,原来是赢政和扶苏这父子俩!
阿苏正手里捧着一个热得烫手的烤灵薯,一边嘶嘶哈哈地吹气,一边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大口。
红薯烤得焦黄,烫得他直缩脖子,又一脸满足,嘴角都沾上了薯泥,吃得那叫一个香!
他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个油纸包,看样子是刚买的炸蘑菇。
赢政则站在他旁边,手里端着一杯鲜榨的灵果汁,表情有点无奈,纵容地看着儿子。
他今天穿得比较休闲,但还是那副鹤立鸡群的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阿苏!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赢政皱着眉,递过一张纸巾,“擦擦嘴,成何体统。”
阿苏含糊地应着,接过纸巾胡乱抹了一把,眼睛又瞄向了旁边的糖炒栗子摊。
周围不少游客,尤其是年轻女孩子,已经认出了他们,正拿着手机窃窃私语,脸上兴奋。
“快看!是政哥和阿苏!”
“天啊!他们真的在村里!我还以为是宣传噱头!”
“阿苏吃东西的样子好可爱啊!像只小仓鼠!”
“政哥好帅!穿常服也这么有型!”
终于,有几个大胆的姑娘鼓起勇气凑上前:“那个……政哥,阿苏,可以合个影吗?”
赢政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配合地点了点头。
阿苏则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把嘴里的灵薯咽下去,擦了擦手,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这一开头可就收不住了!
“我也要合影!”
“政哥看这边!”
“阿苏和阿苏一起拍一张!”
好家伙,这父子俩瞬间就成了北山村的“活景点”,被游客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
要求合影的、签名的,问东问西的,络绎不绝。
赢政一开始还端着点架子,后来也麻木了,像个没有感情的合影机器。
阿苏倒是脾气好,一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就是被挤得有点晕头转向。
我在旁边看着,差点笑出声。这俩人,从千古一帝和公子,直接沦落为农家乐特色Npc,这反差也太大了。
这一通折腾,直到太阳西斜,游客渐渐散去,父子俩才得以脱身。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两人都跟打了场仗似的,瘫在石凳上,一动不想动。
赢政揉着眉心:“寡人当年批阅奏折至深夜,也未觉如此疲惫……这些女子,为何精力如此旺盛?”
阿苏直接趴在石桌上,有气无力:“父皇……我脸都笑僵了……比上朝还累……”
这时,韩羽彤拿着份直播数据报表从屋里出来,看到他俩这模样,也乐了:“哟,咱们村的形象代言人回来啦?今天‘营业’辛苦啦!”
阿苏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韩羽彤:“羽彤姐,你就别取笑我了。”
韩羽彤走过去,递给他一杯水,顺势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笑着问道:“阿苏啊,姐问你个事儿,你别介意哈。”
“羽彤姐你问。”阿苏捧着水杯。
韩羽彤瞟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赢政,压低了些声音,笑着问:“你看啊,你父皇呢,现在也算是在这边安定下来了。”
“要是……我是说要是啊,他以后真想再找个女朋友,结婚成家,甚至……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你……会介意吗?”
这个问题有点突然,阿苏愣了一下,连旁边看似在休息的赢政,耳朵也动了一下。
阿苏放下水杯,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妹妹的话……挺好的。”
他这个回答让韩羽彤有点意外:“哦?只想要妹妹?为什么呀?”
阿苏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声音轻了些:“因为……我已经有过很多弟弟了。”
他指的是历史上胡亥那些公子们,“可是妹妹……好像还没有过。”
他脸上露出一点憧憬的表情,“要是有个妹妹,软软的,香香的,我可以保护她,带她玩,把我有的好东西都给她……就像晚柠姐姐对我那么好一样。”
他顿了顿:“至于父皇找女朋友……那是他的事情。只要他对人家好,人家也真心对他,我就没意见。”
“他都辛苦几……那么多年了,现在能轻松点,有个人陪着他,也挺好的。” 他到底没把“几千年”说出口。
说完,他还偷偷瞄了一眼赢政,见他爹依旧闭着眼,但嘴角向上弯了一下。
韩羽彤听了,忍不住揉了揉阿苏的头发:“哎呦,我们阿苏真是个小暖男!想法这么通透呢!你父皇要是听见,肯定高兴坏了!”
阿苏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笑了。
躺在旁边的赢政,虽然没睁眼,但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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