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团长一个箭步冲到何雨柱跟前,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好你个何雨柱!我老孙打仗这么多年,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一个人就端了敌人老窝,你他娘的能顶我一个团!
何雨柱被搂得差点喘不过气:孙团长您这话说的,我就是运气好。正好瞧见他们把军火都堆在一块儿,顺手扔了个手雷,没想到全给炸了。
运气?孙团长松开他,用力拍着他的肩膀,这是天大的本事!要不是你,我这两三百号弟兄就得交代在这儿了。他越说越激动,眼睛发亮:柱子,来我这儿当兵吧!就凭你这身本事,我直接给你个连长干!
何雨柱连忙摆手:孙团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等我爹给我添个弟弟之后,我一定来找您。现在家里就我一根独苗......
孙团长,何雨柱本来就是个兵,您可不能跟我抢人!田丹适时插话道,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明白了!田同志!”孙团长说道。
何雨柱一脸茫然:姐,我啥时候成你的人了?
田丹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回去就办借调手续。开国大典之前,你就别想着回轧钢厂了。
何雨柱无奈地耸肩,可我这两天真是累得够呛,现在腿肚子都在打颤,能不能给我放两天假?
孙团长大手一挥:这好办!等会儿出山时,我派两个兵用担架抬你出去!
别别别!那可折煞我了!何雨柱连连摆手道。
一行人踏着晨曦返回驻地,何雨柱一头栽倒在行军床上,再睁眼时,窗外已是暮色四合。
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个钟头,他只觉得浑身像是散架后又重新拼凑起来。
他惊讶地发现门口还守着个卫兵。
那年轻战士见他醒来,立即敬礼:何同志,食堂开饭了。
你一直在这儿守着?何雨柱有些过意不去。
卫兵腼腆地点点头。
胡乱扒了几口饭,何雨柱被领到田丹的临时办公室。
推门进去,只见田丹正对着一张地图出神,手边的茶水早已凉透。
十五瓦灯泡发出昏黄的光,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很好看,如同油画,她眉头微蹙,像是在思索什么难题。
又遇到什么麻烦了?何雨柱轻声问道,生怕打破了这份宁静。
田丹将一张薄薄的信纸推到何雨柱面前,神色凝重:柱子,你看看这个。有人寄给军管会的。
何雨柱接过信纸,上面用报纸剪下来的字贴成一行:三日之内,北平火车站,有人搞爆炸。
这个,咱们不能全信吧?要是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得浪费多少人力物力!
田丹摇头:开国大典在即,全国代表即将抵京,火车站是咽喉要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在想,这到底是真的要提醒我们,还是在故布疑阵?
何雨柱盯着那行字,沉吟道:我倒觉得,应该真的有人要提醒我们。
你一向直觉都很准。这样,追查水厂那边特务的事由我来负责,火车站那边就交给你了。
“我还是喜欢进山抓特务,火车站那边压力太大了!”何雨柱推脱道。
“不行,你跟踪许大茂都能查出电台,这份敏锐一般人没有,人尽其才,这任务你必须接。”
“好,我接!”何雨柱眼睛一亮,说道:姐,如果我给你弄出一套安检系统,放到火车站,你看怎么样?
啥安检系统?一向学识渊博的田丹也被这个新词搞蒙了。
就是用真空管制造高频振荡电路……在门框两侧安装线圈,一个发射信号,一个接收信号……要是有人携带金属武器经过,蜂鸣器就会bbb响起来。
田丹听懂了,却皱起眉头:等你把这东西搞出来,车站都被炸多少回了!
我半个月就能弄出来,开国大典的时候有那么多嘉宾,总不能一个个搜身吧?这套系统正好能派上大用场。
田丹思索片刻,终于点头:好,我给你申请经费。不过车站的安全排查可不能等,你可以一边检查车站,一边搞科研!
你这是要累死我啊!”何雨柱叹口气道。
“能者多劳嘛!”田丹笑着说道。
“等我把样品做出来,可以让自行车厂生产,你们采购就行。
小崽子,满脑子生意经!田丹笑骂,我看你是跟柳如丝学坏了!
那您到底要不要?
要!但车站的事绝不能耽误。
第二天清晨,北平火车站已人声鼎沸。
何雨柱扮成捡破烂的,脸上脏兮兮的,穿着粗布短褂,背着褡裢在站内溜达。
他开启扫描系统,仔细审视着每一个人:蹲在墙角抽烟的脚夫、大声吆喝的小贩、步履匆匆的旅客......
他带来的队员正在排查安全隐患,从垃圾箱到废旧仓库,所有能藏人的角落都不放过。
连续两天,车站里的死角和杂物基本清理完毕,何雨柱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第三天的时候,何雨柱警觉起来,他脚步匆匆,一个上午就已经在车站内外巡视了七八趟,生怕一不留神,车站就炸了——这可是他担不起的责任。
他连中午饭都没吃,只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
下午三点的时候,何雨柱忽然发现一个穿着中山装、提着皮箱的男人。
他有点特别,不但满头大汗,还格外紧张,检票后就快速走向人群最密集的候车区。
何雨柱通过系统扫描发现,皮箱里装满了黄色炸药,他手里还紧握着遥控器。
何雨柱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是要同归于尽?
他必须靠近到六米内才能把炸药收进空间,可这人异常警觉,只要看到有人主动接近他,就立刻快步离开。
何雨柱慢慢向目标靠近。
那男人立即察觉,加快脚步往候车大厅走去。
何雨柱心里一沉:继续跟踪肯定会打草惊蛇,即便用飞刀解决他,对方也可能在倒下前按下按钮。
这箱炸药的威力,足以让百米之内寸草不生。
此刻,候车大厅里挤满了等待检票的旅客,孩子们在母亲怀里安睡,老人们坐在长椅上打盹。
那个提着死亡之箱的男人,正在一步步走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何雨柱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必须立即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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