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镜判官:从拔舌地狱杀穿十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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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铁树倒生·产业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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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的风是冷的,裹着腐土与白骨的气息,在枯树间打着旋儿。磷火三三两两地浮在半空,淡绿色的光团忽明忽暗,照得地面上的坟包像蜷缩的怪兽。最中央那株 “铁树” 突兀地立着,不是凡界的铁树,树干是暗银色的金属质地,却缠绕着暗褐色的骨纹,像无数细小的肋骨勒在上面,裂缝里渗出暗红色的黏液,落地时发出 “滋滋” 的声响,能把枯草灼出黑洞。树顶没有叶片,只有一团扭曲的雷纹,蓝色的电光在纹路间跳动,每跳一下,就有细碎的哭喊声从树芯飘出来,像被捂住嘴的孩子在呜咽。

幽土实验室藏在铁树西侧的地下,半露的合金门面上刻着胤氏三房的家徽:一把交叉的骨杖,杖头挂着枚小小的 “亲情税” 公章。门缝里漏出惨白的光,伴随着仪器运转的 “嗡嗡” 声,偶尔还夹杂着贵族呵斥仆役的尖利嗓音。乱葬岗的另一端,新坟堆里还插着没刻字的木牌,风一吹,木牌碰撞的声音像谁在低声计数。

这是夜色最深的一刻,连月亮都躲进了乌云里,只有铁树的雷纹和白鸢指尖的微光,勉强撑起一片能视物的天地。

沈观单膝跪地时,膝盖压碎了半块枯骨,“咔嚓” 一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他的右手握着血脉盾,盾面是淡金色的,边缘却布满裂纹,那是之前对抗胤氏私兵时留下的伤痕,此刻裂纹里正渗出细小的血珠,与铁树裂缝里的暗红黏液遥遥呼应。

他深吸一口气,腐土的腥气钻进鼻腔,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情绪。眼前又闪过三天前的画面:在胤氏三房的 “童魂培育室” 里,十几个孩子被泡在透明舱里,他们的手腕上缠着刻有 “亲情税” 的锁链,善炁正通过锁链抽进管道,最终汇入这株铁树的根部。当时最小的那个孩子才三岁,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伸手想抓他的衣角,却被舱壁挡住,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泪痕。

“不能退。” 沈观低声对自己说,左手握住白鸢伸过来的手。白鸢的手掌微凉,指节处还沾着之前战斗时的灰尘,她的木质神经正从手腕处延伸出来,像淡绿色的藤蔓缠上沈观的小臂,神经末梢的光点在月光下轻轻闪烁,每闪一下,就有一丝暖意顺着沈观的血脉往心口流。

“我能帮你稳住能量。” 白鸢的声音很轻,却很稳。她的目光落在沈观握着血脉盾的手上,那只手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的血管正隐隐跳动,像是在对抗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白鸢知道,逆转公式会让痛苦转化率反噬,沈观要承受的,是铁树里所有童魂的痛苦总和。

沈观点点头,将血脉盾对准铁树主干最宽的那条裂缝。裂缝里的暗红黏液突然变得躁动,顺着盾面的纹路往上爬,像要钻进他的血脉里。他深吸一口气,手腕用力,将血脉盾狠狠插入裂缝,“嗤” 的一声,淡金色的白光从盾面爆发出来,瞬间照亮了周围的坟堆,那些浮在半空的磷火被白光冲得四散而逃。

白光与铁树核心的雷纹撞在一起,蓝色的电光瞬间炸开,却没伤到沈观,反而顺着血脉盾的纹路缠上来,与盾面的骨纹产生共鸣。三种光交织在一起,发出细碎的 “嗡嗡” 声,像无数人在低声说话,有孩子的笑,有老人的叹,还有女人的哭,凑在一起,竟像是一曲残缺的歌谣。

阿蛮和阎包子站在沈观身后十米远的地方,背靠着背警戒。阿蛮握着一把骨刀,刀身是用乱葬岗里千年白骨磨成的,刃口泛着冷光,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幽土实验室的合金门,刚才白光爆发时,门里传来了桌椅倒地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显然里面的人被惊动了。

“小心点,胤氏的私兵都带了能量枪。” 阿蛮低声对阎包子说,左手悄悄摸向腰间的骨哨,那是她从族里带来的,吹一声就能召唤附近的骨兽,虽然乱葬岗的骨兽不强,但至少能拖延时间。

阎包子 “嗯” 了一声,右手捏着一个幽火符篆,符篆上的火焰是暗紫色的,在他的掌心轻轻跳动。他的目光却没离开沈观的方向:沈观的后背绷得笔直,肩膀偶尔会微微颤抖,显然已经开始承受痛苦反噬。阎包子攥紧了符篆,指节泛白,他想冲上去帮忙,却知道自己不能,逆转公式需要绝对的专注,任何干扰都可能让沈观和白鸢陷入危险。

“再等等。” 阿蛮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轻声说,“他们比我们想的要坚强。”

就在这时,系统的女声突然在沈观的耳边响起,冰冷的机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检测到公式逆转,痛苦转化率开始波动,当前数值 17%,预计三分钟后达到峰值,请准备承受逆流能量。”

沈观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瞬间,无数细碎的痛苦顺着血脉盾涌进他的身体,有孩子被抽走善炁时的灼烧感,有母亲失去孩子的撕心裂肺,还有老人被强行征收 “亲情税” 时的绝望。这些痛苦像针一样扎进他的神经,让他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后背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浸湿。

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白鸢的手,白鸢能感觉到他的颤抖,连忙将更多的木质神经缠上他的小臂,淡绿色的光点顺着神经往沈观的血脉里钻,试图帮他分担痛苦。“我在。” 白鸢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我们一起扛。”

沈观的嘴角牵起一丝微弱的笑。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白鸢时,她还被困在胤氏的 “植物人培育舱” 里,连说话都做不到;想起自己失去肋骨时,白鸢用木质神经帮他止血;想起两人在人域的小巷里躲追杀,她把唯一的馒头塞给了他。原来所谓的羁绊,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守护,而是你为我挡一刀,我为你扛一场痛。

“系统,继续逆转。” 沈观在心里说,手腕又用力了几分,血脉盾的白光更盛,铁树核心的雷纹开始剧烈跳动,那些细碎的哭喊声渐渐变得清晰,像是在回应他的动作。

当痛苦转化率达到 35% 时,铁树的核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咔嚓” 一声,主干上的骨纹裂开了一道新的缝隙,暗红色的黏液喷涌而出,落在地上,把枯草烧成了灰烬。紧接着,一道道闪电从铁树的根部涌出,不是普通的白色闪电,而是带着血色的红雷,像愤怒的蛇,缠绕着树干往上攀升,所到之处,金属质地的树皮被灼出黑色的痕迹。

“沈观,快撤!这玩意儿要炸了!” 阎包子的喊声突然响起,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铁树的根部,那里的红雷已经缠成了一团,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球,暗红色的光把周围的坟堆照得通红,连空气都开始发烫。

阎包子说着就要往前冲,却被阿蛮一把拉住。“不能去!” 阿蛮的声音很沉,“现在撤,逆转就失败了,那些童魂就永远出不来了!”

“可沈观他……” 阎包子的话没说完,就看到沈观摇了摇头。沈观的脸上满是冷汗,脸色苍白得像纸,却还是咬着牙,声音沙哑却坚定:“不行,必须完成逆转,否则…… 否则那些孩子就白等了。”

他的话刚说完,一道红雷就顺着树干爬了下来,直奔他的肩膀。白鸢眼疾手快,左手猛地往前一伸,木质神经瞬间变得粗壮,像一面淡绿色的盾牌挡在沈观身前 ,“嗤啦” 一声,红雷打在木质神经上,淡绿色的光点瞬间黯淡了大半,白鸢的手臂剧烈颤抖起来,透明的汁液从神经断裂处渗出来,落在地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

“鸢!” 沈观惊呼一声,想回头看她,却被白鸢死死按住肩膀。“别分心!” 白鸢的声音带着一丝疼痛,却依旧坚定,“我没事,继续。”

沈观看着她的侧脸,月光下,白鸢的眉头皱得很紧,嘴唇咬得发白,却还是死死盯着铁树的核心,左手的木质神经还在挡着不断落下的红雷。他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又酸又胀,却也更坚定了决心。

“系统,加速逆转!” 沈观在心里喊,血脉盾的白光突然暴涨,瞬间压过了红雷的血色,铁树的核心发出 “嗡嗡” 的巨响,树干开始剧烈摇晃,那些缠绕在树干上的红雷像是被激怒了,疯狂地往沈观的方向扑来。

就在这时,白鸢的木质神经突然暴走。淡绿色的藤蔓从她的手腕、肩膀甚至脖颈处涌出来,像潮水一样缠上沈观的身体,在他身上织成了一张淡绿色的网。这些藤蔓比之前粗壮了好几倍,神经末梢的光点变成了白色,像小小的灯笼,把沈观护在中间。

“我跟你一起!” 白鸢的声音在沈观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清晰。她的右手死死抓住沈观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左手的木质神经则继续挡着红雷,一道又一道红雷打在藤蔓上,淡绿色的光点不断熄灭,却又不断有新的光点冒出来,像是在和红雷拼命。

沈观能感觉到白鸢的力量,不是木质神经的力量,而是她的意志。那些藤蔓不仅在挡红雷,还在往他的血脉里输送着暖意,帮他缓解痛苦转化率带来的灼烧感。他的眼眶突然有点热,却不敢眨眼,他知道,现在每一秒都很关键。

“阿蛮,左边有私兵出来了!” 阎包子的喊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沈观的思绪。沈观用余光瞥了一眼,只见幽土实验室的合金门已经打开,十几个穿着黑色铠甲的私兵冲了出来,手里的能量枪对准了他们,蓝色的能量光团在枪口闪烁。

“阎包子,挡住他们!” 阿蛮喊了一声,手里的骨刀一挥,一道白色的刀气劈了出去,正好打在最前面那个私兵的能量枪上,“砰” 的一声,能量枪炸了,私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阎包子立刻捏碎了手里的幽火符篆,暗紫色的火焰瞬间蔓延开来,挡住了私兵的去路。“想打扰沈观?先过我这关!” 阎包子的声音带着怒火,他最恨的就是这些帮着胤氏欺负孩子的人,之前在培育室看到那些孩子时,他就差点忍不住动手。

私兵的首领冷笑一声,举起手里的骨杖,那是胤氏三房赏赐的法器,能操控骨虫。“给我上!只要杀了沈观,大人重重有赏!” 首领喊着,骨杖一挥,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无数白色的骨虫爬了出来,朝着阎包子和阿蛮的方向涌去。

阿蛮立刻吹起了腰间的骨哨,“嘀,嘀 ——” 的哨声在乱葬岗里回荡。很快,远处的坟堆里传来了 “咚咚” 的脚步声,几只半人高的骨兽冲了出来,挡在阿蛮和阎包子身前,与骨虫撕咬起来。

乱葬岗瞬间变成了战场,骨兽的嘶吼、私兵的惨叫、火焰的 “噼啪” 声,还有铁树的震动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混乱的战歌。而在这混乱的中心,沈观和白鸢依旧保持着姿势,专注地逆转着公式,他们的身影在红雷和白光的交织中,显得格外坚定。

当痛苦转化率达到 89% 时,铁树的核心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沈观和白鸢同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能量从铁树根部涌上来,顺着血脉盾往他们的身体里灌,不是痛苦,而是纯粹的善炁,带着孩子的笑声和温暖的气息。

“成了!” 沈观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能感觉到,铁树的根须正在松动,那些缠绕在根须上的封印正在破碎。他和白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希望。

“再加把劲!” 白鸢喊了一声,木质神经的光点突然变得无比明亮,像一轮小小的太阳,把沈观护得更紧。沈观点点头,手腕用力,将血脉盾往裂缝里又插了几分,“轰隆” 一声,铁树的主干突然向一侧倾斜,树冠上的雷纹瞬间消散,那些缠绕在树干上的红雷也随之熄灭。

铁树开始倾倒了。它巨大的树冠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暗银色的树干带着暗红色的黏液,像一头沉睡了千年的巨鲸终于跃出海面。树干划过空气时,发出 “呼呼” 的风声,吹得周围的坟堆尘土飞扬,那些没刻字的木牌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快退!” 阿蛮的喊声响起,她和阎包子正与私兵打得难解难分,看到铁树倾倒,立刻拉着阎包子往后退。私兵们也慌了,纷纷往实验室里躲,却已经来不及,铁树的树冠已经砸了下来,“砰” 的一声,最前面几个私兵被树冠压住,瞬间没了声息。

沈观和白鸢被铁树倾倒时的气流推着往后退,白鸢的木质神经依旧缠在沈观身上,帮他稳住身形。两人退到一个坟堆后面,看着铁树一点点倒下,直到树干 “咔嚓” 一声砸在地上,震得整个乱葬岗都在颤抖,地面裂开了一道道缝隙,露出下面的泥土。

“终于…… 倒了。” 沈观喘着气,脸色依旧苍白,却露出了一丝笑容。白鸢也笑了,她的木质神经渐渐收回,淡绿色的光点慢慢黯淡,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着透明的汁液,却已经不那么疼了。

铁树倒下后,根部终于暴露在月光下。无数透明的 “童魂电池” 从根部的土壤里被连根拔起,漂浮在空中,这些电池是椭圆形的,像鸡蛋大小,透明的外壳里,蜷缩着小小的童魂,他们有的闭着眼睛,有的睁着,眼神里满是迷茫,却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沈观的心脏猛地一紧,他认出了最前面那个电池里的童魂,就是三天前在培育室里想抓他衣角的那个三岁孩子,此刻孩子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

“别怕,你们自由了。” 沈观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他伸出手,想碰一下那个电池,就在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外壳时,电池突然发出一道淡蓝色的光 ,“咔嚓” 一声,外壳裂开了一道缝,紧接着,所有的童魂电池都开始碎裂,透明的外壳像雪花一样飘落,露出里面的童魂。

童魂们慢慢舒展身体,从蜷缩的样子变成了小小的人形,他们的身体泛着淡蓝色的光,像萤火虫一样。最前面的那个三岁孩子,伸出小小的手,轻轻碰了碰沈观的指尖,没有实体,却有一丝暖意传来,像阳光落在手心里。

“谢谢……” 孩子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沈观的耳朵里。沈观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摇了摇头,轻声说:“不用谢,是你们自己等来了自由。”

童魂们开始飘向远方,他们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淡蓝色的光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有的孩子还回头看了看沈观和白鸢,挥了挥小小的手;有的则在半空中转圈,像在庆祝。乱葬岗的风似乎也变得温柔了,吹着童魂们的光,往东边飘去,那里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黎明快要来了。

阿蛮和阎包子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都没有说话。阿蛮的眼角有泪光闪烁,她想起了自己族里那些因为 “亲情税” 死去的孩子,此刻看到这些童魂获得自由,心里既欣慰又酸涩。阎包子则蹲在地上,看着飘远的童魂,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他之前还担心这些孩子再也醒不过来,现在终于放心了。

“他们会去哪里?” 阎包子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

白鸢看着童魂飘远的方向,轻声说:“去他们该去的地方,没有痛苦,没有剥削的地方。”

沈观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孩子终于不用再被抽取善炁,不用再被 “亲情税” 束缚,他们可以像普通的孩子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自由。

铁树的树干砸在地上后,继续往西侧倾斜,最终 “轰隆” 一声,砸在了幽土实验室的屋顶上。实验室的合金屋顶瞬间塌陷,白色的碎片和黑色的泥土一起往下掉,仪器的 “嗡嗡” 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里面传来的尖叫和哭喊。

“救命!快救我!” 胤氏三房的大管家的声音从废墟里传出来,他的一条腿被掉落的横梁压住,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账本,上面记满了 “亲情税” 的征收记录,每一页都写着某个家庭的名字和被抽取的善炁数量。

沈观和白鸢走了过去,站在废墟前。废墟里还有几个胤氏三房的贵族,他们有的被根须缠绕,有的被碎片压住,脸上满是恐惧。之前那个操控骨虫的私兵首领,此刻正被铁树的一根根须缠住脖子,根须上的倒刺扎进他的皮肤,暗红色的血顺着根须往下流。

“沈观!你敢动我们?我们可是胤氏三房的人!” 一个穿着华丽长袍的贵族喊道,他是胤氏三房的二公子,平时在人域作威作福,此刻却吓得浑身发抖。

沈观看着他,眼神冰冷:“胤氏三房?你们征收‘亲情税’,抽取孩子的善炁,把他们做成童魂电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二公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根须缠得更紧,只能发出 “嗬嗬” 的声音。铁树的根须像是有生命一样,顺着废墟的缝隙往里钻,缠绕住每一个胤氏三房的人,根须上的倒刺不断扎进他们的皮肤,抽取他们身体里的恶炁,那些靠剥削得来的恶炁,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们的身体里流失,他们的皮肤渐渐变得干瘪,像脱水的苹果。

“不!我的公章!” 大管家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看着从自己怀里掉出来的 “亲情税” 公章,想去捡,却被根须死死按住。公章落在地上,被一根粗壮的根须压住,“咔嚓” 一声,公章裂开了一道缝,紧接着,整个公章碎成了粉末,黑色的粉末被风吹得四散而逃,像在宣告 “亲情税” 的终结。

随着公章的破碎,废墟里的胤氏三房的人发出了最后的尖叫,他们的身体被根须缠绕得越来越紧,最终和那些黑色的粉末一起,被碾成了尘埃。尘埃里有黑色的雾气飘出来,那是他们身上的恶炁,很快就被清晨的风吹散,消失在空气里。

幽土实验室彻底被压垮了,废墟里只剩下破碎的仪器和散落的账本。阿蛮走过去,捡起一本账本,翻了几页,然后 “嗤” 的一声,用骨刀把账本劈成了两半。“这些东西,留着也没用。” 阿蛮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厌恶。

阎包子则走到废墟的另一边,踢了踢一块破碎的合金板,板下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透明舱,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道淡淡的泪痕,显然是之前某个孩子待过的地方。阎包子的眼神暗了暗,一脚把合金板踢开,让阳光能照进舱里。

沈观站在废墟前,看着这一切,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释然,有轻松,还有一丝沉重。他知道,胤氏三房的倒台,意味着 “亲情税” 的产业链被物理终结,那些曾经被剥削的人终于不用再受苦。但他也知道,胤氏还有其他几房,还有更多像 “亲情税” 一样的剥削手段,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飘起了银色的碎片,是司命星君的雷纹碎片。这些碎片从铁树的核心处飘出来,像银色的蝴蝶,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然后慢慢落下。有的落在废墟上,有的落在坟堆里,还有的落在沈观的手心。

沈观摊开手心,看着落在上面的碎片。碎片很轻,像羽毛一样,却带着一丝暖意,碰到他的皮肤后,瞬间化作一道银色的光,钻进了他的血脉里。沈观突然感觉到,自己缺失肋骨的地方有轻微的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愈合。

他想起之前司命星君说过的话:“你的肋骨,与铁树的核心相连。” 现在看来,这句话是真的。铁树倒了,雷纹碎片回归,他的身体似乎也在慢慢恢复。

“这是…… 司命星君的力量?” 白鸢走到沈观身边,看着空中飘落的碎片,轻声问。

沈观点点头,轻声说:“应该是,之前他说过,雷纹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碎片还在不断飘落,银色的光把乱葬岗照得格外明亮。阿蛮和阎包子也捡起了几片碎片,碎片落在他们手里,同样化作光,钻进了他们的身体里,阿蛮感觉自己的骨刀变得更锋利了,阎包子则感觉自己的幽火更旺了。

“看来,司命星君也在帮我们。” 阎包子笑着说,语气里带着一丝欣慰。

沈观看着空中的碎片,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司命星君之前一直没有露面,不是不管,而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他逆转公式,等铁树倒下,等 “亲情税” 终结,然后用自己的力量,帮他们恢复,也帮这个被剥削的人域,慢慢恢复生机。

碎片落完后,天空彻底亮了起来。金色的阳光从东边照过来,洒在乱葬岗上,把之前的黑暗和压抑都驱散了。废墟上的碎片已经消失,只留下淡淡的银色痕迹;坟堆里的磷火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嫩绿的小草,从泥土里钻了出来。

“痛苦,终于结束了。” 白鸢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轻松。

沈观点点头,看着金色的阳光,心里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虽然未来还有很多挑战,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能挡住他们。

铁树倒下后,沈观和白鸢站在乱葬岗的最高处,看着眼前的一切。清晨的风很温柔,吹着他们的头发,带着泥土的清新和小草的香气。远处,童魂们飘远的方向,已经能看到炊烟升起,那是人间的烟火气,是和平的味道。

“我们做到了,观。” 白鸢轻声说,她的目光落在沈观的脸上,眼里满是温柔。沈观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只是额头还有淡淡的汗痕。

沈观点了点头,右手握住血脉盾,轻轻一收,淡金色的盾牌瞬间化作一道光,钻进了他的体内。他能感觉到,盾面的裂纹正在逐渐愈合,淡金色的光在体内流转,带着一丝暖意。之前因为痛苦转化率带来的灼烧感,也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轻松和舒畅。

“多亏了你。” 沈观看着白鸢,轻声说,“如果不是你帮我稳住能量,我可能撑不下来。”

白鸢笑了笑,摇了摇头:“我们是一起的,不用谢。” 她伸出左手,手腕上的木质神经还有淡淡的痕迹,却已经不再渗汁液了。沈观轻轻握住她的手,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他的体温和她的微凉融合在一起,格外和谐。

阿蛮和阎包子也走了过来,站在他们身边。阎包子伸了个懒腰,笑着说:“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几天打打杀杀的,累死我了。”

阿蛮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反驳,只是轻声说:“先离开这里吧,这里毕竟是乱葬岗,待久了不好。”

沈观和白鸢都点点头,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沈观突然注意到,铁树的根部缝隙里,长出了一株小小的白色野花,花瓣是纯白色的,没有一点杂质,花蕊是淡黄色的,在阳光下轻轻闪烁。

白鸢也看到了那株野花,她走过去,蹲在地上,指尖轻轻触摸着花瓣。花瓣很软,像丝绸一样,上面还沾着一滴露珠,阳光照在露珠上,折射出七彩的光。

“这是什么花?” 阎包子好奇地问,凑过来看了看。

白鸢看着花瓣,轻声说:“这是‘自由花’,花语是自由。”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感慨,“没想到在乱葬岗里,也能长出这样的花。”

沈观走到白鸢身边,蹲下来,看着那株野花。他突然发现,倒伏的铁树形状,竟然和他缺失的肋骨完美重合,树干的弯曲弧度,树皮上的纹路,甚至根部的形状,都和他之前失去的肋骨一模一样,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此刻回到了他的身边。

“轮回的闭环吗?” 沈观轻声说,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想起自己失去肋骨时的痛苦,想起逆转公式时的坚持,想起童魂们获得自由时的笑容,现在看到这株代表自由的野花,看到像肋骨一样的铁树,突然觉得,所有的痛苦和努力,都是值得的。

白鸢轻轻一笑,站起身,看着沈观,眼神坚定:“下一轮,换我守护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沈观的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沈观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满是坚定和温柔,他点了点头,轻声说:“好。”

四人准备离开乱葬岗,朝着炊烟升起的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地上,和那株白色的野花一起,构成了一幅温暖的画面。

就在他们走出乱葬岗的那一刻,系统的女声突然在四人的耳边响起,这一次,冰冷的机械音里带着明显的期待:“检测到‘亲情税’产业链彻底终结,童魂获得自由,铁树倒生任务完成。卷四‘孽镜天网’即将开启,空白合同已生成,等待填写。”

声音消失后,沈观的口袋里突然多了一样东西,一张空白的合同。他把合同拿出来,铺在手心,只见合同的纸质很特殊,像是用某种植物纤维做的,边缘有淡金色的花纹,和血脉盾的纹路一模一样。合同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中间有一块空白的地方,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填写内容。

白鸢、阿蛮和阎包子也都拿出了自己口袋里的空白合同,和沈观的一模一样。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好奇和警惕,“孽镜天网” 是什么?空白合同要填写什么?接下来的挑战,又会是什么?

镜头转向乱葬岗里的那株白色野花,清晨的风再次吹过,花瓣轻轻摇曳,像是在诉说着什么。阳光照在花瓣上,反射出的光突然变得强烈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细微的光网,淡金色的,像镜子一样,笼罩在乱葬岗的上空,然后慢慢往东边延伸,朝着人域的中心飘去。

光网的纹路里,隐约能看到无数细小的文字,像是某种契约,又像是某种规则。随着光网的延伸,人域的各个角落都开始出现淡淡的金光,无论是繁华的城镇,还是偏僻的乡村,无论是贵族的府邸,还是平民的小屋,都被这道光网覆盖。

那株白色野花的花瓣,在光网的照耀下,变得更加洁白,花蕊的淡黄色也变得更亮。它仿佛在告诉所有人:新的故事,即将开始;新的挑战,已经到来。而沈观、白鸢、阿蛮和阎包子,也即将踏上新的旅程,面对那神秘的 “孽镜天网”,填写那空白的合同,守护更多人的自由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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