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下班回家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发现今天的秦淮茹变得比以往更加珠圆玉润,光彩动人。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偶尔扫向他的时候,傻柱感觉自己魂儿都飞了。
不光是他,易中海这个‘正人君子’也忍不住的吞咽喉水。
他甚至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收秦淮茹当义女,没事给她送送温暖,体验一下父女之乐。
不过,李大炮悬赏找媳妇的事让易中海有些揪心。
自己怎么着也算是经历了半生风雨的人了,见识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但李大炮这样的,他看不透。
轧钢厂会议上发生的事,早已传遍整个轧钢厂。
李大炮的嚣张、强势再次刷新了他的三观。
这样不受掌控的人,在这个四合院里就是压在所有人头上的一座大山。
“该怎么办呢?”
易中海突然意识到,地位再高的人也会有弱点。
如果能拉他下水,抓住他的把柄,那自己有没有可能变成整个轧钢厂的“一大爷”。
带着这样的思绪,也没管一大妈身体是否痊愈,他慢慢凑了上去……
何家正房。
秦淮如躺在床上,心里再盘算着以后。
1200块钱,分十年还完,也就是说每月要还10块钱。
轧钢厂后勤的活很轻松,至少能发27.5。
这样扣除10块,还是17.5。
到时候分了房再扣两块钱房租跟生活费,至少还能攒10块钱。
不受欺负,能吃饱,有房,有工作,比在贾家强太多了。
“唉,李科长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她手慢慢摩挲着自己,“难道就因为…因为我生过孩子吗?”
何雨水跟她睡在一张床上,感觉到秦淮如不老实,有些忍不住开口,“秦姐,你不舒服吗?”
小丫头最近生活质量上升了,没有再饿过肚子。
对于秦淮茹突然离婚、说服傻柱、搬进自己家,她没有反对。
事实上,她反对也没用。
自己的舔狗哥哥已经病入膏肓,易中海又对这事强烈支持,哪会考虑她的感受。
不过秦淮如挺会做人,把这小丫头照顾的很上心。
听到何雨水叫自己,小娘们儿动作一僵。
她以为这丫头睡了,自己在自…
这冷不丁地一声呼唤,直接让她去了。
“雨…雨水,怎…怎么了?”秦淮如声音明显不对劲。
何雨水没听出她的不对劲,小声问道:“秦姐,我感觉你自从离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哦…哦哦,是吗?”回应的心不在焉。
“比以前漂亮了,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秦淮如感觉湿漉漉的。
想收拾一下,又怕被何雨水发现。
月光正好顺着窗户照进屋里,有啥动作都能看个大概。
这万一被误会成尿床,可就搞笑了。
没办法,聊呗。
“雨水,以后等你大了,处对象的时候可要睁大眼睛,千万别像我一样。”她故意错开话题。
何雨水正躺,两眼直勾勾地望着模糊的房顶。“秦姐,你会嫁给我哥吗?”
“我配不上你哥,姐毕竟是个离婚女人。”回答的很干脆。
“可是我哥不嫌弃啊,他恨不得明天就把你娶进门。”
秦淮如被这小丫头问的有点头大。
“雨水,傻柱是个好人,姐配不上他。”她忍不住了,想出去换身内衣。“听话,早点睡吧。”
何雨水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有些替自己傻哥不值。
人家都是二手的了,还看不上你,你还整天上杆子倒贴。
“傻哥,你怎么跟咱爸一样啊…”她心里想着,眼皮慢慢合拢。
贾东旭最近过得很不好。
自从易中海跟他断绝师徒关系以后,没有一个人待见他。
以前有易中海在,大院里他是‘太子’,车间里是大爷。
许多人就算再有意见,也是敢怒不敢言。
自己的那条伤腿还没有彻底痊愈,被贾张氏逼着上班的他,每天都得早走。
当秦淮茹红光满面的揣着易中海给的钱,打算出去买早点时,正好在前院门口发现他。
看到这个以前经常殴打辱骂自己的前夫那一副惨样,秦淮茹连个正眼都不带给他。
贾东旭看到眼前的秦淮茹目光有些痴呆,“秦淮茹?”
秦淮茹听到这话,扭过身来,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一双春意盎然的桃花眼里流露着满满的嘲讽。
“怎么了,瘸子?”
贾东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乡下来的丫头竟敢叫自己“瘸子”?
本来就心理脆弱的那颗肮脏心顿时“咔嚓”了,“贱人,你踏马的是不是找死?”
今日的秦淮茹早已今非昔比,“老娘就是找死,怎么着?你敢动老娘一指头试试?”
现在的贾东旭觉得这个院里谁都可以看不起自己,但唯独秦淮茹不行。
他一直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把她娶进门,秦淮茹永远是在地里刨食的乡下丫头。
“你个贱人,给老子去死。”
贾东旭被秦淮茹气得额冒青筋,眼珠子发红,抡起手里的拐棍就朝着秦淮茹抡了过去…
傻柱昨晚做噩梦了——梦里的自己和秦淮茹终于成亲了,可等到自己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出现的是短眉、蛤蟆嘴,蒜头鼻子三角眼的贾张氏。
恰好,快要爆炸的膀胱把他给刺激醒了,他也来不及后怕,套上大裤头子就往公共厕所冲。
当他刚出门的时候,贾东旭的拐棍正要朝着心爱的秦姐抡去。
“贾东旭,你给老子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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