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圣所”空间站的狂欢余温尚未散尽,莫迪丝审判官那道冰冷的72小时休整倒计时,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514团和圣锤先遣队的营地迅速从“废土艺术节”模式切换回了“战备整顿”状态。不过,与以往不同,这次的气氛中少了几分凝重,多了几分……跃跃欲试的期待?
营地中央,那堆由绿皮残骸堆砌的“胜利之门”还没来得及拆除,就成了临时的战术分析台和装备改造工作区。
* 战术复盘会由卡尔上校主持,但实际过程充满了戈尔东式的插科打诨。
*戈尔东一脚踩在一个绿皮头盔上,挥舞着从格罗姆那里顺来的“漱口杯”(现在被他当酒杯用),唾沫横飞地总结:“要俺说,打绿皮就得比它们更疯! 你按套路出牌,它们不接啊!就得像俺这样,吹着哨子跳着舞,把它们整懵圈,然后咔咔一顿削!”
马库斯军士长一脸无奈,试图强调纪律和阵型的重要性,但很快被淹没在“疯狗排”老兵们对戈尔东“天才战术”的起哄声中。
莉莉则冷静地播放着无人机拍摄的“碎骨者号”内部结构崩塌的影像,重点分析了绿皮工程学的致命缺陷(在她看来全是缺陷),并提出了几种针对类似粗糙结构的高效爆破方案,听得技术神甫泽法两眼放光,连连点头。
加百利士官沉默地听着,偶尔在数据板上记录几点关于绿皮个体战斗力和waaagh!能量场强度的观察。塔罗斯士官则用一根小木棍(可能是德鲁姆雕的),在沙地上画着绿皮各种奇葩载具的结构草图,似乎在想怎么把它们编进战团的艺术档案。
接下来514团的装备也进行了一番大升级 ,“撕裂者”号突击艇成了重点改造对象。101大爷和瑞贝卡带着技术小组,把从绿皮飞艇上拆下来的超大号排气管(为了“更带劲的声浪”?)、粗糙的附加装甲板(用铆钉胡乱钉上)以及一门缴获的、看起来极不可靠的绿皮火箭发射器(“砰砰大毛拉”)装了上去。柯西金多次警告这可能会影响气动性和稳定性,但戈尔东坚持认为“吓唬人比跑得快更重要”。
*单兵装备也纷纷“绿皮化”。布里克在他的新塔盾边缘加装了一圈绿皮大牙,声称可以增加“拍击伤害”;戈尔东手下不少士兵开始在头盔上插彩色羽毛(从绿皮装饰上拔的)或者挂上小骷髅头(屁精的);连汉克都给粉碎者编了一个带有绿皮徽记的项圈(粉碎者似乎不太喜欢)。
*唯一保持“纯洁”的是圣锤战士们,但他们也默默收集了一些绿皮动力爪的碎片和waaagh!能量电池残骸,交由技术军士分析。
72小时一晃而过。两艘经过“特色升级”、看起来更加彪悍(或者说更不像帝国制式装备)的突击艇,再次驶离“钢铁圣所”的船坞,进入了前往边境星球“赞恩之耀”的亚空间航道。
航程漫长而单调。艇舱内,队员们各忙各的,戈尔东组织了一场“绿皮战利品鉴赏大赛”,评选“最丑头盔”、“最臭靴子”等奖项,搞得舱内乌烟瘴气,马库斯军士长忍无可忍,躲到引擎舱跟101大爷探讨机械原理去了。
*布里克和几个欧格林新兵在用绿皮牙齿玩一种“弹指崩” 游戏,看谁能把牙齿弹得最远。
莉莉和柯西金、泽法围坐在一起,分析着审判庭发来的、关于“赞恩之耀”上那种神秘劫掠者的有限数据。数据很少,只有一些模糊的目击报告:行动如鬼魅,擅长潜伏,破坏手法精准,现场留下的痕迹极少。
*加百利士官则在进行日常的冥想和武器保养,塔罗斯在擦拭动力剑的同时,还在编织一条新的、带有“赞恩之耀”星图图案的围巾,德鲁姆则用绿皮装甲片的碎片雕刻着一个新的小雕像。
汉克在训练粉碎者识别新的气味——那种神秘劫掠者可能留下的气味样本(如果有的话)。
当突击艇脱离亚空间,抵达“赞恩之耀”星系的外围时,一股与绿皮战场的喧嚣截然不同的压抑感扑面而来。
眼前的星球是一颗看起来十分美丽的类地行星,蓝色的海洋和绿色的大陆覆盖着白色的云层,充满生机。然而,星球轨道上却看不到往常应有的繁忙运输船队,只有几艘帝国海军巡逻艇在警戒地游弋,星球表面几个主要大陆上空,隐约可见一些不自然的黑色烟柱。
“收到‘赞恩之耀’行星防御指挥部(pdF)的引导信号,”艇员报告,“他们要求我们立即前往主星港‘希望之城’,并保持最高警戒级别。”
两艘突击艇在巡逻艇的引导下,进入大气层,朝着指定的星港降落。透过舷窗,可以清晰地看到地表的情况——原本肥沃的农田变得焦黑,一些偏远的定居点只剩下断壁残垣,通往星港的主要道路上设满了路障和检查站,气氛紧张。
“不对劲,”卡尔上校皱起眉头,“绿皮的破坏是混乱和显眼的。但这里的痕迹……太干净了,像是被精心打扫过一样。”
“像……专业的清道夫。”莉莉工兵冷冷地补充道。
加百利士官的面甲扫过地面上一处被摧毁的通讯塔遗址,沉声道:“破坏点精准,一击致命。不是绿皮的风格。”
戈尔东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舔了舔嘴唇:“妈的,这次好像不是一群咋咋呼呼的疯子……是玩阴的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每个人心中升起。这次的对手,似乎与直来直去的绿皮截然不同,更像是一群隐藏在阴影中的、专业的“猎人”。对于习惯了轰轰烈烈大干一场的514团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全新的、更令人不安的挑战。
突击艇缓缓降落在“希望之城”星港的指定平台。舱门打开,一股混合着焦糊味、雨水和紧张气息的空气涌了进来。一队神色凝重、装备略显陈旧的pdF士兵已经在下面等候,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新的谜题,等待着这群“专业对口”的专家们去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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