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蹲在笼子角落,看着自己爪子下那粒普通瓜子——上次试图用灵气让它悬浮,结果差点被小美抓包,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它甩了甩圆耳朵,黑豆眼里满是“鼠鼠要变强”的决心:“靠这点灵气,别说对付肥猫了,连颗瓜子都搞不定!必须找更多宝贝!”
自从鹦鹉多嘴提过“隔壁楼的古怪老头”和金瓜子的渊源,麻薯就认定:那老头的窗台,绝对藏着能让它“一步登天”的修仙资源。于是,一个代号“瓜子侠行动”的越狱(实则寻宝)计划,在它的小脑袋里盘了三天三夜,连做梦都在模拟“如何避开肥猫、溜出笼子、找到老头家”的路线。
第一步:情报收集&装备筹备——鼠鼠的“间谍生涯”
要越狱,先搞情报。麻薯彻底放下了对多嘴的“聒噪偏见”,每天准时蹲在笼子靠近阳台的角落,等着多嘴“开嗓播报”。为了套话,它还忍痛从牙缝里省出水果干——那是小美给它的“修仙补给品”,每次都要假装“吃不下”藏进颊囊,再偷偷丢给多嘴。
“吱吱。(多嘴大哥,你上次说的隔壁老头,他家窗台除了金瓜子,还有别的好东西不?)”麻薯扒着笼壁,用小爪子推过去一小块苹果干。
多嘴叼着苹果干,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呱!那老头可怪了!窗台摆满花盆,还有个破风铃,风一吹‘叮铃哐当’响,吵得本大爷睡不着!上次我看见他往花盆里撒亮晶晶的粉,不知道是啥!”
“吱……(他家好进不?有没有狗啊猫啊看着?)”麻薯赶紧追问,黑豆眼亮得像小灯泡。
“狗?没见着!倒是有几个丑泥人,摆在左边第三个花盆旁边,脸歪歪扭扭的,晚上看着吓鸟!”多嘴拍了拍翅膀,“呱!你问这么细干啥?想偷东西啊?”
麻薯赶紧假装啃笼子:“吱吱吱。(没、没有!就是好奇!)”心里却把“丑泥人”三个字记死——万一是什么修仙界的“防御阵眼”,可得小心应对。
情报到手,该搞装备了。麻薯把目标对准了上次被它蹬坏的金属跑轮残骸——那玩意儿够结实,啃成细条说不定能当“攀爬绳”。每天等小美睡熟,它就用灵气强化门牙,对着残骸“咯吱咯吱”啃。金属硬得硌牙,啃一会儿就得停下来揉腮帮子,有时候还会不小心咬到舌头,疼得它“吱吱”叫,又赶紧捂住嘴怕吵醒小美。
啃了整整五天,终于弄出一卷“金属丝绳”——说是绳子,其实更像拧巴的方便面,粗细不均,还带着毛刺。麻薯用爪子拽了拽,还行,能承受它的体重。它满意地把“绳子”塞进次元颊囊,拍了拍:“这可是鼠鼠的‘登云梯’!”
第二步:障眼法&时机选择——鼠鼠的“时间管理大师”
避开监控和肥猫,得选个好时机。麻薯观察了小美一周,终于发现了“黄金十分钟”:每天傍晚六点,小美会清理笼子——先把它放进便携小笼子,摆到客厅茶几上,再把大笼子的木屑、玩具拿去卫生间洗,整个过程大约十分钟。
这个时间点太妙了:
1. 便携小笼子放在茶几上,正好在监控盲区边缘,摄像头拍不清笼门;
2. 小美在卫生间洗东西,客厅没人盯着;
3. 肥猫阿肥通常会蹲在厨房门口等晚饭,注意力全在“开饭”上,没空管它。
麻薯把时间掐得死死的:小美拿大笼子进卫生间需要1分钟,放水洗木屑需要5分钟,冲干净沥干需要3分钟,回来组装需要1分钟——它只有中间5分钟能行动!
行动前一天,麻薯特意多吃了半颗瓜子,把灵气攒得满满的,还对着镜子(其实是小美放在桌上的小镜子)练习撬笼门的动作:用门牙顶住插销,灵气集中在牙尖,轻轻一撬——“咔哒”,插销就能弹开。练了十几次,终于熟练得能“一秒开锁”。
第三步:执行!越狱!——鼠鼠的“速度与激情”
行动日到了。
傍晚六点,小美准时打开笼子:“麻薯,该清理窝啦,乖乖待在小笼子里哦~”她把麻薯放进便携小笼子,摆到茶几上,转身抱着大笼子进了卫生间,“哗啦”一声打开水龙头。
麻薯假装淡定地啃瓜子,爪子却在偷偷发抖。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它盯着笼门,深吸一口气:“就是现在!”
它纵身跳到笼门旁,用门牙顶住插销,灵气一催——“咔哒!”轻得像掉了根针,笼门开了条缝。
麻薯闪电般窜出去,顺着茶几腿滑下——为了不发出声音,它特意用《星辰鼠蹋步》,爪子落地轻得像羽毛。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方向传来肥猫阿肥“咕噜咕噜”的等待声。麻薯贴着地毯的褶皱,像颗会动的小毛球,飞快地向阳台门冲去。眼看就要到门口了,它甚至已经想象到自己钻过门缝、跑到阳台的样子——
突然,一个橘色身影慢悠悠地从厨房门口挪出来,卧在了阳台门边的地毯上。
是阿肥!
麻薯瞬间刹车,差点一头撞在阿肥的尾巴上。它僵在原地,黑豆眼瞪得溜圆:这肥猫怎么不在厨房等饭?难道早就看穿了它的计划,在这里“守株待鼠”?
阿肥揣着爪子,绿瞳似笑非笑地看着它,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地毯,像是在说:“哟,小点心,跑这么快,是要去阳台‘约会’啊?”
麻薯的血液都快冻住了:怎么办?硬闯?肥猫一爪子就能拍飞它;求饶?上次被“访谈”的阴影还在;跑回小笼子?万一被小美撞见更惨!
它大脑飞速运转,把应急预案A到Z都过了一遍,结果阿肥却打了个哈欠,露出尖尖的小牙齿,慢悠悠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用脑袋顶了一下阳台门的把手!
那把手是向下压的,阿肥用了点巧劲,把手“咔”地向下陷了一点,门锁发出轻微的“嗒”声,门缝竟然变大了!足够它钻过去!
“喵。(门没锁紧,自己钻。)”阿肥说完,又揣着手手卧回地毯,闭上眼睛,仿佛刚才只是随手帮了个小忙,现在要继续“补觉”。
麻薯彻底懵了:这猫是怎么回事?帮它越狱?不可能!猫和仓鼠是天敌啊!难道是想等它出去后,再追着抓它玩?还是想让它去老头家偷点好东西,回来“分赃”?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小美要出来了!
麻薯没时间纠结,对着阿肥的方向胡乱作了个揖(到底是感谢还是求放过,它自己也不知道),然后“嗖”地一下,从变大的门缝里钻了出去——成功抵达阳台!
身后传来阿肥轻微的呼噜声,带着点笑意,听得麻薯心里发毛,却不敢回头。
阳台“谈判”:话痨鹦鹉的“情报费”
阳台的风一吹,麻薯才松了口气,刚想找地方观察老头家的窗台,就听见头顶传来“呱”的一声尖叫。
“见鬼了!你怎么跑出来的?越狱啊!小美知道了要把你红烧!”多嘴站在自己的笼子里,羽毛炸得像个毛球,差点从站杆上掉下来。
麻薯赶紧窜到多嘴的笼子下面,压低声音(用意念)喊:“吱!(没时间说这个!快告诉我,老头家具体是哪户?窗台有啥特征?)”
多嘴还在震惊中,下意识地回答:“就对面那栋楼,三单元,五楼东边户!窗台摆满花盆,还有个破陶瓷风铃,风一吹就响!丑泥人在左边第三个花盆旁边,黑不溜秋的,丑死了!呱!你真要去啊?那老头邪门得很,上次我看见他半夜对着月亮摆手!”
“谢了!”麻薯记清地址,转身就想往阳台栏杆跑。
“等等!”多嘴突然叫住它,眼睛瞪得溜圆,语气变得狡黠,“情报费呢?上次一颗金瓜子就想打听消息,这次问得这么细,不够!而且你吓了我一跳,得加‘精神损失费’!”
麻薯气得牙痒痒:这死鸟果然是“见钱眼开”!它摸了摸次元颊囊,忍痛掏出一颗最大的葵花籽——这是它珍藏的“应急粮”,平时都舍不得吃。它把瓜子扔进多嘴的食盆:“吱!(预付!事成之后再给一颗!你帮我望风,要是小美出来了,就叫一声!)”
多嘴叼起葵花籽,立刻眉开眼笑:“呱!好说好说!快去快回啊!记得两颗!不然我就告诉小美你越狱,让她把你关‘小黑屋’!”
麻薯没空跟它扯皮,飞快地爬到阳台栏杆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夕阳把对面楼染成了金色,它一眼就找到了三单元五楼东边户——窗台果然摆满了花盆,五颜六色的花长得茂盛,一个旧陶瓷风铃挂在窗沿,风一吹“叮咚”响,左边第三个花盆旁边,果然有几个黑乎乎的小泥人,歪歪扭扭的,确实够丑。
距离不算近,从阳台栏杆到对面窗台,差不多有两米远,中间还隔着楼缝;墙体又光又滑,没有落脚的地方——对一只仓鼠来说,简直是“横跨悬崖”。
但麻薯的黑豆眼里却燃起了兴奋的火焰。它从次元颊囊里掏出那卷“金属丝绳”,抖了抖上面的毛刺,开始在阳台栏杆上找固定点——找了半天,终于发现栏杆下面有个小挂钩,正好能把绳子缠上去。
“瓜子侠行动”第二阶段——潜入怪老头之家,正式启动!
而客厅里,阿肥睁开一只眼睛,透过玻璃门看着阳台上忙碌的小身影,绿瞳里满是玩味,尾巴尖轻轻晃了晃:“喵。(小家伙还挺能折腾,希望你能带来点好吃的贡品……比如老头家的小鱼干?)”
(鼠鼠的悬崖挑战,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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