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乌托邦平原。这片广袤而荒凉的低地,曾被认为是远古海洋的所在地,也因此成为寻找火星生命迹象的热点区域。中国的“祝融”号火星车,正在这片赭红色的土地上,进行着例行巡视。它的任务本是探测地质结构、分析土壤成分,寻找水冰和过去可能宜居环境的线索。
一、不寻常的“岩石”
这一天,“祝融”号正沿着预设路线缓慢行驶,其高分辨率全景相机(Navcam)不间断地拍摄着周围的地形。突然,后方控制中心的数据处理系统自动标记了一张传回图像中的异常目标。
图像显示,在约三百米外的一处缓坡上,矗立着几块形态奇特的“岩石”。它们与周围漫山遍野的、被风沙磨圆了棱角的碎石截然不同。这些物体呈规则的几何形状——有近乎完美的长方体,有顶端被削平的锥体,甚至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断裂的、带有弧形边缘的薄片。
“导航组,暂停行进。”北京航天飞行控制中心的值班工程师立刻发出指令,“科学组,请重点关注坐标(xx.xxxx, YY.YYYY)处的目标群,启动多光谱成像仪和激光诱导击穿光谱仪(LIbS)进行初步分析。”
二、初步分析:非自然特征
“祝融”号调整姿态,将探测臂对准目标区域。
多光谱成像显示: 这些物体的表面成分与周围玄武岩土壤存在明显差异,反射率更高,且在不同波段下的光谱特征非常均一,不像天然岩石那样成分复杂多变。
LIbS分析结果更令人惊讶: 这些物体的主要元素构成虽然是硅、铝、氧(类似岩石),但其元素比例非常奇特,并且检测到了一种在火星自然环境中极为罕见、但在高强度工业加工中可能产生的金属元素异常富集带。
形态测量: 三维建模显示,这些物体的棱边笔直,角度精确,表面平整度极高,远远超出了风蚀或地质作用所能形成的自然形态的极限。
“这不像是石头……”科学组组长,地质学家老周盯着屏幕,喃喃自语,“倒像是……某种建筑的构件,或者机器的残骸。”
三、谨慎的靠近与触摸
控制中心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指令长在请示上级后,下达了新的命令:“祝融,执行近距离接触程序。保持最高级别警戒,注意记录所有数据。”
“祝融”号以厘米级的精度,缓慢地靠近那组物体。机械臂上的显微成像仪对准了其中一个长方体表面的接缝处。图像传回,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极其细微、但异常笔直的缝隙,缝隙内部材质与外部略有不同。
“尝试进行微观取样。”指令长下令。
机械臂末端的钻探设备以最低功率启动,小心翼翼地接触物体表面。传感器反馈回来的数据异常——其表面硬度远超一般火星岩石,钻头遇到了极大的阻力。
四、全球震动与紧急协议
初步数据和图像经过严格加密后,被发送给一个由国家顶尖科学家、外星生命学家、甚至包括两名受邀国际专家组成的紧急评估小组。
结论是颠覆性的:
“根据现有数据分析,高度置信(置信度 > 99.9%)该目标群为非自然形成物体。其规则的几何形态、均一的材料成分以及异常的物理特性,强烈暗示其为人工制造物,即‘遗迹’。”
消息被严格控制在极小范围内,但足以在知情者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不再是遥远的、可能存在过的戴森球迹象,而是真真切切地、就躺在火星表面上的、另一个智慧文明存在的证据!
五、是友是敌?沉睡还是死亡?
无数问题瞬间涌现:
它们来自哪里? 是火星远古本土文明所留?还是来自其他星系的访客丢弃的“垃圾”?
它们有多古老? 是数百万年前,还是仅仅数万年前?
建造者的命运如何? 他们是离开了,灭亡了,还是……仍然在某个地方观察着?
这些遗迹的功能是什么? 是建筑地基、纪念碑,还是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设备的零件?
最重要的,是否存在活性或危险?
“祝融”号接到最高指令:暂停一切接触性探测,转为全方位、非接触性的遥感观测和记录。以遗迹为中心,划定半径五公里的禁区。同时,一个由天体生物学、考古学、材料科学和行星防御专家组成的联合工作组迅速成立,代号“寻踪”。
六、新的纪元
“祝融”号的发现,将人类对火星的探索,从“寻找生命迹象”的生物学层面,一举推进到了“寻找文明遗迹”的考古学层面。红色星球不再仅仅是一个可能孕育过微生物的荒芜世界,它可能承载着一段波澜壮阔却已消逝的异星文明史。
那片寂静的乌托邦平原,因为几块沉默的“石头”,瞬间充满了无尽的想象和令人心悸的未知。人类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触摸到了“他者”的痕迹。一个探索的新纪元,在无声的震撼中,悄然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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