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朝阳透过窗户，一缕光线扫在何雨柱的脸上，一点点得在他身上缓缓移动，身体逐渐苏醒。
“呼~”何雨柱长舒一口气坐起身子来，揉了揉惺忪得眼睛，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
“呀，这么迟了，”何雨柱默念一句穿好衣服，用脚勾了勾地上方向不一的鞋子。
脑子在动脚不听使唤，裤脚和鞋子总是不能整齐划一，过了好一会儿才穿好鞋子站起身这才穿好裤子。
打着哈欠走出屋子，跟桌上的三人打了招呼，“爸，大舅，雨水，早上好。”
听到动静的三人纷纷转过头看向何雨柱，白文见何雨柱这没睡醒的样子忍不住好奇道。
“咋了这是，柱子你昨晚悄摸去干坏事了？”
何大清吸溜几根面条后，面无表情瞪着牛眼开口道，“是不是昨天不太适应，刚升了大师傅。”
“唉，还是你懂我啊，爸，”何雨柱轻笑一声拿起洗漱用品出了屋外到了水池上简单洗漱一下。
何大清此时也吃完饭了，放下碗筷，用手来回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缓缓开口道。
“以前啊，柱子那会儿还是很小的时候，也就跟雨水差不多大吧，那会儿你姐还在呢。”
“当时我回家路上碰上个老道士，他想用一顿饭换一个批命，唉说来也是，早知道让你姐算一算了。”
“当时你姐坚持让那个老道士算一下柱子，等他酒足饭饱后，帮柱子摸了骨看了相，叹口气摇摇头。”
白文此时也吃完了，放下了碗筷看着何大清说道，“那老道可是说了什么，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
何雨柱也走进屋来，听到众人谈论自己，快步放下东西跑到餐桌前坐好，一脸认真地问道。
“爸，那人说了啥。”
何大清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灯泡，眼睛转了转思索一番道，“我也是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老道士的原话好像是。”
“你家麟儿，年少时多舛，青年时会碰到一桩还算过得去露水情缘，但命中犯小人，特别是到了中年之后。”
“总之就是劳碌命，这一辈子也难以善终啊。”
“嘶~”听到这话白文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锁，一脸心疼地看着何雨柱，“柱子，大舅不会让你过得这么苦的。”
听到白文的话，何雨柱也是认真点点头，然后笑道，“大舅，我这不是好好地么，”但是内心确实疯狂震惊。
“乖乖，这老道士还真有点本事啊，这说的不就是原身何雨柱的一生么？”
何雨柱也是猜到了何大清可能还有话说，继续开口问道，“爸，老道士应该还有话吧。”
“嚯，你咋知道的，”何大清听到何雨柱的话有些忧愁的脸放晴了，“最后他说了一句话。”
“说什么转机就在16岁那年，如果错过那还是按照原先的轨迹。”
“卧槽，”何雨柱此时再也没法淡定了，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震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老道士，难道真是仙人不成。”
其他三人看着激动的何雨柱，面面相觑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何大清打破了僵局。
“柱子，你干嘛呢，毛毛躁躁，你不是最不信这个么，当时你还骂那个老道士来着。”
何雨柱听到这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重新坐了下来，假模假式拿起桌上他的那碗面条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不过，那老道士说的确实蛮准的，光光16岁那年的事情，就是相当准的，从那时候开始，你完全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何大清此时从口袋里摸出烟，并没有点上只是叼在嘴上闻个味道，“本身你妈的身体就不太好，因为听到了这件事后，身子骨又是被气到了。”
“我当时因为要去请大夫，完全就没再管这家伙了，就干脆打发他走了。”
“反正自此之后就没再见过这人了。”
何雨柱一边吃着面条一边思索道，“这个世界，能人异士还是多啊，这老道士应该是真的有些东西，这都能算到。”
“哪天如果能再见一面，我定要在他面前说上一句。”
“道长，您看我几分像从前？”
何大清又看向何雨柱，“丰泽园的活如果太累，就早点从那里退出来，别干了，早点去去报到得了，每周还有固定休息时间。”
“好嘞，爸，我知道的，我昨天也是跟我师父请教了一些带徒弟这件事，”何雨柱已经吃完面放下碗筷说道。
“哦？”何大清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你昨天去找吴大海了？”
“就因为收徒这件事，我看不见得吧。”
“要不说，您是老子呢，”何雨柱讪讪一笑然后把沈青的事情解释了一番。
白文听后先是一愣然后又是惊喜道，“小青这孩子，倒是懂得礼数，也是家里教得好，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带去。”
“但是过后能再次上门也是难能可贵的。”
“是啊，”何大清也是认同似得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何雨柱，眉毛一挑盯着何雨柱，把后者都看发毛了。
“柱子，我可跟你说，我这辈子也就认小青这一个儿媳妇，其他的我可不认，你可不能朝秦暮楚，对人不可三心二意。”
何雨柱耸耸肩点点头，把何大清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提高了几分。
“听到没。”
感受到何大清的情绪不对劲，何雨柱收起了嬉皮笑脸，然后正襟危坐，认真的点点头“我知道了，爸。”
“我这辈子也是非青儿不娶。”
“嗯，你知道就好，”何大清然后站起身继续开口道，“今天你起得最晚，就把碗筷收拾了，我们先去上班了。”
“行，好嘞，你们路上慢点啊，”何雨柱挥挥手送走几人后，收好桌上的碗全叠在一起端到外面水池去洗干净后才出门上班。
“唉，这老道士如果能再遇到一次就好了，”何雨柱骑着车往着丰泽园骑去。
1953年10月3日，星期六，农历八月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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