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叶辞的脸颊紧紧贴着昂贵的真丝地毯。
视线里,暖光漫下,那截裸露在灯光下的脚踝,白得晃眼,精致的骨骼线条清晰可见。
长久以来,只敢在梦里幻想的场景,化为了触手可及的现实。
不,甚至比梦里更让他留恋。
梦里的姐姐不会用这么灼热,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着他。
只会用肮脏,像是看垃圾的眼神,唾弃他,远离他。
而他,只能卑微地匍匐在她的脚下。
“姐姐……”
“喜欢姐姐……”呢喃止不住从叶辞口中溢出。
他喜欢现实中的姐姐。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仿佛有无数只蚂蚁,从尾椎一路向上,窜进四肢百骸。
好痒。
叶辞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滚烫,地毯的纹理摩擦着他的脸颊,那细微的刺痛感非但没能让他清醒,反而将他拖入了更深地漩涡。
他大口地呼吸,贪婪的汲取着空气中属于苏云卿的气味,试图来缓解这股磨人的痒意。
可没有用。
那气味就像是催化剂,让他身体里欲望,越烧越旺。
那近在咫尺的脚踝,成了他唯一的解药。
想要触碰。
亲吻。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如藤蔓般疯长,缠得他快要窒息。
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小心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脸颊,蹭了过去。
冰凉的触感传来。
那一瞬间,叶辞浑身像是窜过一阵电流,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每一根汗毛都在兴奋地颤栗。
苏云卿没有动。
这无声的默许,让叶辞的胆子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
他不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触碰。
而是像寻找安抚的幼兽,将整张脸都凑了过去,用鼻尖,用嘴唇,亲昵地在那光滑的小腿上轻轻地厮磨着。
一下,又一下。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里深入骨髓的燥痒。
“姐姐……姐姐我好痒。”叶辞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亲亲我好不好……”
苏云卿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几乎将整张脸都紧贴在她小腿上的青年。
心都要化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蹲下身,与趴在地上的青年平视,声音里带着宠溺与纵容:“想让姐姐粗暴地对你……现在又撒娇要亲亲。”
“真是拿你没办法。”
那声“没办法”的叹息还未散尽,苏云卿便低下了头。
唇瓣相贴。
没有了方才在门外走廊上的掠夺与啃噬,这个吻,温柔得像一场缠绵的雨。
叶辞沉溺其中,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苏云卿稍稍退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大口喘息,眼睫上挂着的水汽,让眼前女人的身影都变得模糊。
“地上凉。”她声音很低,带着吻过后的沙哑。
叶辞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本能地摇了摇头,躲开那只想要将他拉起来的手,固执地想要将脸颊重新贴近她的腿弯。
苏云卿好笑地看着青年执拗摇头的模样,点了点他的鼻尖:“小朋友要乖。”
“夜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好吗?”
……
第二天。
叶辞是在浑身的酸软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适应了片刻光线,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晰。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
甚至连一丝余温都没有留下,只有床单上凌乱的褶皱,和地毯上散落的制服,证明着昨夜并非一场荒唐的梦。
姐姐走了?
她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觉得他很恶心?
叶辞慌乱地掀开被子,连衣服都忘了穿,赤着脚,就这么踉跄着冲出了卧室。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清晨的微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灰白色的影子。
厨房,吧台,客房,书房。
没有。
哪里都没有苏云卿的身影。
姐姐果然还是觉得他恶心,觉得他是个变态,所以才会趁着他睡着,不告而别吧。
叶辞苦笑一声。
失魂落魄地走回卧室,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地跌坐在地毯上。那件被随意丢弃的黑色制服,就散落在他的手边,无声地嘲笑着他昨夜的放纵与沉沦。
就在他绝望地将脸埋进掌心时,一阵细微的水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
是幻觉吗?
叶辞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向浴室的方向。
水声仍在继续。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冲了过去。
浴室的门没有锁。
轻轻一推。
浓重的水汽扑面而来,裹挟着沐浴露清新的香气。
浴室里白雾弥漫,模糊了视线,只能隐约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
是姐姐。
她没走。
苏云卿听到门口的动静,关掉花洒,随手拨开贴在脸颊的发丝,转过身。
视线,从男人慌乱的脸,滑过他布满痕迹的胸膛和腰腹,再到……最后,又重新落回那双无措的眼睛上。
“醒了?”
她的声音穿过水汽,带着刚沐浴过的慵懒沙哑:“怎么不穿衣服?”
叶辞几乎是跌撞地冲了进去,赤脚踩在湿滑冰凉的地砖上也毫不在意。直至扑进女人怀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我以为……我以为你走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闷闷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的颈边传来,湿热的鼻息喷洒在皮肤上,带着细微的痒。
苏云卿抬起手,安抚性地轻拍着男人紧绷的后背,又伸手拿起挂在一旁的浴巾,动作不紧不慢地将人裹住,隔绝了浴室里残留的凉意。
“走?”
“看来……是姐姐昨晚表现得不好,让我的小朋友不满意了,所以才这么没有安全感?”
叶辞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雾气。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瞪得圆圆的,写满了不敢置信。
“没有!”
他急急地反驳,因为太过激动,声音都带上了破音:“不是的!”
“姐姐……姐姐很好……”
叶辞的脸颊,从脖颈一路红到了耳根。他想说些什么来证明,可脑子里乱糟糟的,昨夜那些疯狂又羞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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