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晖小院里,杯盏交错,灯影踌躇,戏梦人间。包厢里,李大富正在讨好着一个浓眉小眼,脸型方正,看似一副好公正的人。
“飞哥,你看我家儿子那事儿......?”
阿飞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喝着杯中的酒,然后不紧不慢地吃着怀中美人送来的菜。
李大富瞬间明了,殷勤地给阿飞递了瓶酒,并顺势将一个红包压在了酒瓶子底下。
“飞哥,你看这酒可还合心意?”
阿飞缓缓地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随意地扫过桌上的酒,还行吧,还能过得去眼。
又示意怀里的人起来,挥手让她离开。然后漫不经心的打开那个红包,看到里面有五张票子,他不禁在心里呲笑一声,这是当他是叫花子来打发吗?!
要不是他刚刚接手城西这边的生意,目前情况不太乐观,生意也不太好,他是一点儿也不想帮李大富的。
但是呢?
城西这边现在是他来管没错,不过也有几个不服他的刺头还很跳脱,刚好李大富的儿子这事儿,就是其中一个刺头的地盘,所以他也是顺势要去敲打一番的。
而且呀!
像李大富这种自以为聪明的小人,早晚有一天能用得上,所以他就勉为其难的卖他个人情好了!
“哈哈,大富呀!咱俩认识也有好几年了吧!想当初咱们也是一起去玻璃厂偷材料的革命友谊了!这点事儿兄弟肯定帮你办了。你回去让侄子安心吧!”阿飞豪爽地大笑起来,然后重重地拍了拍李大富的肩膀,仿佛他们之间的情谊坚如磐石。
“哈哈,难得飞哥还记得那点事儿,那我在这替阿志谢谢飞哥了!我敬您一杯!”李大富赔笑的满上一杯酒朝阿飞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好说好说。”阿飞也浅喝了一口,然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的提到,“哎,大富,现在你好像是在玻璃厂上班是吧?”
李大富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有些不自然地看着阿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犹豫片刻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啊……是……是啊!”
“嗐!别紧张,”阿飞哥俩好的搭着李大富的肩,接着,他话锋一转,压低声音说,“我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偷偷从玻璃厂运点材料出来啊!”
“这......怕是不容易呀!飞哥,你是不知道自从咱们那次过后,这玻璃厂就更严了......”
阿飞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笑容,打断了李大富的话, “哎,这严不严的还不都是人在做嘛!这个就要劳烦你帮上上心了哈,不过你放心哈,就是让你在里面多上心一下,外面呢有我的人来,怎么样?”
李大富听了阿飞的话,心中愈发纠结。他犹豫了一下,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在权衡着其中的利弊。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阿飞突然又抛出了一句话,让他如遭雷击。
“大富,听说你还有个弟弟是吧?他以前也是玻璃厂的吧?”
李大富听了这话顿时瞪大双眼看着阿飞,瞬间面色变得惨白。
阿飞见状,却并未停下,继续说道,“哎,我瞧我这记性,你弟弟已经不在了!节哀顺变哈!”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惋惜,但更多的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李大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
然而,阿飞似乎并不给他太多时间,紧接着说道,“你看这个忙能不能帮帮我呢?”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李大富,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好,飞哥,我知道了,你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李大富听着阿飞威胁的话,他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他的要求。
“好好,一个星期的时间差不多了吧!以兄弟你的能力该是小菜一碟呀!来!咱哥俩走一个!哈哈!”
李大富面上也极其开心的附和着,但心里却是一阵苦笑,这是把时间都给自己定死了,现在又有把柄在他手里,自己还有什么可反驳的。
俩人各怀心思的喝到了后半夜才各自散场。
李大富倒是没有回家,而是晃着身子熟门熟路的到了春晖巷最边角的一家,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不一会儿也亮起了灯,来到门边轻声问,“富哥?”
李大富大舌头的应了一声,“是.....我,兰香,开......门!”
兰香听到熟悉的声音,就立马打开了门。看到眼前醉得要伏在地上的人惊呼了一声!
“富哥,你怎么醉成这样了,快进来!”兰香给李大富搭把手,皱眉的膈应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好...兰香!呵呵,小宝...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李大富被兰香扶着不安分的耍酒疯。
“哎呀!富哥你小点声,这都半夜了,小宝早就睡了!明天在看哈!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去!”兰香勉强的把李大富安顿到客厅的椅子上,李大富还不依不饶的嘟嘟囔囔,最后兰香煮完汤回来,他已经扯起呼噜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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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山很好的休息了一晚上,精神焕发。刚走到楼梯口,就被招待所的老板叫住了,
“易先生,今天早上有人留了一封信给孙少爷,说是非常重要的。”
易山接过老板递过来的信,仔细端详起来。信封是普通款,上面没有写寄信人的名字,只有“孙少爷亲启”几个字。
看了是这边暗中的人来的信,易山在老板怪异的目光下,仔细检查了信封,又嗅了嗅,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揣进口袋。准备先去买早餐先。
“谢谢老板,我会转交给孙少爷的。”易山对老板说道。
老板点了点头,看着易山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等买完早餐,他回到招待所敲了敲二少爷的房门,等孙亦琛起来开门,他将早餐和信件交给二少爷就准备走了的。但二少爷让他留下了,说是昨晚的事还有些细节要交代他。
孙亦琛接过信,看了一眼易山,然后拆开信封,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信的内容。
“易山,我们要离开山江镇了!”孙亦琛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得有些不自然。可是他手里紧攥着的信件述说着他的不甘心。
“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少爷!”
孙亦琛没说话而是将手里的信递给他看,然后又坐下吃起易山买回来的面。
“这......!怎么会这样!少爷,那我们要先撤了吗?”
“嗯,你先去收拾东西,我吃完面,我们就走。”孙亦琛异常淡定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易山回来了,还是这几天他的低谷期过去了,现在的他能格外的心平气和的应对这些事!
“好的,少爷。”易山虽然有些奇怪这次二少爷竟然没有发病,但还是不会多说什么的直接去执行命令了。
等易山走后,孙亦琛一口一口脸色阴沉的吃着面,吴卫东也是个蠢货!简单杀个人都做不好,连自己的乌纱帽也丢了!真蠢!!也就是在他拿到东西给爷爷之后,要不然这么蠢的人怎么配和他谈判!希望吴卫东进去了能识趣一点!虽然他是一定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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