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傻柱,总算说实话了,你就是想**我!
我要是死了,你欠的钱就不用还了是吧?
老贾啊,你走得早啊!连个傻子都欺负我,你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又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
傻柱不会**人,顶多就是辣椒放多了。
老太太劝道。
没**?那何必灌金汁?可她贾张氏硬是被灌了两桶粪水!
要不让傻柱赔点钱算了。
易中海打圆场。
又赔钱?傻柱瞪大眼睛。
他现在就是个扫大街的,每月工资才十几块,整天啃粗粮吃白菜。
以前还能喝口小酒嚼点花生米,如今是想都别想了。
一提到钱,贾张氏立刻止住了哭嚎,心里飞快打起算盘。
“那就让傻柱每月给我十块,连给三年。
”贾张氏说道。
秦淮茹眼睛一亮,家里每月多十块钱,日子就能宽裕不少。
“我一个月工资才十三块八,你要我每月给你十块?”傻柱瞪大了眼睛。
要是每月给贾张氏十块,傻柱自己只剩三块八,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养活何雨水了。
贾张氏可不管傻柱的难处,咬死了就要十块钱。
傻柱要是不答应,她今天就跟他没完。
何雨水也急了,傻柱一个月才挣十三块八,给贾张氏十块?简直荒唐。
何雨水还在上学,没有收入,吃饭和学费都靠傻柱,再加上傻柱自己的开销,工资本就捉襟见肘。
“易中海不是答应给何雨水买缝纫机吗?把钱给何雨水,再让她转给我,这样我只要傻柱每月给五块,但期限还是三年。
”贾张氏斜着眼瞥向易中海。
“你做梦!”何雨水气得狠狠瞪着贾张氏。
“让易中海把钱给你,傻柱就不欠你了。
”老太太突然开口。
何雨水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太太,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分明是牺牲何雨水的利益来成全傻柱。
贾张氏心里不情愿,但老太太冷着脸盯着她,她只好点头答应。
傻柱还在犹豫。
“傻柱,你养着雨水,供她上学,现在用她一点钱也是应该的。
以后条件好了,等她嫁人时多备些嫁妆就是了。
”老太太劝道。
听了老太太的话,傻柱也想通了。
“雨水,就当是哥借你的。
”傻柱对何雨水说。
何雨水脸色铁青,气得浑身发抖。
贾张氏和秦淮茹却觉得亏了。
按贾张氏的要求,易中海不仅要出钱,傻柱每月还得给五块,连给三年。
一个月五块,一年就是六十,三年一百八,可不是小数目。
不过,贾张氏这胃口也真够大的。
何雨水愤怒地盯着老太太,又瞪向傻柱、贾张氏和秦淮茹,最后紧张地看向易中海。
何大清去保城后寄回的钱,一直由易中海保管。
易中海说过,这些钱有傻柱一份,也有何雨水一份。
傻柱烧了易中海家的厨房,他那份自然没了。
至于何雨水那份,易中海承诺给她买台缝纫机当嫁妆。
现在,老太太却要让易中海把何雨水那份拿出来给贾张氏。
“雨水点头,我才能把钱拿出来。
”易中海语气平静。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他不可能轻易松口。
何雨水暗自松了口气。
“何雨水,你叫易中海赶紧掏钱!”贾张氏趾高气扬地命令道。
“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何雨水冷笑一声。
老太太脸色铁青,傻柱也憋着火。
在他眼里,何雨水就是个白眼狼——何大清走后,是他傻柱供她吃喝上学,如今想用她的钱救急,她竟一口回绝。
“算我借你的,行不?”傻柱压低声音商量。
何雨水别过脸,死活不松口。
这笔钱要是给了贾家,她的嫁妆缝纫机肯定泡汤。
便宜贾家?还不如拿去喂狗!
对,贾家连狗都不如。
“钱是替雨水保管的,她不同意,我不能动。
”易中海瞥了眼老太太,“留着给她置办嫁妆更实在。
”
老太太气得发抖,可易中海压根没放在心上。
如今他早不指望傻柱养老——就这混账样,能养活自己都算烧高香。
眼下他只想和李卫国拉近关系,将来也好有个依靠。
“我老太太说话不顶用了是吧?”老太太死死瞪着易中海。
“雨水点头,我立马拿钱。
”易中海面不改色。
老太太狠狠剜他一眼,拄着拐杖走了。
“每月给我十块,连给三年!不然我饶不了你!”贾张氏龇着黄牙威胁傻柱。
“成!”傻柱梗着脖子应下,反正已经豁出去了。
以他十三块八的工资,每月被刮走十块,自己都得喝西北风。
何雨水的学费伙食?自求多福吧!
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秦淮茹却蹙起眉头。
“一个月就剩三块八,吃糠咽菜都不够……不过他是厨子,总饿不死。
”她漫不经心地盘算着。
在秦淮茹眼里,傻柱不过是个工具。
以前能接济贾家,她还装装样子;如今榨不出油水,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
易中海老两口刚到家,一大妈就忍不住抱怨:“张氏这老货,简直贪得无厌!”
贾家日子艰难,贾东旭成了废人,秦淮茹只是个学徒工,棒梗也废了,再加上小当和小槐花,贾张氏先是被傻柱踹碎鼻梁骨,今日又险些被辣死,她要些赔偿也在情理之中。
易中海说道。
傻柱往后是不管雨水了。
易中海皱起眉头。
这确实是个问题!
傻柱不再照顾何雨水,她今后的吃饭、学费都成难题,更别提添置新衣裳了。
雨水那丫头也是命苦。
易中海叹息道。
何雨水幼年丧母,父亲跟着寡妇远走高飞,唯一的哥哥傻柱又靠不住。
傻柱接济贾家,让贾家人吃上肉,何雨水却只能啃窝头。
……
何雨水心里发慌,傻柱不再管她,她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时,于海棠来找何雨水了。
她带来一个好消息——李卫国雇何雨水洗衣服,只需洗于莉和于海棠的衣物,每月给她两块钱,外加在李卫国家吃一顿饭。
其实于莉和于海棠的衣服不多,两人自己也能洗,李卫国这么做纯粹是想帮何雨水一把。
每天只需洗几件衣服,每月两块钱已不算少。
若给得太多,何雨水反而心里不安。
况且她还能在李卫国家吃上一顿热饭,偶尔还能收到些棒子面救济。
何雨水还能再打点零工补贴。
卫国哥真是好人。
何雨水感激地说。
有了这两块钱和一顿饭,她心里踏实多了。
加上打零工挣的钱,日子勉强能过下去。
此刻,何雨水对李卫国充满感激。
她有些后悔,当初大家排挤李卫国时,自己没站出来替他说句话。
何雨水和于海棠的谈话被正在院里洗衣服的秦淮茹听见了。
于海棠走后,何雨水瞥了一眼秦淮茹,眼中满是轻蔑。
尽管旁人称秦淮茹是好儿媳、好媳妇、好母亲,但何雨水早看清她的真面目——不过是个势利眼罢了。
秦淮茹根本配不上卫国哥。
何雨水心想。
在她看来,于莉比秦淮茹强太多。
看着于莉如今幸福的模样,何雨水不禁心生羡慕。
……
秦淮茹气得脸色发青。
李卫国雇何雨水洗衣服,每月给两块钱还管饭,这让她嫉妒得发狂。
李卫国家天天大鱼大肉,而她秦淮茹过年都未必能吃上肉,何雨水却能顿顿沾荤腥。
傻柱不再理会何雨水,何雨水的生活反而越过越好。
等她有了工作,日子就更有奔头了。
和傻柱撇清关系后,何雨水找对象也更顺利。
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难道何雨水将来会过得比自己强?
一想到自己还不如何雨水,她就憋着一肚子火。
至于傻柱每月给贾张氏的十块钱,那老太婆肯拿出来补贴家用吗?
“我落到今天这地步,全怪李卫国!”秦淮茹眼中满是怨恨。
要是当年李卫国再主动点,她早就嫁过去了,哪会像现在这样。
秦淮茹不止一次想象,如果嫁给李卫国,天天吃香喝辣,骑着自行车去供销社上班,儿子也不用偷鸡摸狗,回娘家还能风光一把,享受旁人眼红的滋味。
可惜现实是,她嫁进了贾家。
就算贾东旭没残废前,她的日子也没多舒坦,等他废了,她就更苦了。
现在的秦淮茹,就像掉进深坑里,巴不得有人拉她一把。
李卫国结婚前,她还做过白日梦,想着他会不会接纳她——和贾东旭离婚,带着仨孩子改嫁,当然,她可不愿再给李卫国生孩子。
只能说,她想得太美。
就算她肯生,李卫国也瞧不上她。
李卫国可不是傻柱那样的糊涂蛋。
如今李卫国有家有室,于莉还怀着孩子。
秦淮茹也明白,嫁给他没戏了。
难道要她和贾东旭离,再让李卫国和于莉离?然后娶她?想想都荒唐。
……
贾张氏咬了口窝头,立刻呸了出来。
这窝头跟烂木头似的,实在咽不下去。
这会儿,她竟莫名怀念起粪水的味道。
死神辣椒毁了她的味觉,可自从被灌过粪水,她反倒觉得那玩意儿不难喝。
窝头吃不下,白菜帮子也嚼不动。
灌了碗凉白开,贾张氏倒头就睡。
半夜里,她实在憋不住了。
哆哆嗦嗦爬出被窝,套上衣服裤子,鬼鬼祟祟摸向茅坑。
不多时,她拎回满满一桶粪水。
盯着浑浊的粪水,贾张氏迟疑了。
眼一闭心一横,她灌下一口,顿时满脸陶醉。
越喝越上瘾,竟像着了魔似的。
当她心满意足回家时,浓烈的臭气熏醒了秦淮茹。
贾张氏没察觉儿媳醒了,咂着嘴躺回炕上。
秦淮茹分明看见婆婆抹了抹嘴角。
“臭成这样……这老货该不会真吃屎了吧?”她简直不敢信。
尽管婆婆够奇葩,可也不至于这么疯吧!
然而,秦淮茹终究小看了贾张氏。
由于死神辣椒毁掉了贾张氏的味觉,加上曾被迫灌下粪水,她的身体竟对那股气味产生了记忆。
每当饥饿难耐时,贾张氏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粪水。
起初,贾张氏也曾拼命抗拒——她宁可饿死、跳下八达岭,也绝不碰粪水一口。
可最终,她还是没逃过定律。
此刻,贾张氏正躺在秦淮茹身旁。
秦淮茹敏锐地嗅到她嘴里散发的异味,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她强忍许久,终于翻身呕吐起来。
贾张氏脸色顿时变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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