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门星?
秦淮茹心里像针扎一样。
当年放弃李卫国嫁到贾家,图的不就是过好日子?可现实呢?
贾家当初条件是比李家强,可婆婆和丈夫抠抠搜搜,日子过得紧巴巴。
后来眼看着李卫国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她肠子都悔青了。
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可又能怎么办?三个孩子的妈,这年头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就算离了,孩子怎么办?改嫁?难道嫁给傻柱?
“都是自己造的孽。
”秦淮茹苦涩地想,这大概就是命。
娘家那边也对她颇有微词。
以前贾东旭没残废时,她还能回娘家炫耀,现在......
......
灶台上蒸着窝头,手里择着白菜,秦淮茹盘算着给棒梗找个补习老师。
“每月给阎埠贵五毛钱,让他给棒梗补课,应该能行吧?”她默默盘算着。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每月五毛钱的补课费已经不少了。
阎埠贵每天至少要抽出一个钟头辅导棒梗。
为了让儿子将来有出息,她狠了狠心,决定拿出这笔钱。
她摘好白菜,洗净切好,却顾不上炒菜,擦了擦手就往前院寻阎埠贵去了。
阎埠贵刚和易中海下完棋,正收拾棋盘。
三大爷,想请您帮个忙。
秦淮茹堆着笑走进阎家。
老两口疑惑地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我家棒梗功课跟不上,您能给补补吗?
每天辅导一小时,我每月给五毛钱。
秦淮茹直接亮出底牌。
连三大妈都觉得这价钱太寒碜——每天一小时才给五毛?打发叫花子呢?
我下班要钓鱼,实在抽不开身啊。
阎埠贵笑眯眯地推托。
其实只要钱到位都好商量,可这报价实在离谱。
秦淮茹顿时垮下脸来:五毛钱还嫌少?
这样吧,每月三块钱,我挤出时间教棒梗。
阎埠贵开出价码。
听到三块钱,秦淮茹脸色骤变——她月工资还不到二十块呢!
一块钱!她几乎是咬着牙报出新价。
阎埠贵依旧笑而不语,摆明少一分免谈。
谈判破裂,秦淮茹摔门而去。
请先生教儿子还这么抠门,想得倒美。
三大妈撇撇嘴。
跟她计较什么。
阎埠贵慢悠悠收拾渔具,钓鱼都比这挣得多。
确实,与其费劲巴力教棒梗,不如去河边甩竿。
运气好的话,每月光卖鱼都不止一块钱。
更何况贾家名声差,为这点钱不值当。
当然,要是真能拿到三块钱,他倒也不介意指点几句。
......
李卫国正坐在门口研读工程手册,恰看见秦淮茹气冲冲从阎家出来。
听说棒梗今天又考砸了,估摸着是为补课的事谈崩了。
贾家没个文化人——秦淮茹没念过书,贾张氏认不得几个大字,贾东旭连小学都没读完。
也难怪要找阎埠贵帮忙。
可那位铁算盘哪是肯吃亏的主?
贾家如今在四合院的人缘不佳,想请阎埠贵给棒梗补课,不多掏个三五块就别想了。
李卫国翻了会儿工程书,起身到院里透透气。
于莉、于海棠和何雨水正坐在院子里嗑瓜子闲话。
听说棒梗今天只考了十七分。
还不是大人没管教好。
这样下去,怕是连初中都考不上。
聊了一阵,何雨水起身准备晚饭,于海棠也跟着帮忙。
于莉怀着身孕,下班后啥活儿都不用干,家务全由何雨水和于海棠包办。
走进李卫国家的厨房,食材相当丰盛——半斤大白虾、一大块五花肉,还有西红柿、鸡蛋、花菜、黄瓜和萝卜等。
大白虾做了蒜蓉口味,五花肉直接红烧。
于海棠的厨艺还算不错,但比起何雨水还是差了一截。
毕竟何大清和傻柱的厨艺都好,何雨水从小耳濡目染,手艺自然比一般人强。
卫国哥真有本事。
何雨水感叹道。
普通人过年才能吃上肉,李卫国却顿顿大鱼大肉。
于海棠点头附和,在李卫国家吃久了,再让她啃窝头配白菜帮子,她可咽不下去。
不过她也清楚,不可能一辈子在李卫国家蹭饭。
等毕业后工作、成家,总得有自己的生活。
晚饭刚做好,李卫国就回来了。
他在院里转悠时碰见了傻柱,见对方啃着干巴巴的窝头,连白菜帮子都没有。
傻柱的两个窝头肯定吃不饱,但饿肚子也和李卫国没关系。
蒜蓉虾和红烧肉的香气从厨房飘出,弥漫整个院子。
贾家这边,棒梗和小当馋得直咽口水。
闻着前院飘来的香味,贾东旭觉得手里的窝头和野菜汤索然无味。
李卫国真不是东西,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说接济咱们。
贾东旭满脸嫉恨。
就是,老天没长眼,那个短命鬼凭啥过这么好?于莉也是瞎了眼!贾张氏恶毒地咒骂着。
秦淮茹听着婆婆和丈夫的谩骂,只能无奈叹气。
以前李卫国条件不如贾家时,这母子俩就总在背后嚼舌根。
如今李卫国日子越过越好,他们骂得更难听了。
听多了,秦淮茹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可骂归骂,人家照样顿顿有肉吃。
更何况,李卫国现在已经是七级焊工了。
等于莉生了孩子,人家更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美着呢。
此刻,秦淮茹心里冒出个念头:贾家落到这般田地,或许就是贾张氏和贾东旭那张嘴造的孽。
从前在乡下时,老人们常念叨要嘴上积德,祸事往往从口舌生。
平心而论,李卫国压根不欠贾家什么。
要是当初安安分分当个邻居处着,等贾家遇到难处时,说不定人家还会伸手帮衬。
可贾家倒好,早把人得罪透了,现在反倒怨人家不肯帮忙,这不是荒唐吗?
还有那个阎老抠,给我家棒梗补课竟敢要三块钱?老不死的怎么不早点咽气?贾张氏又扯着嗓子骂起阎埠贵。
妈,您小点声。
秦淮茹皱着眉头劝道。
这骂声大得整个院子都听得真切。
贾张氏狠狠剜了儿媳一眼,嗓门反而拔得更高。
其实秦淮茹原本想请阎埠贵给棒梗补习,可实在舍不得那三块钱,只得作罢。
转念一想,棒梗年纪还小,往后用功读书也来得及。
孩子自己也拍胸脯保证,期末考试肯定能考好。
奶奶别嚷嚷了,你嘴巴臭烘烘的,准是偷吃屎了。
棒梗捏着鼻子往后退,小当也跟着学样:奶奶臭!臭!
两个没良心的东西!白疼你们了!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手指戳到两个孩子鼻尖上。
闹够没有!贾东旭抄起夜壶就砸过去。
一声,夜壶在贾张氏脚边炸开。
贾东旭捂着鼻子满脸嫌恶,任凭老太太哭天抢地。
秦淮茹刚要上前劝慰,反被推了个趔趄。
......
对门屋里,傻柱啃完两个窝头还觉得肚里空落落的。
踱到院当中,瞧见前院李卫国家亮着灯——自己妹妹何雨水正在那儿吃香喝辣呢。
养不熟的白眼狼!傻柱心里直冒火。
自问待这个妹妹不薄,没想到她只顾着自己快活。
拎起木桶抄起鱼竿,傻柱决定去碰碰运气。
要是能钓上几条鱼,好歹能打打牙祭。
横竖在家闲着也是睡不着,不如趁着夜色去河边。
院里几个人瞧见他出门都没在意。
如今钓鱼的人多,可像阎埠贵那样能靠钓鱼改善伙食的终究是少数。
虽说自己手艺生疏,总得试一试。
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半个多钟头,总算摸到小河边。
夜深人静的,居然还有三两个人影蹲在岸边。
傻柱现挖了几条蚯蚓当饵料,装模作样地支起鱼竿。
可枯坐了个把时辰,浮标愣是纹丝不动。
原先那几个钓客早收拾家伙走了,河岸边就剩他孤零零一个人。
“怎么一条鱼都钓不到?”傻柱烦躁地嘟囔着。
正当他收拾渔具准备回家时,突然感觉鱼竿猛地一沉。
难道有鱼咬钩了?
傻柱顿时喜上眉梢。
他用力一提鱼竿,笑容却瞬间僵在了脸上。
出乎意料,钓上来的不是鱼,而是一只癞蛤蟆。
钓鱼竟然钓到癞蛤蟆,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傻柱只觉得晦气。
更让他恼火的是,那只癞蛤蟆鼓着腮帮子,仿佛在嘲笑他。
叹了口气,傻柱把癞蛤蟆放了,收拾好东西往回走。
回到四合院时,阎埠贵还没睡,正蹲在门口擦自行车。
见傻柱两手空空,阎埠贵一点也不意外。
“傻柱啊,钓鱼可是门学问,不是随便甩两竿就能上鱼的,改天三大爷教你两招。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
“那可真谢谢您了。
”傻柱没好气地回道。
“这傻柱,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阎埠贵无奈地摇摇头。
真是朽木不可雕。
傻柱也懒得跟他废话,回家洗漱完就睡了,明天还得早起扫大街。
……
一夜过去。
天刚亮,傻柱的早饭依旧是两个窝头。
何雨水吃的是二合面馒头,配着棒子面粥和萝卜干。
见傻柱干啃窝头,何雨水心里过意不去,盛了碗粥递给他。
“不用。
”傻柱赌气道。
“不要拉倒。
”何雨水也来了脾气,好心当成驴肝肺。
等何雨水端着粥走开,傻柱才有点后悔,可又拉不下脸去要。
“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在心里骂自己。
一大妈看在眼里,觉得何雨水能主动给粥已经不错了,傻柱还不识抬举。
“这孩子……”一大妈叹了口气。
贾家的秦淮茹同样只有两个窝头,早饭和傻柱一样寒酸。
吃完早饭,傻柱匆匆赶去扫大街。
李卫国也吃完了,今天的早餐是肉包子、水煮干丝和牛奶。
吃饱喝足,他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李工,早啊!”
“李工,早上好!”
一进厂区,不少工人热情地向李卫国打招呼。
就连厂领导见了他也会点头致意。
作为高级技工,李卫国在厂里地位不低,加上待人随和,人缘相当好。
不少工友和他称兄道弟。
走进特级车间时,车间主任早已等在那里。
这天,李卫国接到了重要任务——焊接59式坦克的核心部件。
59式坦克是我国自主研发的第一代主战坦克,自1959年问世起,直到八十年代都是装甲部队的主力装备。
焊接坦克核心部件对技术要求极高,车间主任特意选派三名高级焊工协作完成,除了八级的李卫国,还有一名八级焊工和一名七级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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