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选择贾家,是看中贾东旭工资高,又有长辈帮衬,谁知现实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快发誓!以后绝不提分家!”贾东旭也厉声逼迫。
贾张氏和贾东旭心知肚明,若秦淮茹分家出去,吃苦的将是他们。
所以,绝不能让秦淮茹得逞。
想分家?痴心妄想!
秦淮茹仿佛没听见贾张氏和贾东旭的话。
棒梗冷冷地盯着她:“妈,你得发誓再也不提分家。
”
秦淮茹望着儿子,心里泛起苦涩。
她知道不该怪棒梗,孩子天真无知,要怪只能怪贾张氏和贾东旭没好好管教。
要是贾东旭争气些,她也不必外出工作,就能全心教导棒梗,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在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的逼迫下,她只得妥协。
“我秦淮茹发誓,以后绝不再提分家,否则天打雷劈。
”
见她立誓,贾张氏和贾东旭终于放下心来,棒梗的脸色也缓和了。
可贾张氏仍不让她起身:“跪两小时,好好反省。
”
贾东旭默不作声,棒梗也觉理所当然。
贾东旭闭目养神,秦淮茹默默跪着。
两小时后,她勉强站起,双腿却已麻木,仿佛失去知觉。
半晌,疼痛才渐渐袭来,她咬牙忍着。
待缓过劲来,她面无表情地起身,沉默无言,无人知晓她在想什么。
……
后院,何雨水来找于海棠。
于海棠放下作业,笑着问她:“又来诉苦?”
“命苦啊。
”何雨水叹气,“我爸跟着寡妇跑了,我哥又对秦淮茹念念不忘。
”
就算秦淮茹冷落傻柱,他依旧痴心不改。
何雨水断定,她哥迟早沦为秦淮茹的附庸。
老何家怕是要绝后了。
“比起秦淮茹,你已经算不错了。
”于海棠安慰她,“毕业后找个好工作,嫁个好人家,日子不会差。
”
“要能像于莉姐那样就好了。
”何雨水满脸憧憬。
“想得美!”于海棠撇嘴,“有几个能比得上李卫国?”
年轻有为、英俊体贴,还大方顾家,李卫国的优点数不完。
其实,于海棠心里也偷偷喜欢他。
“想想还不行?”何雨水笑道。
她同样对李卫国有好感。
优秀的男人被众多女子倾慕,再正常不过。
倘若李卫国单身,她们肯定会不顾一切追求他。
“你说得对,跟秦淮茹比,我确实幸运多了。
”何雨水最终说道。
当年李卫国曾有意迎娶秦淮茹,却被她一口回绝。
命运给过秦淮茹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她却让它从指缝间溜走。
而这份机缘从未降临到何雨水头上。
因此,秦淮茹悔恨交加,何雨水反倒坦然。
秦淮茹见识短浅,你的眼光也不高明。
于海棠撇嘴道。
在她眼中,何雨水同样有眼无珠——若换作自己,早看出李卫国是支潜力股,定会牢牢抓住。
清晨,秦淮茹顶着满脸淤青迈进厂门时,引得众人侧目。
淮茹,你这脸咋回事?
谁动的手?
几位妇联大姐立刻围上来。
女工们若在厂里受委屈,这些大姐绝不会袖手旁观。
轧钢厂的妇联可不是摆设,就算厂长欺压女工,她们也敢当面理论。
自己磕碰的。
秦淮茹勉强扯出笑容。
她能说什么?说瘫痪的丈夫施暴?还是解释挨打的原因?
横竖都是丢脸的事,不如保持沉默。
见当事人不愿多说,大姐们也不再追问。
角落里飘来窃窃私语:
准是贾张氏打的,那老太婆凶得很。
搞破鞋被婆婆教训了吧?
说不定是她男人动的手。
贾东旭瘫在床上哪有力气?肯定是老妖婆干的。
整天在厂里眉来眼去,活该挨打。
虽然听不清内容,但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
秦淮茹攥紧饭盒,低着头快步走向车间。
整个上午她都埋头干活,可惜钳工技术始终不见长进。
连最基础的毫米刻度都常看错,简单图纸更是看得云里雾里。
午饭铃响时,秦淮茹在食堂门口撞见李副厂长。
对方盯着她脸上的伤嘘寒问暖,眼神里藏着别样心思。
她早知道这老色鬼的盘算——食堂的刘岚不就是被他拿住偷粮食的把柄,才当了情人?
与领导分开后,秦淮茹摩挲着饭盒陷入沉思:既然逃不过,不如顺水推舟?
秦淮茹心里暗自盘算着:要是跟了李副厂长...
只要李副厂长愿意帮忙,她就能快点转正。
再加上李副厂长每月补贴的钱票,日子肯定能轻松不少。
反正她已经上了环。
至于对不起贾东旭?秦淮茹半点愧疚都没有——贾东旭当初是怎么对她的?
唯一担心的就是事情败露,那样不仅自己名声扫地,棒梗也会跟着抬不起头。
排队时她心不在焉,仍在犹豫。
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只要小心些...
......
下午,李卫国在厂区闲逛。
办公室里太闷,他出来透透气。
走到小库房附近时,他听到里面传出动静。
李卫国愣了一下,悄悄靠近。
(此处省略几百字不可描述内容)
(剧情梗概:主角发现李副厂长和秦淮茹在库房幽会,模仿刘海中声音喊了一嗓子。
工人们闻声赶来,导致二人好事未遂。
因内容过于露骨,多次修改未能过审,故简略说明。
)
幸亏李副厂长没得逞,否则事情就闹大了。
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
她突然蹲下身,捂着脸痛哭起来。
虽然一言不发,但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个受欺负的弱女子。
她既不敢指认李副厂长,又不能说自己是自愿的。
思来想去,只能一个劲儿地哭。
满脸委屈,哭得梨花带雨。
李副厂长也气得跳脚。
他裤子都脱了,关键时刻却被搅黄了。
要不是秦淮茹反应快,这会儿可就真说不清了。
刚才是谁在喊?李副厂长铁青着脸质问。
李副厂长?
堂堂厂领导,居然欺负女同志!
把这个流氓送保卫科去!
围观工人里,有人怕得罪领导,也有人无所畏惧。
两位大姐直接动手,连裤子都不让李副厂长提好,就把他扭送保卫科。
秦淮茹还在啜泣,工人们纷纷安慰她。
是刘海中喊的。
秦淮茹心里恨恨地想。
这个刘海中,真是找死!
......
保卫科里,李副厂长脸色阴沉。
偷鸡不成蚀把米,简直是倒了血霉。
秦淮茹因为受惊过度晕倒在医务室。
虽然理解她的难处,但李副厂长心里还是憋着火。
不过,他最恨的还是刘海中那个 ** 。
不仅秦淮茹,李副厂长也断定是刘海中干的。
那声音、那语调,绝对是刘海中无疑。
虽说刘海中是七级锻工,可他这条路算是走到头了。
李副厂长已经在盘算如何报复了。
如今,厂里不少人已经听说李副厂长欺负女同志的事。
尽管李副厂长有后台,但主要仰仗他妻子,毕竟他妻子家底深厚。
事情传开了,压不住,厂长只得召开全体职工大会。
厂里的大礼堂挤得满满当当,连扫厕所的都来了。
上万人聚集在此,一眼望去全是人。
秦淮茹还没醒,仍在医务室躺着。
李卫国是九级工程师,坐在厂长身旁。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位置靠前,他表面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
李副厂长对秦淮茹耍流氓?
易中海觉得蹊跷——工作时间,秦淮茹和李副厂长两人在小库房做什么?
同住一个院多年,易中海早看出秦淮茹有些不规矩。
如今秦淮茹日子艰难,想分家又没成,恐怕不是李副厂长欺负她,而是她主动勾搭李副厂长。
至于昏倒,多半是怕得罪李副厂长。
秦淮茹学坏了。
易中海暗自叹息。
不过,他认为秦淮茹本性不坏,变坏也是被生活所迫。
人群中,许大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在我面前装清高,转头就跟李副厂长乱搞,肯定是给得多。
许大茂心里嘀咕。
他本想用几个白面馒头就占秦淮茹便宜,结果只摸到点边儿。
刘海中也笑眯眯地瞧着热闹。
这时,厂长开始讲话。
保卫科调查结果显示,李副厂长确实对秦淮茹耍流氓。
证据确凿——李副厂长裤子都脱了,不是流氓行为是什么?
见秦淮茹委屈得哭晕过去,不少工人都同情她。
接下来宣布对李副厂长的处分:
第一,李长海从副厂长降为车间主任;
第二,要求写检讨;
第三,赔偿秦淮茹十块钱和两斤肉票。
李长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人群里的刘海中。
这次他亏大了。
最让他担心的是妻子知道这事。
刘岚和马华站在人群后方。
刘岚紧张得手心冒汗——她被迫当了李长海的情人,终日提心吊胆,心里其实恨透了他。
见李长海倒霉,她既解气又害怕,生怕自己和李长海的丑事被揭发。
厂里早有人知道刘岚是李长海的情人,比如秦淮茹。
以前没人捅破,可如今李长海栽了跟头,难保没人举报。
俗话说破鼓万人捶。
眼下刘岚最担心的就是她和李长海的私情败露,真要那样她也没法做人了。
......
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躺在病床上,她反复盘算着。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责任都推到李长海头上。
可她又不敢真得罪李长海。
要是李长海真被判刑吃枪子儿,她倒不必顾忌,可这次不过是降职处理。
就算她转了正,得罪李副厂长也够她喝一壶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学徒工。
既不能得罪李长海,又要洗清搞破鞋的嫌疑,秦淮茹陷入了两难。
等秦淮茹来时,职工大会已经结束了。
李长海赔了她十块钱和两斤肉票,这让她的心情稍微好转。
有了这笔钱和肉票,日子总算能松快些。
她盘算着下班后就去供销社买半斤五花肉,也让孩子解解馋。
棒梗和小当很久没沾荤腥了。
婆婆总说棒梗在长身体要补营养,可一提拿钱买肉就装聋作哑。
易中海来医务室探望秦淮茹。
淮茹,你怎么会去小仓库?易中海问道。
李副厂长说有工作要交代,我就去了。
秦淮茹低声回答。
李长海真不是东西,对女同志耍流氓。
别人不信你,我信,你不是那种人。
易中海随口应付。
谢谢一大爷。
易中海表面上是来关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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