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简单说，就是能自己发电。”
赵盼儿满眼崇拜地望着林卫东，觉得他无所不能。
林卫东利落地剥开龙虾外壳，又将螃蟹的蟹腿整齐切下。
“尝尝味道怎么样？”他取出龙虾钳肉，每块都有拳头大小。
赵盼儿赞叹道：“肉质鲜嫩，带着自然的甜味。”
曦曦忙不迭地点头：“好吃！”
“蘸这个调料更美味。”林卫东递过蘸料，自己也掰了块龙虾肉品尝。
接着他将螃蟹六条长腿剪开，众人先享用完龙虾和蟹腿，才开始品尝海鱼。
赵盼儿注意到被放在一旁的螃蟹身躯，露出疑惑的表情。
“这个不能吃，”林卫东解释道，“看着大但肉少，还可能藏有寄生虫。”
“真可惜……”
“想吃随时给你弄。”
“太麻烦了。”
饭后，林卫东取出自制手表：“送你件礼物。”
“手表？”赵盼儿惊讶地转头，“太贵重了……”
“我自己做的，没花钱。”说着便给她戴上，“看时间方便。”
他开始详细介绍功能，赵盼儿脸颊渐渐泛红。曦曦安静地吃着最后一块鱼肉。
林卫东整理好工具，将废弃的蟹壳扔进垃圾桶，随后出门上班。
棒梗偷偷摸摸地在垃圾桶里翻找，发现了那个被丢弃的蟹壳。中午时分，鱼肉香味飘来，他在家里又开始吵闹。贾张氏在监狱服刑，贾东旭中午不回家。何雨柱和易中海也不在。没人给他撑腰，更没人给他肉吃。林卫东出门时，棒梗一眼就盯上了他手里拿着的蟹身。等林卫东走远，他悄悄溜出来，用力掰开蟹壳。里面只有鳃和一点点蟹黄。棒梗毫不在意，一口咬上去，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真香......他喃喃道。
林卫东刚到工程部，吴工就迎上来汇报：林工，新机器的零件已经加工好了。林卫东点点头：先别急着改造旧机器，带人去熟悉新机器的构造，这对工程师考核有帮助。吴工立即答应。由于新车间还在选址，林卫东等人暂时在一车间工作。易中海看着被技术员们围住的林卫东，眼神复杂——夹杂着羡慕、嫉妒和愤恨。但他只是个五级钳工，又能怎样？
新机器的组装虽然耗时较长，但效果远超预期。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闻讯赶来，看到先进的新机器外观，赞不绝口。太好了！只要测试通过，就能向上级汇报了。卫东设计的，肯定没问题。李副厂长笑容满面，轧钢厂的成绩就是他的政绩。杨厂长指示：卫东，今天多组装几台进行全面测试。林卫东爽快答应。一下午时间，数台新机器组装完毕，测试结果让两位厂长大喜过望。太好了！杨厂长大手一挥，走，去小食堂庆祝！李副厂长补充道：把其他人也叫上。
突然，一个孕妇急匆匆跑进车间，原来是秦淮茹。林卫东皱起眉头：她来干什么？李副厂长直接质问：你是谁？车间不能随便进。被众人注视的秦淮茹紧张得说不出话，看到易中海后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喊道：一大爷，棒梗出事了，快帮我找东旭！易中海脸色大变：棒梗怎么了？秦淮茹解释：他一直喊肚子疼，我们背不动他，一大妈去借车了，我来叫东旭。易中海刚要离开，想起自己现在只是普通工人，没有特权随意离岗，只好请示：杨厂长，李副厂长，东旭儿子病了，我得去找他。杨厂长挥手同意：去吧。易中海连忙带着秦淮茹去找贾东旭。
林卫东暗自好笑。这几天进出院子时，棒梗总是用恶毒的眼神瞪他，活像个小贾张氏。不过秦淮茹被吓怕了，不敢惹事，林卫东也懒得计较。没想到这小家伙自己遭了报应，虽然可能只是肚子疼几天，但也够他受的了。
走吧，去小食堂，傻柱应该准备好了。李副厂长招呼大家。食堂里，何雨柱正在指挥：马华，菜准备好了吗？师傅，都准备好了。马华赶紧回答。开工！何雨柱卷起袖子，嘀咕道，这些领导真会挑时候，快下班了才请客。记得多备些菜，晚上我多炒点，回去就不用再开火了。师傅，这样不太好吧？马华有些犹豫。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当官的大鱼大肉，我喝点汤怎么了？
“小声点！这话可不能传出去。”马华慌忙捂住何雨柱的嘴。
“起开！”何雨柱甩开他的手，“慌什么？厂里谁不知道杨厂长准我带剩菜？”
马华暗自撇嘴——那也叫剩菜？却不敢说出口。
正巧刘岚满面春风地进来，嘴角还挂着笑。
“刘姐，碰上啥好事了？”马华凑过去问。
“你们还没听说？易师傅满厂找贾东旭，挨个厕所喊人，结果嗓门太大，把贾东旭吓得栽进粪坑，这会儿还在捞呢！”
“贾东旭掉粪坑了？”马华先是一愣，随即拍腿大笑，后厨顿时哄堂大笑。
“乐什么呢？”何雨柱拎着锅铲走过来。
“师父，易师傅把贾东旭吓掉粪坑啦！”
“东旭掉粪坑了？”何雨柱也乐了，恨不得亲眼瞧瞧，可惜走不开，“一大爷找他干啥？莫非叫他回车间？”
“想得美！”刘岚斜他一眼，“说是他家棒梗病了，媳妇来找人。”
“棒梗病了？”何雨柱嗓门陡然拔高。
“你急什么？”刘岚狐疑地打量他。
“我得去看看！”何雨柱说着就解围裙。
“师父，杨厂长的饭局......”马华急忙提醒。
正犹豫间，秦淮茹挺着肚子冲进来，带着哭腔喊：“柱子，救命啊！”
“秦姐别急，慢慢说。”
“棒梗疼得打滚，东旭掉粪坑了，一大爷在捞他，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只能指望你”这话让何雨柱心头一热，当即拍板：“走，我陪你回去！”
“师父，杨厂长那边......”马华还想拦。
“领导少吃一顿饿不坏，孩子可等不起！”
何雨柱甩开众人，头也不回地跟着秦淮茹跑了。
“师父跑了，这可咋整？”马华急得直搓手，后厨乱成一团。
“总得有人顶上去吧？”刘岚扯着嗓子问，众人却都缩着脖子装鹌鹑。
她盯着马华：“你跟着傻柱最久，要不试试？”
“我不行啊！”马华连连摆手。虽说跟师三年，可净干杂活，做大锅饭都手抖，更别说小灶了。
胖子躲在人堆里出主意：“要不跟李厂长直说......”
“说傻柱跟寡妇跑了？”刘岚一瞪眼，吓得胖子缩脖子。
几个学徒起哄：“师兄露一手呗！”“成了说不定能转正呢！”
刘岚趁热打铁：“今天都是熟人，杨厂长请林工吃饭。人家林工食堂饭菜都不挑，你怕啥？”
马华被说得心头痒痒——当三年学徒，谁不想出头？
“行！我试试！”他一咬牙。
胖子立刻凑过来帮忙，众人各归各位。有人顶缸，大伙儿都松了口气。
这时杨厂长领着林卫东等人走进食堂。
“刘岚，抓紧上菜！”李副厂长高声催促。
凉菜刚上桌，杨厂长就热情招呼：“都是自己人，卫东千万别客气！”
“杨厂长放心，我肯定不客气。”
“那就好！”
众人尝过菜肴后，全都怔住了。
这菜虽不算难以下咽，但滋味实在 ** 无奇。
李副厂长面色一沉，朝门外喊道：刘岚！
听见呼唤，刘岚心头一紧，仍快步走进来：李副厂长，您有什么指示？
你尝尝这菜怎么回事，把傻柱给我叫来！
李副厂长，傻柱已经离开了。刘岚低声回应。
什么？他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不久。刘岚小心翼翼地叙述了事情经过。
听完汇报，李副厂长怒不可遏：简直目无章法，眼里还有没有厂领导？
杨厂长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这可是他初次宴请林卫东，竟闹出这般状况。
现在这菜是谁做的？食堂主任急忙询问。
这事归他负责。
是马华掌勺的。
马华？食堂主任心里一沉，马华的厨艺水平他再清楚不过。
他谨慎地问道：杨厂长、李副厂长，现在该如何处理？
你问我，我问谁去？李副厂长不耐烦地说。
其他食堂的师傅都下班了，要不咱们去外面吃吧，费用由厂里承担。杨厂长皱眉提议。
算了，既然来了，再去外面，这些菜岂不浪费？
卫东，这次是我安排不周，改日一定补偿。
不必在意。林卫东站起身说道，既然何雨柱不在，那就由我来吧。
你来？
杨厂长等人惊讶地望着他。
怎么，你们该不会以为我不会下厨吧？林卫东微微一笑。
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这顿饭是我做东，怎能让你亲自动手？
无妨，都是自己人，诸位稍候片刻。林卫东说完，径直走向后厨。
这......现在怎么办？林卫东离开后，杨厂长和其他人面面相觑。
咳，卫东既然主动请缨，想必是有把握的。
不过他毕竟不是专业厨师，若是味道寻常，大家可别多言。杨厂长提醒道。
杨厂长放心，让卫东亲自下厨，我们已经过意不去，哪还敢挑剔？其他领导连忙表态。
他们暗下决心，无论林卫东做得如何，都要称赞美味。
此刻，林卫东已随刘岚进入后厨。
马华，你不用继续了。刘岚开口道。
马 ** 言，脸色骤变。刘岚这话意味着他做的菜未能让领导满意。
刘姐，师兄不做的话谁来接手？我可先说好，我应付不来。胖子赶紧推辞。
他心知肚明，马华接下来肯定要挨批，他可不想受牵连。
本来也没指望你。刘岚瞥了胖子一眼，语气冷淡。
胖子不以为意，只要不让他动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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