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通明,映照着龙椅上那位已是暮年的帝王——朱元璋。他的脸庞刻满了岁月与权谋的沟壑,眼神虽略显浑浊,但偶尔开阖间,依旧有精光闪烁,不怒自威。殿内檀香袅袅,却驱不散他眉宇间那一丝深植骨髓的凝重。
他曾与魔鬼同行十年,深知那阴影中的力量是何等诡谲难测。幸得那位白衣教主雷霆出手,方斩断枷锁,真正将乾坤握于己手。这份经历,让他对“失控”二字有着远超常人的恐惧与警惕
摆脱掣肘后的朱元璋,爆发出惊人的治国能量。他并非高枕无忧,反而更加勤勉,仿佛要将被浪费的十年追回来。每日天未亮便起身,批阅奏章直至深夜,案头那堆积如山的文书,是他与帝国脉搏的直接连接。
他推行“考成法”,严苛考核官员绩效,对贪腐更是零容忍。空印案、郭桓案,血流成河,震慑天下百官。他深知,干净的朝堂是抵御一切邪祟的基础。
他大力推行“屯田制”,军队自给自足,减轻百姓负担。兴修水利,如整治黄河、修建塘堰,令饱经战乱的土地重新焕发生机。颁布《大明律》,规范社会秩序,虽严酷,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稳定。
他重建科举,大力提拔寒门学子,打破门阀垄断。编纂《大明集礼》,确立国家礼仪制度。
在他的铁腕治理下,大明帝国如同一个久病初愈的巨人,迅速强壮起来。田野里稻谷飘香,市集中商贾云集,国库日渐充盈,百姓虽仍畏法如虎,却也终于能在这片土地上安居乐业,迎来难得的“洪武之治”。这一切,都源于他内心深处一个坚定的信念:唯有强大的帝国和安定的民心,才能从根本上杜绝“鬼谷”这类势力滋生的土壤。
然而,与鬼谷的交易,尤其是长子朱标之死,如同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在夜深人静时隐隐作痛。这份愧疚与后怕,促使他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做出一项影响帝国数百年的决定。
他召来翰林学士,亲自口述,字字斟酌,将一条铁律镌刻在传国遗诏之中,其言辞之决绝,远超历代帝王:
“后世子孙,不得倚仗任何邪魔外道之力,不得与任何诡谲势力妥协。凡我朱明君王,当持正守国,御敌于外。倘遇不可抗之强敌,宁效上古之君,亲御甲胄,死社稷于国门,亦绝不屈膝以求苟安!”
这便是后世概括的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的精神内核!这条铁律,如同熔铸在朱明皇族血脉中的钢铁意志,在其后两百余年风雨中,无论是面对北方蒙古的卷土重来,还是东南倭寇的肆虐,亦或是朝堂内部的倾轧,乃至王朝末路时内忧外患的绝境,大明的皇帝们,竟真的无一人违背此训,用各自的方式,诠释了这份刚烈与尊严。
随着年事渐高,朱元璋的思虑也愈发缜密,甚至到了多疑谨慎的地步。他深知鬼谷手段之诡异莫测,潜伏之深。在考量帝国继承人之际,他的目光落在了文武双全、战功赫赫的第四子——燕王朱棣身上时,心中却升起了强烈的疑虑与不安。他清晰地记得,朱棣早年曾与已被铲除的鬼谷重要党羽、大将军蓝玉等人有过接触,虽无确凿证据表明朱棣已受控制,但谁能保证鬼谷没有在雄心勃勃的燕王身上埋下某些不为人知的暗手或后门?
这份对鬼谷残余势力可能借壳重生的深深恐惧,最终压倒了对儿子能力的欣赏。为了确保朱明江山彻底摆脱鬼谷的阴影,永绝后患,朱元璋做出了一个在当时看来极为惊人也极为冒险的决定:他毅然放弃了无论从能力、威望还是年龄都更为合适的燕王朱棣,转而将目光投向了太子朱标一脉,选择了当时尚在襁褓之中的皇孙——朱允炆,立为皇太孙,定为帝国继承人。
其核心考量,正基于时间线:朱允炆出生和成长的时期,恰好是鬼谷势力在中原被基本肃清之后。在这相对“干净”的环境下长大的朱允炆,理论上与鬼谷绝无任何牵扯,是确保王朝未来不被邪恶势力渗透的“最安全”选择。
然而,这份出于王朝安全最高考虑的“过分谨慎”,却严重忽视了政治现实的平衡与人心的向背。才华横溢、手握重兵且早已对皇位有所期待的燕王朱棣,如何能甘心臣服于一个年幼的侄儿?朝中诸多勋贵武将,又与常年镇守北疆、深谙兵事的朱棣关系密切。
朱元璋驾崩后,建文帝朱允炆登基,因其年轻且急于削藩,终于引爆了积累已久的矛盾。靖难之役爆发。这场持续数年的内战,本质上是朱元璋为确保江山免受鬼谷侵蚀而做出的极端继承安排所引发的剧烈政治反弹。
最终,燕王朱棣凭借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长期经营的实力,攻入南京,推翻了自己的侄儿,登基为帝,是为明成祖,年号永乐。
朱棣即位后,或许是为了摆脱南京旧有政治势力的束缚,或许是基于其北疆成长的经历和战略考量,更重要的是为了更有效地防御北方蒙古残余势力,真正做到“天子守国门”,他毅然决定迁都北京。
于是,大明的政治中心北移,一座崭新的紫禁城在元大都的基础上拔地而起,永乐皇帝以其雄才大略,开启了一个被称为“永乐盛世”的辉煌时代,派遣郑和七下西洋,编纂《永乐大典》,五征漠北,声威远播。而这一切的起点,却源于其父朱元璋对那隐藏在历史阴影中的“鬼谷”势力,一份刻骨铭心的恐惧与一场看似成功、却余波浩荡的清算。历史的吊诡,莫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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