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站在窗前没动!
四个元婴同时失踪,却偏偏绕过了她!
要么是对方知道她的实力,不敢轻易动手;
要么是他们只要男修不要女修。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蓬莱人的参与。
云瑶在屋里坐的烦闷,就想出门放放风。
结果刚到大堂,就看见二十多个镜城卫堵住了客栈大门!
许进不许出!
大堂乱哄哄的,吵闹的很!
云瑶干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准备看看热闹。
赵统领眼尖,立刻就走了过来:“云瑶!
你的四个同伴都失踪了,为何你没事?”
云瑶白了赵统领一眼:“你还知道是我的同伴失踪了?
你们镜城卫是怎么当差的?
住店的客人被掳走,你们不去抓凶手,竟然跑来质问受害人的同伴为什么没事?
不会是傻了吧?”
赵统领的脸瞬间沉下来,高声怒喝:“云瑶妨碍公务!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两名身着盔甲的镜城卫直接大步扑向云瑶,腰间佩刀未拔,却伸手直抓云瑶的胳膊 。
他们常年办案,腰上挂着一副黑色铁铐,试图绑了云瑶就走。
云瑶眼皮都没抬,只手腕轻旋,淡灰色的灵力便如潮水般从掌心飞出,力道看似不重,落在两人身上时,却重如泰山。
“砰!” 两声闷响,那两名镜城卫直直往后摔去,后背重重撞在客栈的墙上,人落地时还闷哼了一声,显然摔得不轻。
就在赵统领气得要亲自动手时,客栈外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环佩叮当声。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白渊一袭月白长衫阔步走来,她右侧跟着一个身穿正红色长裙的女子,鬓边缀着的红玉步摇轻轻晃动,每走一步,腰间悬着的青铜古镜和一串铜铃相撞,发出清脆好听的撞击声。
那古镜的镜面打磨得光滑如水,镜子背面还刻着繁复的镜族符文。
赵统领看见那女子,脸色骤变,刚才的怒火瞬间压下,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右手按在护心甲上,语气恭敬得近乎谦卑:
“属下参见红玉镜女!
此女不仅前几日私斗伤人!
如今她同行之人尽数失踪,却拒不配合查问!
甚至对我等动手!
恳请镜女出手,拿下此女!”
红玉立在客栈门口,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凝着拒人千里的孤傲。
她闻言只是极轻地嗯了一声,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知道了,退下吧。”
不过短短半柱香的功夫,镜心湖客栈外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几乎要把客栈的门堵死了。
里头的人想挪半步都难,外头的人还在拼命往前挤,吵吵嚷嚷的声响隔着半条街都能听见。
看热闹的人各个踮着脚尖,脖子伸得长长的,恨不能把眼珠子单独送到大堂里。
有人手里还攥着包子,包子馅儿都被挤出来了;
一个穿锦缎的公子捂着嘴,跟身边人压低了声音嘀咕:“那穿红裙的就是红玉镜女吧?
据说她腰间那面青铜镜厉害得很!
那镜子可以禁锢被照到之人的肉身,不管修为多高,都跟被钉在原地似的,动都动不了!”
“是红玉镜女,你说的这些,镜城人自然知道,只是不知道这外来的姑娘知道不知道了!”
旁边又有人接话,语气里满是好奇:“话说,那被拦着的姑娘是谁啊?
长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怎么就招惹镜城卫了?”
街角一个卖糖水的小贩直接把插着“桂花糖水”布招牌的杆子一收,木桶盖子咔一下扣紧,也不管摊前还捧着碗没喝完糖水的客人,脚步匆匆就往客栈门口跑,连生意都顾不上了。
镜女?红玉?
云瑶心下一惊,彩荷类似的话瞬间撞进脑海,字字清晰:“云瑶姐姐,镜族的镜女红玉是万万不能惹的!
她随身的镜子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奇镜!
不管对手修为多高,只要被镜女施法后的镜子照到,浑身灵力和肉身就会被锁定,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半分!
你可千万不要大意!”
云瑶的目光就忍不住落在红玉腰间悬着的青铜镜上。
镜面微微倾斜,边缘刻着细密的纹路,镜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好在镜子还没拿到红玉的手上。
云瑶暗自思量,自己对镜术一窍不通,犯不着拿性命去试镜女镜子的威力。
红玉看着寻常,却能让赵统领如此敬畏,战斗力定然不低,若是真被那镜子定住,说不得自己就栽在她手里了。
红玉似乎察觉到她的打量,眉梢微挑,嘴角不屑的弯了弯。
她的右手缓缓抬起来,指尖朝着腰间的古镜伸去,动作慢得像是在宣告即将到来的掌控,指尖已经触到了冰凉的镜柄。
就在这时,云瑶动了!
只见她身形猛地一晃,周身骤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灰色光晕。
那光晕薄得像雾,把云瑶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失陪了!”云瑶对着围观的人群极轻地勾了勾唇角,下一刻,云瑶的身影竟凭空消失,眨眼间便没了踪迹。
众人只觉得眼睛花了一下,再使劲揉了揉眼睛定睛去看,云瑶方才站着的地方,空无一物!
“嘶......” 人群里瞬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有人使劲揉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我不过眨了个眼,那美丽的姑娘怎么不见了?”
方才被云瑶摔出去的两个镜城卫,还捂着腰腹龇牙咧嘴地撑着墙站起来,这会儿眼睛瞪得溜圆,盯着云瑶消失的地方,嘴巴大得能塞进一颗鸡蛋,连身上的疼都忘了。
这女人…… 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红玉握着镜柄的手僵在半空,顿了片刻,才缓缓收了回来。
她抬手轻轻按在腰间的青铜镜上,指腹摩挲着冰凉的镜身,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有意外,有惊讶,最后化作几分无奈。
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淡淡:“她的身法,比我想的要快得多。
我还没来得及催动古镜,人就没影了。
倒是我小瞧她了。”
白渊站在一旁,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语气里满是疑惑:“她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
既不是遁地术,也不是蓬莱的隐身术,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下走的这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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