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发布初期的爆炸性热度过去后,生活逐渐回归正轨。
这日傍晚,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色,院子里的青砖地面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金晖。
黄亦玫系着围裙,在现代化的厨房里忙碌着,锅里炖着江屿爱吃的番茄牛腩,浓郁的香气弥漫到院子里。
江屿则坐在海棠树下的户外桌椅旁,面前摊开着《时空》的海外版权相关文件,但他并没有在看,而是悠闲地品着茶,看着在厨房玻璃门后那道忙碌的倩影。
“小鱼,别发呆了,快来帮我剥头蒜!”黄亦玫从厨房探出头,冲江屿喊道。
“嗻,领导吩咐,马上就来。”江屿笑着应道,放下茶杯,起身走进厨房。
江屿靠在料理台边,拿起蒜瓣熟练地剥着。
黄亦玫正专注地尝着汤的咸淡,侧脸在厨房温暖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这一刻,什么销量、什么赞誉,都远不如眼前这碗即将出锅的番茄牛腩来得真实和重要。
“看什么呢?”黄亦玫感受到他专注的视线,转过头,脸上微红。
“看我老婆怎么这么好看,还这么能干。”江屿凑过去,快速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去你的,满嘴蒜味!”黄亦玫嗔怪地推开他,眼底却满是笑意,“书卖得好,嘴也变甜了是吧?”
“实话实说嘛。”江屿将剥好的蒜放进小碗里,语气带着点小骄傲,“不过说真的,玫瑰,这次《时空》能成功,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毕竟转型之作,压力还是有的。”
黄亦玫关掉火,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我就从来没怀疑过你。
你写的不是那种轻飘飘的科幻,你的故事里,永远有对人性、对文明的深刻思考,这是你的根,也是你无论写什么题材都能打动人的原因。”
她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江屿的衣领,“我为你骄傲,小鱼,是真心的。”
晚餐简单而温馨,三菜一汤,都是家常味道。
两人相对而坐,偶尔交流几句关于菜品的咸淡,或者聊聊院子里那棵海棠树似乎又冒了几个新芽。
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吃着,享受着这忙碌喧嚣过后,难得的静谧二人时光。
柔和的灯光洒在彼此身上,将影子拉长,交织在一起。
饭后,江屿主动收拾了碗筷,放进洗碗机。
黄亦玫则切了一盘水果,端到客厅。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而暧昧。
巨大的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一部节奏舒缓的纪录片,但谁也没有真正看进去。
黄亦玫蜷在沙发一角,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抱枕,姿态慵懒得像一只小猫。
江屿挨着她坐下,很自然地将手臂伸过去,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纪录片里正讲述着深海的神秘生物,光影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
一开始,江屿的手还老实地放在黄亦玫的肩头。
但没过几分钟,那只手就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
指尖先是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黄亦玫针织衫柔软的布料,感受着底下肌肤传来的温热。
然后,慢慢地,带着试探的意味,顺着她的手臂,一点点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她纤细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物,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黄亦玫正被纪录片里一只发光的水母吸引,感受到腰间作怪的手,头也没回,只是精准地抬起手,“啪”地一声,不重却带着明确的警告意味,拍在了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上。
“看电视。”
江屿吃痛,悻悻地缩回手,故作委屈地撇了撇嘴,但也没再动作。
纪录片继续,客厅里只剩下低沉悦耳的解说声。
然而,这份“老实”并没有持续太久。
大约只安静了不到三十秒,那只刚刚被拍开的手,又像是拥有自我意识一般,悄无声息地、固执地再次攀了上来。
这一次,它更加大胆,直接绕过腰侧,覆上了黄亦玫平坦的小腹,掌心紧贴,传递着灼人的温度。
指尖甚至还在她最怕痒的腰眼处,轻微地划了一下。
黄亦玫身体微微一颤,终于转过头,瞪向江屿,灯光下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带着一丝嗔怪,又有一丝藏不住的笑意:“江屿!跟你说看电视呢!手拿开!”
江屿看着黄亦玫佯怒的娇俏模样,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得寸进尺地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电视哪有你好看……”
黄亦玫被江屿弄得有些气息不稳,纪录片的内容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她试图抓住他那只作恶的手,却被江屿就势十指紧扣,按在了沙发上。
“别闹……”黄亦玫的抗议声变得绵软无力,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没闹……”江屿含混地回应,另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探入了针织衫的下摆,“就是在认真实践……‘黑暗森林’里,抓住唯一的机会……”
黄亦玫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也土崩瓦解。
反手搂住江屿的脖颈,主动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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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在国内引发的狂潮,很快便跨越了国界,引起了国际出版市场的注意。
华清大学出版社版权部的电话,开始频繁响起,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语言的邮件,塞满了负责人的邮箱。
张继青再次出现在了江屿的四合院。
这次,他还带来了出版社版权部的负责人,一位精明干练、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女性,姓李。
“江老师!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张继青一进门就嚷嚷开了,甚至顾不上欣赏院子里新开的腊梅。
江屿将他们引到客厅落座,黄亦玫奉上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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