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毛病都是营养不良引起的。
咱们先用食疗,见效后再配合针灸,慢慢把身体养好。”
何雨水既惊又喜。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鸡汤十分珍贵,陈司文却毫不犹豫送给她。
更让她意外的是,他居然还会针灸。
想到针灸,她不免担心,轻声问:“司文哥,针灸疼吗?”
看她紧张的模样格外可爱,陈司文忍不住笑了:“雨水,你怕疼啊?”
“是有点怕……但我能忍住!”
何雨水咬咬牙,眼神坚定。
看着这小丫头难得鼓起勇气,陈司文没再继续逗她。
他直接对何雨水说:“雨水别担心,针灸不疼的,还会很舒服!今晚来我家,我给你好好调理。
坚持下去,你的身体一定能康复!”
听了这番话,何雨水总算安心了些。
她冲陈司文点点头,笑着答应了。
在陈司文一再催促下,何雨水终于打开饭盒,捧起鸡汤美美地喝起来。
虽然以前也喝过鸡汤,但这么香浓醇厚的味道,何雨水还是头一回尝到。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认真地对陈司文说:“司文哥,你手艺真好!我觉得你这炖鸡汤的水平,比我哥这个专业厨子还厉害!就凭这手艺,四九城的国营饭店肯定都抢着要你!”
何雨水越说越激动,不停地夸赞陈司文的手艺。
陈司文听了只是笑笑:“傻柱?他那手艺还差得远呢。”
何雨水愣了一下:“司文哥,你怎么这么说我哥啊?他好歹是轧钢厂的大厨,手艺再不好也不至于难吃吧?”
她忍不住替哥哥辩解。
陈司文笑着说:“雨水,你还是不太了解我。
对你们来说,傻柱的手艺可能还行。
但你要知道,以我的标准来看,傻柱根本不够看。”
何雨水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认真地点点头:“司文哥,你说得对。
和我哥比起来,你确实厉害多了。
是我想得简单了。”
见何雨水对自己的看法渐渐改变,陈司文心里冒出一个计划。
他故作叹息,对何雨水说:“雨水,其实你这病,跟你哥也有关系。”
“和我哥有关?司文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何雨水不解地问。
见何雨水上钩,陈司文继续说:“这些年来,你哥对你并不怎么好吧?他虽然是轧钢厂的厨子,能往家带剩菜,可我记得你从来没吃过吧?”
“这个……确实是这样。
但司文哥,我哥带回来的饭菜都送给贾家了。
贾家日子艰难,互相帮衬也是应该的。”
何雨水这话说得实在有些糊涂。
陈司文话音落下,何雨水非但没恼,反倒替傻柱和贾家解释起来。
见她这副软弱模样,陈司文只觉一阵无奈。
他揉了揉额角,叹气道:“雨水,你还替他们说话?你看看贾张氏和棒梗,胳膊比你腰还粗,这能叫条件不好?”
何雨水闻言一怔。
她抿了抿嘴,仍坚持道:“可司文哥,贾家条件不是一直挺差吗?贾张氏常在院里哭穷,贾东旭工资也不高,总不会全是装出来的吧?”
这丫头到现在还不肯信陈司文的话。
在她天真的心里,贾家哪像是能吃上肉的?
见她如此拎不清,陈司文简直气笑了。
“雨水,你太年轻了。
贾张氏和棒梗怎么胖起来的?还不是你哥傻柱干的好事?贾家条件是差,但架不住他天天往里送——今天饭盒明天肉,时不时还让棒梗摸走点,这么喂下去,能不胖吗?”
陈司文一字一句,说得认真。
何雨水神色终于变了。
这番话让她不由得低头思索起来。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若傻柱真对她好,她怎会一身是病?而贾家一个个白白胖胖。
她忍不住想:自己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
亲哥哥对待自己,怎么连外人都不如?
见何雨水陷入沉思,陈司文暗自满意。
如今何雨水成了他的秘书,日日跟在身边。
他相信时间一长,她总会慢慢醒悟,最终与傻柱决裂。
更何况,她懂事能干的模样,将来或许还能带来不少乐趣。
陈司文不再多言,只拍拍她肩:“先别想了,把手头的事做好要紧。”
何雨水点点头:“好,司文哥,那我继续整理资料了。”
说完她便转身投入工作。
望着她忙碌的背影,陈司文微微一笑,也低头忙起自己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他已计划好——
要一点点把何雨水的身体调养好。
何雨水的底子其实不错,就是人太瘦了些。
等养得再丰腴几分,日后准是个好身段!
一天匆匆过去。
下班铃声一响,陈司文便坦然地领着何雨水往家走。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何雨水觉得陈司文为人随和又好说话。
尽管是她的领导,却一点架子都没有,格外亲切。
头一天上班,他不仅关心她身体,主动给她盛鸡汤,还约好晚上要替她把脉看病。
想到这里,何雨水心头一暖。
她和陈司文认识时间不长,虽同住一个院,从前却没怎么聊过。
这么一看,陈司文这个哥哥,倒比亲哥傻柱还要靠谱些。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走回四合院。
正要往家走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们。
“雨水,你今天不是去轧钢厂上班了吗?怎么跟陈司文走这么近?赶紧回来!”
说话的是傻柱。
他一脸不敢置信,冷眼瞪着何雨水和陈司文。
被傻柱这么一吼,何雨水眉头一拧,不由得想起白天在办公室陈司文对她说的那些话。
想到傻柱对贾家偏心,把他们都养得白白胖胖,自己却连饭都吃不饱,还落下一身毛病,
何雨水心里一阵愤懑。
她像是故意跟傻柱作对似的,忽然挽紧了陈司文的手臂。
接着对傻柱说:“我今晚要去司文哥家玩,你别管我!”
“雨水,你说什么?赶紧回来!”
听她这么说,傻柱顿时火了。
他拧紧眉头厉声喝斥,可何雨水像没听见似的,拉着陈司文转身就走。
看着这情景,傻柱气得直跳脚。
如今陈司文和秦淮茹走得近,已经够让他吃味的了,
谁想到一转眼,连自己妹妹也“叛变”
了。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恨不得把陈司文千刀万剐。
瞧他那副憋火的模样,陈司文暗自冷笑:“废物!”
没多耽搁,陈司文便带着何雨水进了家门。
一进门,何雨水就撅起了嘴,一脸不高兴。
“我哥实在太霸道了!现在居然都来干涉我的事情了!他以前那样对我,凭什么还来管我?!”
何雨水气鼓鼓地数落着傻柱。
看着何雨水这副模样,陈司文只是微微一笑。
“雨水,别生气了,把手伸过来。”
“伸手?司文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突然听到陈司文这么说,何雨水的脸颊瞬间泛红,心里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见这丫头这么容易害羞,陈司文也没跟她绕弯子。
直接说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你看病了!”
一天很快过去,昨晚何雨水在陈司文家待了整整两个小时才回来。
回家后,傻柱注意到何雨水的举止遮遮掩掩,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也不知道她在陈司文家到底经历了什么。
看到何雨水这副模样,傻柱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何雨水明明是他妹妹,怎么才去轧钢厂上了一天班,就跟陈司文走得这么近了?
经过一番追问,傻柱才得知,何雨水在轧钢厂的工作,竟然是给陈司文当秘书!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简直气炸了。
眼看着陈司文在职场上一帆风顺就已经够让他恼火了。
现在倒好,自己的妹妹居然成了陈司文的秘书。
秘书和佣人有什么区别?
再说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有事秘书干,没事...
傻柱越想越气,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陈司文千刀万剐。
但更让他气愤的还在后头。
何雨水从陈司文那儿回来后,秦淮茹竟然也上门去了。
而且这一待,就是整整一晚上。
这一夜,傻柱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一想到陈司文和秦淮茹独处一室,他就坐立难安。
也不知道陈司文会不会对秦淮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虽然他是个太监,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啊!
不管能不能行,总归能占些便宜。
一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四合院,傻柱顶着两个黑眼圈,打着哈欠。
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火。
昨晚想了一整夜对付陈司文的办法。
傻柱几乎想破了头,最后还真让他想出了一个主意。
反正他现在已经调回食堂了。
就等今天中午陈司文来打饭,到时候一定给他狠狠抖上三抖勺。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在他傻柱面前老老实实低头!
傻柱冷哼一声:“陈司文,今天看你栽不栽在我手里!咱们走着瞧!”
他没多耽搁,收拾好就赶到了轧钢厂,守在后厨静候饭点来临。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午休铃声“叮铃铃”
地响了起来。
握着饭勺站在打饭窗口前,傻柱兴奋得手都有点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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