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过不好吗?
陈司文轻轻哼了一声,盘算着晚点去找娄晓娥说说话。
明天周末,正好能去钓鱼。
结婚?算了吧。
此时,贾家屋里。
易中海、一大妈、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几个人围坐着。
气氛凝重,显然是在商量重要的事情。
易中海沉着脸,先开了口:“这事急不得,特别是东旭。
要让秦淮茹嫁给陈司文,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我们得沉住气,明白吗?”
“沉住气?”
贾东旭语气急躁,“这些天我们贾家省吃俭用,全给他送东西,可结果呢?只见送进去,从不见她带回来。
我看那小子根本就是在耍我们!不行,必须找他问清楚,不娶就拉倒!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
易中海的话音刚落,贾东旭就烦躁地接过了话。
他眉头拧得死紧,满脸都是不快。
这些日子,秦淮茹天天往陈司文家里跑,上门去“服务”
。
可一连过了这么多天,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起初贾东旭还耐着性子等,眼看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实在忍不了了。
家底都快掏空了,也没见有多大效果。
再这么下去,家里怕是连二合面都吃不上。
贾张氏一听儿子这话,也皱起了眉。
她板着脸望向易中海,急声道:“老易,东旭说得对!咱们为了拉拢那小子,没少让秦淮茹送东西,可结果呢?每次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他要是不想娶秦淮茹就趁早说!吊着咱们算怎么回事?他不想娶,老娘还不想伺候了!”
贾张氏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的。
为了巴结陈司文,贾家什么招都想了。
哪怕自家啃棒子面,也得凑出礼物送过去。
可都做到这份上了,陈司文和秦淮茹之间还是老样子。
贾张氏等得心烦,忍不住狠狠骂了起来。
一大妈听到母子俩这番话,表情也跟着一僵。
“东旭、贾张氏,我前些天问过陈司文,那时候我把秦淮茹夸成一朵花,好话说尽,他也没松口。
不过我能感觉出来,他对秦淮茹印象不差,虽然一直推脱,但未必没机会。”
尽管贾张氏和贾东旭态度不好,一大妈还是努力劝着。
可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去。
她撇着嘴抱怨:“有机会?屁机会!我看那小子压根没打算娶秦淮茹,再拖下去,我家倾家荡产也等不到他俩结婚!这该死的陈司文……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是不是秦淮茹这 ** 在他面前乱说话,露馅了?秦淮茹,你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按我们说的,把陈司文伺候好?”
贾张氏这番话一出,贾东旭像是突然反应过来。
他猛地转头瞪向秦淮茹,厉声质问。
秦淮茹一听,眉头顿时锁紧。
她这几天连自己都搭进去了,还能没伺候好?
可她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回这话。
在心中思虑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见秦淮茹低着头一言不发,贾东旭心头又是一阵火起。
“秦淮茹,你不开口是什么意思?难道没照我说的去好好伺候他?”
贾东旭边说边起身走到秦淮茹面前,抬手就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
挨了这一巴掌,秦淮茹满心委屈。
这些天来,陈司文不断给她灌输观念。
如今秦淮茹心里对贾家只剩下怨恨。
这一巴掌落下,更激起了她心中难以压抑的愤怒。
虽然没当场发作,但怨恨的种子已经深埋。
贾东旭迟早要付出代价——走着瞧!
“东旭!停手!好端端的怎么动手打人?快过来!”
易中海皱着眉朝贾东旭喊道。
贾东旭一听反而委屈起来。
“一大爷,为了促成秦淮茹和陈司文的婚事,我连自己媳妇都搭进去了!可你看看现在这样?闹到这个地步,我看陈司文根本没心思娶她。
要是到最后他拒绝了秦淮茹,我们家的损失谁来赔?这些天投进去的钱又算谁的?”
贾东旭愤愤不平,向着易中海大吐苦水。
一旁的贾张氏也连声附和:“就是!我看陈司文压根就不想娶秦淮茹!真有那意思早成了,哪会拖到现在都没个影?八成是变着法拒绝!”
贾张氏眉头紧锁,怒意几乎溢于言表。
这些天,贾家少说也搭进去了二十多块钱。
贾东旭工资就那么点,易中海也没借钱接济。
贾张氏只好从自己的棺材本里抠出一些来。
钱投了这么多,却连个水花都没见着,她哪能不着急?
但听到贾张氏的抱怨,易中海也皱起了眉头。
他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开口道:“贾张氏,谁叫你平时好吃懒做?别说陈司文,换我我也不乐意!”
“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
贾张氏一听,眉头顿时拧得更紧了。
“我都一把年纪了,你还想我怎样?什么叫好吃懒做?不是没工作给我做吗?要有事做,我肯定做得妥妥当当!”
贾张氏绕来绕去地抱怨着。
见她气鼓鼓的样子,易中海也没再继续说下去。
易中海却突然转移了话题,对她说:“好了!贾张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给你安排个工作,你肯不肯干?”
“工作?老易,你要给我找什么活儿?”
一听易中海这话,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
她快步凑到易中海跟前,眼睛紧紧盯着他。
见贾张氏这么急切,易中海也没绕弯子,直接说道:“让你去轧钢厂打扫厕所!一个月能挣二十多块钱。
这样你有了固定收入,就能拿这笔钱去给陈司文送礼了。
贾东旭的工资留着家里开销,问题不就解决了?”
“扫厕所?老易,你这是在羞辱谁呢?”
贾张氏原以为易中海会介绍什么体面工作,结果居然是扫厕所!
她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冷静下来一想,易中海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一个月多二十多块钱,确实不是小数目。
眼下贾张氏虽然着急陈司文和秦淮茹的事,但如果现在放弃,之前的投入就全打水漂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眼神闪烁,似乎有些动摇了。
她又看向旁边的贾东旭。
贾东旭眼里也闪着光。
要是真能给母亲安排个工作,家里就有两份收入了!
于是他赶紧劝贾张氏:“妈,你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活儿,不干多可惜!快答应吧!”
贾东旭激动地催促着。
听儿子这么说,贾张氏终于不再迟疑,点头应下。
“行!老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来安排!”
“好!那就定了!到时候你来轧钢厂扫厕所,其他事我来打点。”
见贾张氏答应得爽快,易中海也把话说得很干脆。
随后他神色一正,沉声道:“你们放心,陈司文这事急不得。
他越是这个态度,我们越要对他好。
只有让他回心转意接受秦淮茹,咱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
一天转眼过去。
第二天一早,陈司文收拾妥当,匆匆吃过早饭就来到许大茂家,抬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谁啊?哪个缺德的一大早来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刚响,许大茂就皱着眉把门拉开。
昨晚他几乎一夜没合眼。
虽说娄晓娥现在住回家里了,但根本不让许大茂接近。
更糟的是,许大茂连床都睡不成了,昨晚只能在地板上凑合了一夜。
他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
刚推开门想发作,却发现来的人是陈司文,脸色立刻变了。
“是司文啊!快进来快进来!”
许大茂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热情地招呼起来。
陈司文摆摆手:“不用了,大茂,我是来找嫂子的。
她还没起来吗?”
“找娄晓娥?司文,这么早你找她干嘛?”
许大茂一脸惊讶。
陈司文不紧不慢地解释:“昨晚我和她说好了,今天一起去钓鱼。”
“钓鱼?司文,你还会钓鱼?”
许大茂眼睛都瞪大了。
他印象里从没见陈司文钓过鱼,不过看他这一身行头,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陈司文点点头:“小时候钓过几次,今天周末,正好出去放松一下。”
“那好啊!你要是真钓到大鱼,我也能跟着解解馋。”
许大茂咧嘴一笑,也没多想,转身进屋就把娄晓娥叫了出来。
娄晓娥很快走了出来,一见陈司文就高兴地挽住他的手:“司文,走,咱们钓鱼去!”
她早就受够了许大茂,正想借这个机会和陈司文单独相处。
谁知两人刚走出几步,就听见有人搭话。
“司文,周末还起这么早?哟,带着鱼竿呢,这是要去钓鱼?”
抬头一看,阎埠贵也提着水桶、拿着鱼竿,笑眯眯地站在面前。
这些天,秦淮茹天天黏着陈司文,晚上赖在他家不走,阎埠贵家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找不到机会把于莉送上门,自然也拿不到陈司文的好处,已经连着吃了好几天棒子面。
这会儿一大早撞见陈司文带着渔具出门,他就想插一脚,算计点好处,顺便拉近拉近关系。
就是中间夹着个娄晓娥,有点不好办。
阎埠贵对此并不在意,依旧满脸笑容地对着陈司文自顾自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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