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找司文哥交流医术,顺便也能联络感情。”
没多犹豫,她很快走到陈司文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陈司文打开门,见到丁秋楠,有点意外:“秋楠?你怎么来了?”
今天丁秋楠主动来找陈司文,令他颇感意外。
丁秋楠笑盈盈地开口:“司文哥,听说你多了个‘妇科圣手’的名号,还帮你们办公室的小秘书调养得气色红润,是真的吗?”
她抬起头,认真注视着陈司文。
陈司文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怎么,你也想跟我探讨医术?”
“那可不!你现在可是咱们轧钢厂有名的妇科圣手,我当然要来请教请教。
就不知道你肯不肯指点我?”
丁秋楠笑着回应。
陈司文十分爽快地答应了。
见他这么干脆,丁秋楠顺势问道:“司文哥,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小秘书的身体调理得这么好的?光吃药肯定达不到这种效果吧?”
“吃药是西医的做法。
要想调好气色,得靠食疗,再配合针灸。”
陈司文淡然答道。
丁秋楠睁大了眼睛:“司文哥,你还懂中医?我以为你就是开了些药,没想到连针灸也会!”
她没想到陈司文的医术这么全面。
如今现代医学以西医为主,中医日渐式微,但这并不代表中医不行,只是真正精通的人越来越少了。
看着丁秋楠充满好奇的样子,陈司文点头道:“要说调理身体,还得看中医。”
丁秋楠虽然认同这一点,但作为医学院科班出身的她,内心仍觉得西医更胜一筹。
不知是不是故意想跟陈司文唱反调,她忽然笑道:“司文哥,我觉得针灸不太科学。
虽然你那个小秘书气色确实好了,但也可能是她个人体质原因,不能说明普遍情况。”
陈司文并未反驳,只是含笑问道:“秋楠,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打赌?赌什么?”
丁秋楠好奇地反问。
“我要和你打赌,赌中医比西医更厉害!我赢了,你替我打扫一周卫生;我输了,随你提一个条件!怎么样?”
陈司文看向丁秋楠问道。
丁秋楠一下子被勾起了兴致。
这赌注不算重,却很有趣。
她没多犹豫,当场应了下来。
“司文哥,要是你输了,真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丁秋楠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追问。
陈司文点头:“当然,我说话算话。”
“那就说定了!要是你真能证明中医强过西医,我就给你打扫一周卫生。”
丁秋楠干脆地笑着答应了。
正说着,一个促狭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司文,今天这么热闹?丁医生怎么也在这儿?难不成是来找你看妇科的?”
许大茂笑嘻嘻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他这人向来轻浮。
丁秋楠刚来轧钢厂时,他就动过心思,只是一直没机会接近。
见她在陈司文办公室,许大茂立马凑上来东问西问。
丁秋楠见他一脸不正经,忍不住皱了眉。
她早就听说许大茂作风不好,总在厂里对女工毛手毛脚,心里并不想搭理。
可许大茂经常往陈司文这儿跑,她也只好勉强笑了笑,没接话。
“你俩刚才聊啥呢?看丁医生笑得那么高兴,司文,没想到你还挺会哄女同志嘛?”
许大茂油腻地打趣道。
陈司文没理他,现在他一心想着和丁秋楠的赌约。
于是随便敷衍两句,就转头对丁秋楠说:“走,秋楠,我现在就带你去证明中医比西医强!”
“现在?司文哥,你要怎么证明?”
丁秋楠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司文拉着往厂房走去。
到了厂房,丁秋楠跟在陈司文身后,一路张望,随着他往里走。
陈司文左顾右盼,仿佛在找什么。
丁秋楠有些纳闷。
她正要开口,忽然看见陈司文眼睛一亮。
“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丁秋楠没明白他的话。
陈司文却已经拉着她的手,快步走进一个车间。
他走到一名工人面前,开口:“小王,这会儿有空吗?跟我来一下。”
被喊作“小王”
的工人回过头,一脸意外:“司文?你找我?我手头是没事……可你是技术主管,找我能帮上什么忙?”
小王摸不清陈司文的来意。
陈司文也不绕弯,直说:“我是来帮你治驼背的。
现在有空的话,我这就给你试试。”
确实,小王的背驼得厉害,脖子前倾得像是背上驮了个人。
一听这话,小王脸上露出喜色。
这些天厂里谁不知道陈司文在妇科上有一手。
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治驼背,但万一真有效呢?
小王没多犹豫,立刻点头答应。
陈司文随即吩咐:“好,那你把上衣脱了,我马上给你针灸。”
“就在这儿脱?不用换个地方?大庭广众的,能治好吗?”
小王倒不是怕羞,只是觉得在车间里治疗不太正式。
但陈司文语气十分笃定。
小王拗不过他,只好照做。
上衣脱下后,陈司文便开始施针。
他捏起银针,一根一根,稳稳地扎在小王背上。
这时正是轧钢厂休息时间,车间里的工人们也是头一回见到陈司文当众展示医术,纷纷围上来看热闹。
“陈主管用针灸治驼背?能行吗?小王那背都驼了多少年了!”
“是啊,针灸真能治这个?不过之前他秘书那脸色,确实被他调养好了。”
“我看陈主管手法挺熟练,说不定真有效!”
工人们围观陈司文为小王施针,交头接耳议论不断。
丁秋楠的目光也紧紧追随着陈司文的动作。
她过去只听过陈司文的传闻,却从未亲眼见过他行医。
此时目睹他施针的每一步,她心中深受震动。
尽管她学的是西医,但对中医基本理论也相当熟悉。
丁秋楠明白,能准确辨认这么多穴位,陈司文必然功底深厚。
同时她也好奇:陈司文这一身医术究竟从何学来?
他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才能——
不仅把轧钢厂管理得井然有序,还会修机器、画图纸,
如今竟连针灸都如此熟练!
丁秋楠对陈司文的钦佩油然而生。
不久,陈司文施针结束。
当大家看向小王时,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不会吧?才这么一会儿,小王的驼背就好了?”
“真是陈司文刚才针灸的效果?可我看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啊……但小王的驼背确实好了,看来真是他医术高明!”
“陈主管太厉害了!三两下就治好了驼背!”
轧钢厂里,对陈司文的称赞此起彼伏。
陈司文在众人的赞美中微微含笑。
这些议论也传到了杨厂长耳中。
他前几天就听说陈司文为何雨水针灸的事,
没想到今天在车间里,又治好了小王的驼背。
杨厂长对陈司文的医术产生了浓厚兴趣。
最近他自己也腰背酸痛,心想若能请陈司文针灸缓解就好了。
他当即动身前往车间。
很快,杨厂长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正被工人们围赞的陈司文。
“司文,你还会针灸啊?”
他一见面就开门见山。
陈司文点头回应:“略懂一些。”
“别谦虚了!小王的驼背全厂都知道,现在看他腰杆挺这么直,我都羡慕了。”
“司文,你要是有空,帮我也治治?这几天我腰酸背痛,实在难受。”
杨厂长语气亲切,丝毫不像上级对下属,反倒如同朋友一般。
面对杨厂长的请求,陈司文爽快地点头应下,随即仔细检查了他的后背。
他判断杨厂长是因长期久坐导致的腰肌劳损,而针灸正好能有效治疗。
陈司文当即取出银针,为杨厂长施针。
没几下工夫,随着一阵酸麻感逐渐消退,杨厂长在银针被取下后,感觉整个人轻松许多。
他一脸惊讶地看向陈司文,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司文,你这针灸技术真是了不起!”
陈司文只是微微一笑,谦虚地说:“一点小手艺而已,不值一提。”
见他如此谦逊,杨厂长却毫不客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司文,你医术这么高明,有空也给我们上面几位大领导看看病吧。
他们都是国家的功臣,你能把他们治好,那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当然可以,能为这些领导治病是我的荣幸。”
陈司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杨厂长见他答应得这么痛快,也大方地给了他不少粮票。
一旁看到这场景的工人们羡慕不已。
能为大领导治病,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机会。
只要陈司文能治好领导的病,得到赏识,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就在工人们在厂房里纷纷称赞陈司文的同时,轧钢厂的厕所里,贾张氏正扛着扫把走来走去。
虽然棒梗的脸昨天被狗咬伤,但经过治疗已无大碍。
而她也通过易中海的关系,得到了在轧钢厂打扫厕所的工作。
尽管只是个扫厕所的,贾张氏心里却颇为得意。
她心想:“现在轧钢厂最红的陈司文,将来就是我贾张氏的一颗棋子。
他现在再风光、医术再高又怎样?等他和秦淮茹结了婚,他的家产、房子,还不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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