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文点点头,抱怨道:“还不是怪贾张氏?要不是棒梗和傻柱一大早碰瓷,我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吃上早饭!”
“确实,棒梗太皮了,傻柱也是,都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一样不懂事。”
易中海假装附和,笑了笑。
他随即转移话题,问道:“对了司文,这几天和秦淮茹处得如何?她还听话吗?”
陈司文没绕弯子,答道:“这几天还行,她跟以前一样,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一大爷,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易中海笑着解释:“没什么,我就是替你着急呀。”
“替我着急?”
陈司文看着易中海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直接问:“一大爷,你到底什么意思?”
易中海没再隐瞒,开口说道:“司文,你年纪也不小了,再不结婚就迟了。
像你这样优秀的年轻人,得早点成家立业啊。”
果然,绕来绕去又回到了结婚的话题上。
陈司文并不意外,回道:“一大爷,我这不还在和秦淮茹试婚阶段吗?相处时间又不长,你急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司文。
你条件是很好,可秦淮茹也不是没人追啊。
你看傻柱,整天围着她转,你要再不抓紧,她说不定就被傻柱抢走了!”
易中海试图给他压力。
可陈司文根本不吃这套,反而一脸无所谓:“秦淮茹要是看上傻柱,随她去。
腿长在她身上,我也拦不住,喜欢谁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易中海本以为陈司文会着急,看他这么“摆烂”
,一下子语塞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赶紧换个话题:“先不说这个。
其实我今天来,是替贾张氏来的。”
“替贾张氏?一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司文冷冷地注视着易中海,这老狐狸的心思他一时还捉摸不透。
不过有一点陈司文很确定——易中海为了促成他和秦淮茹的婚事,肯定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只是具体会怎么做,现在还看不出来。
易中海自称是代表贾张氏来的。
但陈司文心里清楚,这根本就是易中海自己的主意。
面对陈司文的追问,易中海嘿嘿一笑:“司文,今天你和贾张氏闹了点不愉快,那都是小事。
贾张氏事后想想也觉得过意不去,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看着老狐狸这副狡黠的模样,陈司文并不急着戳穿他。
他轻咳两声,继续问道:“一大爷,您这话说得在理。
不过您既然是代表贾张氏来的,难不成是替她来赔罪的?”
“司文,你误会了!我今天是代表贾张氏来给秦淮茹送最后一程的!”
“最后一程?什么意思?”
陈司文听到这话不禁愣住了。
恰在这时,买菜回来的秦淮茹也听到了这番话。
她站在原地,满脸惊讶地看着易中海,急忙问道:“一大爷,什么叫贾张氏要送我最后一程?您这话说得怪吓人的!”
秦淮茹愕然地望着易中海,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猜不透易中海和贾张氏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打量着神色不明的易中海,她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面对秦淮茹的疑虑,易中海显得很从容。
在秦淮茹困惑的目光中,他继续解释道:“秦淮茹,你不是马上就要和司文结婚了吗?不管怎么说,你以前也是贾家的人。
贾张氏念着这份情,特意给你准备了些嫁妆,想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说完,易中海转向陈司文。
“司文,贾张氏给秦淮茹准备了些嫁妆,我这次来就是替她转交的。”
说着,易中海将贾张氏准备的金戒指放在陈司文手中。
接着又笑道:“司文,贾张氏说了,她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金戒指就当是给秦淮茹的嫁妆了!”
“金戒指?没想到贾张氏对秦淮茹这么好?一大爷,该不会是您逼她这么做的吧?”
见贾张氏为了尽快把秦淮茹嫁过来,连珍藏的金戒指都拿出来了,陈司文顿时来了兴致,语带嘲讽地对易中海冷笑道。
易中海的脸色在听到这些话后骤然一变。
但他迅速收敛情绪,笑着接话:“司文,你这话可不太妥当。
秦淮茹和贾张氏毕竟做过那么多年的婆媳,如今她就要与你成婚,贾张氏对她好一点不是很正常吗?她还特意叮嘱,要你往后好好对待秦淮茹,不替她准备些嫁妆,万一你日后欺负她怎么办?司文,可要记得好好待秦淮茹!”
这话听着,实在不像是贾张氏平日会说的。
陈司文心里清楚贾张氏的盘算,只淡淡一笑,并不接话。
秦淮茹却愣愣地看着易中海,满心困惑。
她在贾家生活了那么久,贾张氏从未对她如此体贴。
如今她已不是贾家的人,贾张氏反而开始关心她?
甚至主动拿出自己珍藏的金戒指给她作嫁妆?
秦淮茹怎么也想不通贾张氏为何这样做。
更让她不解的还在后头。
易中海不仅将金戒指交给陈司文,竟又从身后搬出一件大东西——
一台缝纫机。
他满脸笑容地对秦淮茹说:“这缝纫机你收着,也是贾张氏让我送来的。
虽然是用过的,但也值不少钱,就当是给你和陈司文结婚的陪嫁!”
“连缝纫机也送?贾张氏是不是糊涂了?”
秦淮茹被这一连串的举动惊住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反而让她不安。
贾张氏又是金戒指又是缝纫机,为她的婚事如此大方,秦淮茹心里又惊又疑。
不过,跟着陈司文这些日子,她也渐渐学会看透事情的本质。
以贾张氏一贯刻薄的性子,突然这样善待她,背后必然有原因。
贾张氏整天在家抱怨吃不上饭,如今却大方陪嫁,无非是想促成她和陈司文早日结婚——
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谋算陈司文的财产。
想通这一点,秦淮茹心底冷笑:“我就知道,贾张氏怎会真心待我?早先怎么不见她这样?哼,果然没安好心!”
就在她暗自嘲讽时,易中海已不由分说把缝纫机搬进陈司文家。
他拍拍手,笑着对陈司文说:“司文,东西就放这儿了。
祝你和秦淮茹今后和和美美,百年好合!”
见易中海态度坚决,陈司文哪会让他如愿?
再说,一枚金戒指、一台缝纫机,在别人眼中或许是厚礼——
然而陈司文家底丰厚,这点财物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于是他又板起脸,冷冰冰地对易中海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秦淮茹还在试婚,现在就把嫁妆送上门,是想逼我娶她吗?”
易中海闻言一愣,他没想到自己都主动送礼了,陈司文仍是这副态度。
但他也清楚,一枚金戒指再加一台缝纫机,在陈司文眼里确实不算什么。
可送出去的礼就如泼出去的水,再搬回去只会惹陈司文不快。
眼下他进退两难,若不想这桩婚事生变,只能再添些嫁妆。
“易中海,赶紧把东西搬走!就算要备嫁妆,也得等我和秦淮茹领证之后再说!”
陈司文见易中海神情沉重,心里起了刁难的念头,想看看这老家伙还能拿出什么。
果然,易中海立刻又堆起笑脸,一边掏口袋一边走上前。
他取出一百块钱,塞到陈司文手里:
“司文,这钱是我给你和秦淮茹的份子,也算她的嫁妆,你收下,这是一大爷的心意。”
一旁的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
易中海居然又自掏一百块?看来是铁了心要促成这桩婚事。
她暗暗欣喜,虽然知道这是个圈套,但一个二婚女人能有这般待遇——金戒指、缝纫机,再加一百块现金,就算是大户人家嫁女儿,也未必如此风光。
她晚上做梦怕都要笑醒。
陈司文见易中海果然加码,态度这才稍稍缓和下来。
不过,不能在易中海和贾张氏面前表现得太明显。
陈司文索性皱起眉头,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这么做,让我很为难啊!”
见陈司文的态度明显不如之前强硬,易中海知道他有心收下这份嫁妆了。
于是,他又露出乐呵呵的表情,对陈司文说:“司文,你就安心收下吧!这些钱和东西,都是我和贾家的一片心意!”
“时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先回去了!”
易中海把陈司文推脱过去后,转身就离开了陈家,头也没回。
很快,易中海回到贾家。
一推门,贾张氏就激动地迎了上来。
她急忙问道:“老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为了秦淮茹这桩婚事,我连家底都掏空了!她必须得和陈司文结婚,不然我找谁说理去!”
听贾张氏抱怨,易中海冷笑道:“放心,现在陈司文已经收下了我们给秦淮茹准备的嫁妆,他俩结婚是迟早的事。
我们耐心等等,肯定很快就有结果!”
“等秦淮茹和陈司文一结婚,今天晚上我们砸进去的,一定要连本带利全拿回来!”
易中海冷笑着对贾张氏说。
就在易中海得意洋洋地和贾张氏说话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咚咚咚!”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给我滚出来!”
门外传来傻柱愤怒的喊声。
这一下,把易中海和贾张氏的兴致全打散了。
“好端端的,傻柱怎么跑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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