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宵宫的耳廓。
那皮肤最薄的地方,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缩紧,然后,一层很浅的粉色,就从那里慢慢漾开。
“最盛大的一场烟火……”
宵宫的呼吸停顿了一下。
这句话像是一把小小的锤子,轻轻敲在她的心口上。她没有回答,也说不出话来。她只是睁着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双金色的眼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下,亮得惊人。
然后,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方投出两道细细的影子。这是一个无声的回答,也是一个全然信赖的交付。
林风的身体,俯得更低了。
他高大的身躯恰好挡住了窗外的月光,一片柔软的黑暗将宵宫轻轻包裹。
世界好像一下子变安静了,她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还有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株被雨淋透了的夏日植物,每一片叶子都在微微颤抖,等待着一场无法躲避的风暴。
紧接着,一阵尖锐的、从未有过的刺痛,毫无征兆地传来。
“唔……”
一声短促的闷哼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又被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压了回去。那声音,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带着些许委屈和痛楚。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脚趾也紧紧地蜷缩起来,抓着身下的床单。
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想躲开。
可林风的手臂很有力,环住了她的腰,让她没办法逃开。他没有继续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停在那里。
他低下头,吻落了下来。
先是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再是她的脸颊。那些吻很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抚意味。最后,他的唇又回到了她的唇上,轻轻地辗转,吮吸着,像是在无声地对她说,别怕,放松一点。
宵宫紧绷的身体,就在这样一下又一下的吻里,一点点地松开了。她不再试图后退,而是试探着,放松了自己僵硬的肢体,去接纳那个带来了痛楚,也带来了温热的源头。
然后,风暴开始了。
那一夜,长野原一如既往地安静,但宵宫家的阁楼上,却没有了平时试验烟花时的爆炸声。
只有那张床,在清冷的月光下,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吟。
那声音,有时候很急,像是夏夜里突然刮起的一阵风;有时候又很缓,像是风吹过树叶时,拖长的尾音。
窗外,夏虫们正叫得起劲,一浪盖过一浪,仿佛在比赛谁的嗓门更大。
它们的鸣唱,和房间里渐渐压抑不住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变成了一首只属于这个夜晚的,奇特的歌。
最开始,那只是一点点被压碎的呜咽。
宵宫用手背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声音跑出去。
那声音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来,闷闷的,带着一点点哭腔,像是迷路的小鹿在林子里低低地叫,又慌张,又无助。
后来,那呜咽渐渐变了调。
断断续续的,不再是纯粹的痛楚。
那声音变得婉转起来,像是雨点打在屋檐下的石板上,滴滴答答,清脆又破碎。
她自己也听不懂自己发出的声音了,那声音好像不受她控制,是从身体的另一个深处,被那越来越急的风暴,给硬生生逼出来的。
当床榻的摇晃和窗外的虫鸣,都攀到了最高点的时候。
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喘息和泣音,都汇成了一声。
那是一声高亢的、带着哭腔的尖叫,像是一束积蓄了所有力量的烟花,终于冲破夜幕,在最高的顶点,“轰”的一声,彻底炸开!
极致的光亮。
极致的绚烂。
然后,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就像烟花在最亮的那一瞬间,耗尽了所有力气,变成满天无声的、缓缓飘落的星辰。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
连窗外那些叫了一整晚的夏虫,好像也累了,渐渐停歇了它们的歌唱。
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榻榻米上,宵宫的额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她身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贴着后背。空气里,那股熟悉的硝石和硫磺的气味,和她自己身上甜甜的、像是花蜜一样的味道,还有林风身上那种很霸道、很有力量感的气息,全都混在了一起,变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属于这个夜晚的味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天边,有了一点点白。
新的一天快要来了。
房间里的风暴,也终于彻底停了。
宵宫蜷在林风的怀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软绵绵的。她的脸颊还带着刚才那场风暴留下的潮红,热乎乎的。她懒洋洋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把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那里还蒙着一层薄汗,皮肤摸上去有点热,很结实。她听着他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沉稳又有力。
她听着这个声音,觉得心里从未有过的安稳。
她慢慢抬起手,用食指,在他的胸膛上,随便地画着圈。一圈,又一圈。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俩的呼吸声。
宵宫就这么画了很久,好像在用这个动作,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理清楚。
终于,她动了动嘴唇,喉咙里发出一点刚哭过的、沙沙的声音。她问出了一个,大概所有女孩在经历这样一个夜晚后,都会藏在心里的问题。
“我……”
她停了一下,像是在给自己鼓劲。
“是你的……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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