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窗沿已经落了片槐树叶,浅黄的叶脉沾着夏末的热,风一吹,裹着笔盒的甜香晃了晃。
阿柚蹲在画架旁,指尖戳着笔盒上的荧光水果纹——那光已经淡了些,像夏末的阳光,软乎乎地铺在盒面上。她怀里抱着刚拆封的笔记本,封面印着和笔盒一样的水果拼贴画:“老板说这是笔盒的配套本,纸是‘吸香纸’,用水果笔写,能把香味留在纸上!”
我把蜜桃气泡笔从盒里拿出来时,笔杆还留着盒里的甜香——不像刚拆封时那样冲,是软乎乎的余温,混着夏末的热,沾在指腹上。阿柚把笔记本摊开,纸页是浅粉的,摸上去有细绒的质感,像水蜜桃的果皮:“试试写句夏末的话!老板说吸香纸能留三天的味,等秋天翻出来,还能闻见夏天的甜!”
笔尖落向纸页的瞬间,墨液先晕开层浅粉的雾,跟着“啵”的轻响——是蜜桃笔的气泡炸在纸上,留下圈极淡的透明痕,像夏末的气泡水溅在桌布上。阿柚凑过来,指尖点着墨痕边缘:“你看!吸香纸会把墨里的甜吸进纤维里!摸上去是凉的,闻着是软的,像把水蜜桃冻在了纸里!”
我顺着纸页写“夏末的甜”时,笔杆突然微微发凉——原本浅粉的墨液里浸出点极淡的白,像水蜜桃的汁水混着夏末的雾,顺着笔画的边缘晕开,刚好是“甜”字的最后一笔,软乎乎地裹着纸的细绒。阿柚把刚冰好的蜜桃汽水往我手里塞,瓶身的水珠沾着指腹:“老板说这是‘季节感应墨’!夏末会泛白,像夏天要走的痕迹;等秋天写,墨会泛橙,像桂花香裹着桃甜!”
写满半页时,楼下书店的老板抱着本旧画册进来,画册封皮是泛黄的夏景图:“你们这纸的香飘到楼下了!我这画册里夹着去年的槐树叶,配着闻,像把两年的夏天混在一起了!”他把树叶放在笔记本旁,浅黄的叶脉沾着纸的甜香,居然泛出极淡的粉,像被桃甜染透了。阿柚用指尖碰了碰树叶,笑出了声:“是吸香纸把味染给树叶了!这树叶现在是‘甜树叶’!”
等墨彻底干透时,笔记本的纸页泛着软甜的香,连画册里的槐树叶都沾了桃味。阿柚把笔盒打开,把七支笔都拿出来摆在画桌上——青提的绿、芒果的黄、榴莲的白、葡萄的紫、西瓜的红、蜜桃的粉,像把夏天的颜色都摊在了阳光里。她把笔记本放进笔盒的侧袋时,盒盖的荧光突然亮了——这次不是水果纹,是一行极淡的字:“夏末的甜,封在盒里”。
阿柚把笔盒的锁扣扣上时,七支笔的果香撞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哗啦”声,像夏末的风裹着甜吹过窗沿。她靠在画架旁,指尖点着笔盒的侧袋:“等冬天的时候,我们把这盒放在暖气旁,闻着夏天的甜,画飘雪的圣诞树好不好?”
窗外的槐树叶又落了片,沾着笔记本的甜香,裹着夏末的热,慢慢飘在画桌上——像把整个夏天的甜,都封在了这个印着水果纹的盒子里,连余温都软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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