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道夫酒店的VIp休息室里,水晶灯的光柔和地洒在地毯上,却没完全驱散空气中的微妙。酒店工作人员捧着叠得整齐的礼服和毛巾进来,放下东西后飞快扫了眼屋里的两人,识趣地退出去,关门声轻得像一声叹息,把空间彻底留给了林凯和泰勒·斯威夫特。
泰勒捏着毛巾,眼神有点无措。她身上那件象牙白礼服沾了大片香槟,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而林凯就站在几步外,背对着她,肩膀绷得笔直,显然是在避嫌。她咬了咬唇,声音细得像蚊子叫:“那个…林先生…谢谢您。您可以…转过来了。我需要…换一下衣服…”
林凯这才转过身。泰勒已经用大毛巾裹住了上半身,露出的肩头圆润白皙,锁骨线条精致得像艺术品。她手里攥着那件新的淡粉色单肩礼服,手指捏着衣角,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在护住自己的同时把衣服换上。
“呃…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叫位女服务员进来?”林凯也觉得有些尴尬,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提出了建议。
“不…不用了…太麻烦别人了。”泰勒连忙摇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抗拒——她不想这事再被更多人知道,传出去指不定会被写成什么样子。她犹豫了几秒,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乎要融进空气里:“您…您能帮我拿一下后面…的拉链吗?我…我自己够不到…”
话说完,她的耳朵尖瞬间红透,连脖颈都染了层粉。
林凯深吸一口气,迈着尽量轻的脚步走过去。指尖碰到她背后肌肤的瞬间,两人都猛地一僵——她的皮肤细腻温热,而他的指尖带着点训练后的凉意,像是两股温度猝不及防地撞在一起。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槟味,混着泰勒身上清甜的香水味,酿出一种让人心脏发紧的暧昧。林凯的手指稳住,慢慢往下拉拉链,金属齿滑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礼服一点点松弛下来,泰勒攥着胸前毛巾的手更紧了,声音发颤:“好…好了…谢谢…请您再转过去一下…”
林凯立刻转身,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能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心跳莫名快了几拍,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和林允儿那夜的片段——纽约的夜晚,难道也要来一次类似的“奇遇”?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泰勒看起来单纯又害羞,刚才被酒泼到时眼里的慌乱不是装的,他不能趁人之危。
几分钟后,泰勒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稳了些:“好…好了。”
林凯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忍不住愣了愣。淡粉色单肩礼服没之前那件华丽,却衬得她肤色更白,青春甜美的气质像要溢出来。只是她脸上的红晕还没退,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和他对视,像只受惊后还没缓过来的小鹿。
“非…非常感谢您,林先生。如果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泰勒的语气很真诚,试图打破尴尬,目光落在林凯西装上的酒渍时,又有些愧疚,“您的西装…被我弄脏了,我会赔偿您的…”
“一件西装而已,没关系。”林凯笑了笑,刻意放柔了语气,“比起这个,你没事最重要。说起来,我很喜欢你的歌,《tim mcGraw》我听过很多遍。”
“真的吗?”泰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像被点亮的星星,之前的拘谨少了大半,“您也喜欢乡村音乐?”
“谈不上很懂,但觉得很好听。”林凯坦诚地说,“你的声音很有感染力,听的时候会想起一些轻松的事。”
“谢谢!”泰勒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嘴角扬起的弧度特别甜,像阳光突然破开乌云,把整个休息室都照得亮堂了些,“我也看您的比赛!您那些传球太神奇了!像变魔术一样!大家都叫您‘Ghost’,对吧?”
两人就这么靠着墙聊了起来,话题从乡村音乐聊到NbA。泰勒会兴奋地手舞足蹈,说写《Love Story》时的灵感来自一本老书;也会好奇地问NbA更衣室里是不是真的像纪录片里那样,队友们会互相开玩笑。林凯则跟她讲客场比赛时,队友们会偷偷在大巴上玩卡牌游戏,还有一次训练时,加索尔不小心把球砸到了教练的咖啡杯里。
尴尬渐渐散了,空气里多了种轻松的愉悦。他们发现,虽然一个在音乐圈,一个在篮球圈,但对梦想的执着是一样的——泰勒为了写一首满意的歌,会在录音棚里熬到凌晨;林凯为了提升传球精度,会对着训练馆的墙壁练上上千次。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像藤蔓一样在两人之间悄悄滋长。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轻轻敲响,泰勒的经纪人带着助理急匆匆地进来,看到泰勒没事,还换了干净衣服,紧绷的肩膀才垮下来:“taylor,你没事吧?吓死我们了!外面有些记者听到风声,已经在走廊里徘徊了…”
泰勒皱了皱眉,显然不喜欢被记者围着的感觉:“我没事了。多亏了林先生。”她转向林凯,眼神里带着点不舍,还有藏不住的感激,“林先生,再次感谢您。我想我该回去了…”
“叫我林凯就好。”林凯笑着说,“需要我陪你出去应付记者吗?”
泰勒想了想,摇了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用了,我能搞定。不过…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想…好好谢谢您。也许…可以请您看我的演出?或者…教我打篮球?”说完,她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绞着礼服的下摆。
林凯心里一动,拿出手机和她交换了号码。
在经纪人和助理的簇拥下,泰勒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林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挥了挥手,才转身离开。
休息室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林凯,还有沙发上那件沾了香槟渍的西装外套。他拿起外套,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味和泰勒身上的香水味,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纽约之夜,好像也不是一无所获。
可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目光无意间扫过角落的垃圾桶。里面叠着那件湿透的象牙白礼服,酒渍的位置特别刺眼——几乎是精准地泼在胸口和裙摆,刚好能让礼服紧紧贴在身上,却又没真的伤到她。
林凯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想起刚才那个侍应生摔倒的姿势——明明脚下没东西,却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绊了一下,身体倾斜的角度刚好能让托盘里的香槟泼向泰勒。
【幻影存在】带来的敏锐观察力,让他瞬间捕捉到了这些不和谐的细节。
是意外吗?可哪有这么巧的“意外”?酒泼的位置太精准,侍应生的摔倒姿势也太刻意。
如果不是意外…那是有人刻意为之?目的是什么?是针对泰勒,想制造点丑闻?还是…知道他会在场,故意设计这场“英雄救美”,想引他入局?
刚才还觉得温暖的休息室,突然变得有些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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