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义】再次抬腿,踩到吴义身上狠狠下压,寒声逼问,
“把来龙去脉说清楚!”
“啊!说,我说!”
...
一炷香过后,留下鼻青脸肿的吴义,【孙义】快步离开。
这把武兵名为玄叶剑,被吴义通过多年合作商——渭水漕帮的渠道,卖出高价,并在三日前,趁着物资转运的功夫,悄悄上了漕帮的船,向东而去。
据漕帮所言,主顾要求送到冀青交界。
三日,慢一点的话刚到太阴县,快一点快到潼关了。
不过扶风大疫,周边盘查也会严格,拖慢不少速度。
潼关。
“止步!”
随着潼关执卫一声大喝,【赵天】猛拉缰绳,马蹄高高扬起,停在原地。
“下马,排队,接受检查!”
【赵天】充耳不闻,直接丢出一枚令牌。
南阳王君思归的令牌。
见此令,如南阳王亲临。
正在排队的人看着这个连马都不下的倨傲骑士,纷纷骚动起来。
潼关可是军镇,没有百姓,由卫司全责驻守,这人什么来头,一枚令牌便可无视法度?
执卫接手一看,行了个礼,双手持令牌举过头顶,低头说道,“大人,军情急报可走侧门。”
骚动的人群瞬间平息几分,原来是军情急报,怪不得,那就合理了。
嘶,军情急报?最近的大事,也就扶风大疫吧,难道控制不住了?松松垮垮的队伍不自觉稠密几分。
【赵天】接过令牌,鼻孔出气,淡淡嗯了一声,拍马转向侧门,同时几十骑泛起烟尘,赶到他身后。
众人眼中再次闪过惊叹,几十骑护送,大消息啊。
【赵天】来到侧门,这次没出什么意外,轻松进入潼关。
要说南阳王的令牌为什么在潼关这么好使,那自然是因为,潼关乃雍州关中东大门,朝廷自然不可能让雍州掌握,而是归属青州。
这也是为什么南阳王可以悄无声息在雍州而无人知晓。
【赵天】翻身下马,把缰绳交给前来迎接的潼关校尉袁安,吩咐道,
“盯着点,渭水漕帮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去。”
袁安接过缰绳,顺手递给下属,沉思几秒后,说道,
“渭水漕帮?好像不久前派人来打过招呼,一应手续都已经到位。”
“那是你的事,渭水漕帮拿了我们的东西,找到之前,谁来都不好使。”
“是,大人!”
袁安一听这话,还以为是王爷要的东西,利落答应下来。
稍稍修整一番,【赵天】在潼关不过半日,便有一座小型楼船高挂渭水漕帮名号顺流而下,抵达潼关。
按照规定,来往船只同样要在潼关停船接受检查。
“大人,有一艘渭水漕帮的船到了,您看?”
袁安语气斟酌,他不确定要找的东西他有没有资格知道,因而小心翼翼询问这位赵大人。
“带路吧。”
【赵天】干脆起身,倒不是一把武兵有什么好掩饰的,而是据吴义所说,很有可能会有一品护送。
潼关校尉袁安,只是二品而已。
不消片刻,【赵天】抵达渡口,人未见,争吵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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