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抖了一下。
我认命般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双手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软地抬起,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缓缓圈过他的脖颈,
将自己更深地埋入这个带来无尽恐惧与威胁的怀抱,任由他为所欲为。
声音破碎而低哑:
“不......不想了......我只想....待在先生的身边....哪里也不去....”。
“很好。”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了几分,似乎对我表现感到满意: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
他警告道,那只在我腰间作乱的手掌却更加放肆地向上游移,
带着滚烫的温度烙在我光洁的脊背上,激起我更深、更无助的战栗。
“如果你不乖,再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或者不小心被她的人抓去了.....”
他刻意停顿,感受着我身体的紧绷,
“我可不会浪费时间去救一个....自寻死路的人。”
“嗯.....我知道了.....”我将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彻底的顺从。
我的身体在他滚烫的掌心中煎熬着,他似乎对我的反应还算满意,
那只在我后背肆虐的手掌终于略微放松了些力道,转而安抚性地拍了拍我的背脊,但依旧将我牢牢圈在怀里。
“你先在这呆着,”他语气放缓,“过几天,给你找个合适的岗位。”
这许诺轻飘飘的,如同吊在驴子眼前的胡萝卜,充满了不确定性,却也是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虚无的稻草
“好....”我低低地应道。
就在这时,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抬起头。
他的目光在我强装平静的脸上逡巡片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而危险的情绪。
随即,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这个吻虽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掺杂着一丝温柔,他循序渐进的攻城掠地,几乎夺走我所有的呼吸。
他灸热的手掌不再满足于后背,开始在我身体上游走,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滚烫和不容抗拒的力量,
所过之处,激起我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战栗和羞耻的生理反应。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几乎要化为一滩春水时,他的动作却猛地一顿。
他抬头看着我,呼吸粗重,眼神暗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里面翻涌着浓烈的情欲和一种近乎懊恼的自我厌弃。
他狠狠地在我的唇上又啄了一下。
“好了,真是要命!”他低咒一声,声音沙哑得可怕,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罕见的急躁,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什么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
他大步流星,几乎是带着一股狠劲,冲进了旁边的独立卫生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
紧接着,里面传来了冰冷急促、哗哗作响的水流声,仿佛在冲刷着什么无法言说的躁动和失控。
我僵在原地,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衣衫凌乱,身体还残留着他触碰过的滚烫印记和无法平息的战栗。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传出激烈水流声的门,眼神迷茫,他这是第几次,这么克制自己了?
顾衍的“喜欢”,就像一个精心编织的悖论。
他亲手将我拖入这万劫不复的深渊,用冰冷的锁链将我囚禁,却又在这深渊的峭壁之上,为我筑起一座隔绝外界风雨的牢笼。
他毁了我原本平静的人生轨迹,用强权碾碎我的尊严,用欲望玷污我的身体,用恐惧侵蚀我的灵魂,让我在每一个夜晚被“咔哒”的幻听惊醒。
可同时,他又像掌握生死的判官,轻描淡写地给了阳阳第二次生命,用最顶级的医疗资源和最安全的庇护所,将弟弟从死亡线上拽回,送进了光明的未来。
恨他?那蚀骨的恨意日夜焚烧着我的五脏六腑。
感激他?这念头每浮现一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无比卑贱可笑,仿佛连恨的资格都失去了。
然而,我的想法,我的挣扎,我的痛苦……在这座由他掌控的金字塔里,重要吗?
答案残酷而清晰。我能做的,只有像提线木偶一样,“听他的”。
顾衍没有食言。
几天后,一份盖着顾氏集团鲜红印章的正式offer就送到了我手里,职位是“顾氏集团文化艺术基金会-艺术项目专员”。
名字听起来很体面,工作内容描述也围绕着我熟悉的领域:
协助策展、联络艺术家、项目执行落地、撰写评估报告等。
基金会设在集团总部大楼的副楼顶层,环境清幽,视野开阔,与主楼核心权力区域隔着一段空中连廊,仿佛两个世界。
这简直……好得有点不真实,却又在顾衍那种掌控一切的逻辑之内。
他需要我“工作”,需要一个“正常”的理由让我出现在他的帝国里,同时确保我依旧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
但无论如何,这对我而言,是溺水者抓住的一根浮木。
我终于可以不用每时每刻都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气,不用在他无处不在的雪松气息和压迫感下战战兢兢地计算每一分每一秒。
这份工作,是牢笼里意外开凿出的一扇小窗。
offer落定的当天下午,我就迫不及待地抱着一个略显寒酸的纸箱——里面装着几本艺术图册、一个用了很久的马克杯、几支绘图铅笔和素描本——来到了位于副楼顶层的基金会办公区。
纸箱很轻,却承载着我沉甸甸的、对“正常”和“独立”的渴望。
基金会占据了一整层,装修风格与主楼的冰冷奢华截然不同,大量运用了原木、绿植和柔和的灯光,
墙上挂着一些基金会赞助的青年艺术家作品,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纸墨和咖啡香。
我的工位在一个靠窗的角落,不大,但干净明亮,窗外是城市的天际线和一小片绿意盎然的公园。
我终于又有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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