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佳有点不解皇帝的做法,雍亲王府虚度年华的女子确实可怜,后宫可怜的女子更多,也没见皇帝可怜谁。
要说有权力的男人会怜惜女子,倒不如说天上会升起两个太阳。
“皇上,从雍亲王府出来的侍妾格格们,都接二连三的怀孕,其中两个年纪大的侍妾竟然也怀孕了。”
胤礽秒懂皇后的意思,他都想拍大腿狂笑,可又不好失了体面,只能强忍笑意。
“没办法,还是四弟不中用。”
文佳似是无意的问道,“王府后院还有不少女子,她们当初不想走,怕是把王府当家了,也就不用太关注她们。”
“不,不行。”胤礽可不同意,最关键的人还没出来,还得加把火。
“派个能说会道的太监去,把嫁出去女子过的有多快活,当着四福晋的面好好说一说。”
“告诉四福晋,过几天,还会来接那些愿意出府的人,让她不要阻拦。”
文佳在皇帝走后,仔细回忆雍亲王府后院还有谁,突然福如心至,想起来一个人,那就是年世兰。
年羹尧现在被皇帝重用,可他的妹妹还在雍亲王府当侧福晋,雍亲王心思深沉,想要做点什么,肯定要利用这层姻亲关系。
但要是年世兰离开王府呢?
想要再勾搭一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柔则听到宫里来了传旨太监,想不到会面对什么。等到太监绘声绘色的讲起从府里离开的女子,绝大多数都怀了身孕,生活过的不错时,真是千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福晋,不瞒您说,皇上替这些女子找的夫郎,那是真的不错。”
“几乎都是小丈夫。也是您府里出来的人都标致,这些新婚夫妻都满意着呢。”
柔则哑口无言,那些女子好不好看她怎么会欣赏,防备她们还来不及。
过的不好才是常态,可她们为什么过的幸福美满,自己这些年受的罪该找谁诉苦?
颂芝听着主院的奴婢给她传悄悄话,脸色变了好几变才回到东侧院。
走了不少人,院里也清净不少。
年世兰正准备喝汤药,她一心想要个孩子,久在府里熬着,人都熬的没了精神气。
“小姐,你快别喝了。”
“大胆,我不喝还能做什么?”
颂芝急得直搓手,“小姐,咱们也出府吧。”
年世兰对胤禛痴心一片,听不得那些不着边际的话,“颂芝你疯了?我可是上了玉碟的侧福晋,与院子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我对王爷的心是真的。”
颂芝知道该给小姐下点猛药,“奴婢知道您舍不得王爷,方才正院的小翠过来告诉奴婢,齐月宾和冯若昭都怀孕了。”
年世兰手抖了下,药碗摔在地上,苦涩的药汁迸溅到哪都是。
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用手使劲的拉扯头发,“凭什么,凭什么这些贱人都有了孩子,我也要孩子。”
“我也想生个自己的孩子。”
颂芝在旁边陪着哭,“小姐啊,您也要多为自己着想。大人都给你送了信,盼望着您好呢。”
两个女人不知道年羹尧的权衡,胤禛或许能力很强,可大局已定,新帝登基,天命所归。
本来就已经有了现在的一切,没必要非得造反更进一步。
把妹妹从雍亲王摘出来,才是上上之选。
天都擦黑了,胤禛一身疲惫的从府外回来,额娘身体不好,总是卧床休息,他也没去请安,直接到了正院。
柔则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以前说不完的诗词歌赋,甜言蜜语,现在见面除了说点场面话,根本没话说。
“妾身让厨房备饭?”
胤禛挥了挥手,“不用了,本王已经吃过了。”
两口子突然就没了词。
“今日宫里来了公公,说是要给王爷道喜。”
胤禛来了点精神,“本王喜从何来?”
柔则尽量用温柔的语调把事情说的好听一些,“出府的那些女子大都怀了身孕,生活美满幸福。”
胤禛的脸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满目愤怒。柔则本该是心疼,可她就那么带着欣赏的意味看着曾经心爱的男人痛苦,心有点痛,可又那么爽。
屋里的瓷器被胤禛都扫落在地,苏培盛大气都不敢喘的的躲在角落里。
好半晌,柔则才听到问话,“公公还说了什么?”
“他说不能让女子受苦,过几天还来接人。”
胤禛猛拍桌子,“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美貌的甄嬛是难得的珍宝,现在成了允礼的福晋,皇室怎么能允许一个女人嫁过两个皇子?
皇阿玛在的时候,肯定会把胤礽剁成臊子。
胤禛不通武艺,正屋墙上挂着一柄长剑,他伸手将宝剑拿到手里,快步走向后院。
柔则没喊没叫,也没阻拦,就那么看着丈夫拎着利剑,想要把后院的女人杀光。
苏培盛急得跺脚,“福晋呦,您怎么不劝劝王爷,会出大事的。”
该死得狗腿子好生聒噪。
柔则拿着手帕擦眼泪,“苏培盛,你快点跟上去,我一个妇道人家,实在是没有主意。”
得了,又把锅扣到他头上。
苏培盛只能硬着头皮上。
胤禛也没有完全气晕头脑,他在纷乱的思绪里,捋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年世兰也没有生育过,也可以出府嫁人。
不行,绝对不行。
年世兰惶惶然看见心心念念得王爷拎着宝剑进屋,那眼中得凶光几乎要把人撕成碎片。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胤禛手中宝剑落地,猛地抱住年世兰,“世兰,我离开谁都可,唯独不能没有你。”
男人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年世兰高兴的不知所措,她求的就是胤禛的真心。
“王爷,谁走,世兰也不会走,世兰会一直陪着你。”
两个人温存半宿,又说了半宿的情话,等到天亮,胤禛仿佛不经意间问道,“最近还调养身子吗?”
年世兰懒懒的躺在床上,甜蜜蜜的笑着,“妾身不想再喝了,有王爷陪着,比什么都强。”
胤禛哄她,“请的大夫说要喝够天数,今天再喝一次,咱们就不喝了。”
“好吧,都听王爷的。”
颂芝看着是苏培盛亲自端来药,还有点不解,“怎么您端来?奴婢去取就好。”
苏培盛面色如常,“哎呦,侧福晋是王爷心尖上的人,都是我该做的。”
他看着颂芝进去,人也没走,等了半天听见里面传出惊呼,带着几个下人就闯进去。
王爷可舍不得侧福晋,还是永永远远的留在府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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