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啊,对不住,刚才我是...”见孙蝉醒了,狗哥怕孙蝉说的和自己对不上,连忙挤眉弄眼地暗示,可话还没说完,就被金甲将领打断。
“你,别说,让他说。”
“他...他晕了,他知道个屁啊他!对吧三大爷...”狗哥嬉皮笑脸,转过头,眼睛都快挤出火花子了。
“你个龟孙,我说营里哗变了,你敲我干啥?”孙蝉低头捂着脖子,张嘴就骂,顺着马蹄抬头才看见金甲将领,哎呀一声,跪倒在地,一连磕了七八个响头。
“夏将军,夏将军,小的眼瞎,挡了您的路,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孙蝉一边磕头,一边伸手拽狗哥的裤腿,见狗哥没反应,又用手指甲掐狗哥脚脖子,压低声音喊道:“傻小子,不要命了,快跪!快跪!”
“起来吧”夏将军平叛顺利,心情大好,见这爷俩有趣,心生赏识之意,“副官,把他俩带我大营里,今晚杀羊设宴,给将士们庆功!”
“谢将军!!!”
夏军大营里.....
“你们爷俩有功,不必在探子营里待着了,以后来大营,加入我的亲军,封百户,嗯....待平了冬城之乱,赏你们个千户当当!”
“将军,我...”狗哥想走的话刚要说出口,就被孙蝉一手野果堵住了嘴。
“将军啊,我们爷俩何德何能,不图百户千户,只想一心追随将军,就知足了,嘿嘿嘿...”孙蝉一脸谄媚,作为一个兵油子,他对上层人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了。
果然,夏将军听完此言,神情大悦,他胯刀走出大营,朝二人挥手说道:“走,跟我一起去杀羊,晚上准你们在营内吃酒,陪我喝个痛快!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起身,跟在夏将军的亲兵队尾,朝他口中的羊圈走去。
越走,狗哥越觉得不对劲,迎头吹来的风中,没有一丝羊粪味,反倒有一股臭乎乎的屎尿味儿。
他问孙蝉:“三大爷,介尼玛嘛情况,我怎么感觉,介不是去羊圈呢?”
“哎呦我的傻孩子啊,羊圈?”孙蝉表情扭曲,连连摆手道,“一只羊三分地,得多大的羊圈,才能养活上万张嘴啊!”
“啊?合着没羊啊!那他说带咱去杀羊,难不成....卧槽!难不成他说的是...”
狗哥眼睛瞪得溜圆,常年写作读史的积累,让他瞬间想到一个恐怖的词语:“两脚羊!”
孙蝉神情肃穆地点了点头,嘱咐道:“一会儿甭管发生什么,都别炸刺儿,就当看不见。”
“看不见?杀人吃肉,让我当看不....”狗哥炸毛了一句,便被孙蝉捂住了嘴。
“呵呵呵...我这个侄子,打仗被敲坏了脑子,一惊一乍,副官大人息怒...”
索性军营嘈杂,二人离得也远,将军一行人只听他俩嗷嗷叫,都没听清说话的内容。
“军营重地,莫要放肆!”副官狠狠瞪了二人一眼,继续往羊圈走。
狗哥掰开孙禅的手,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子,要不是你在介,我早干死他们了,我把话撂这儿,我就是饿死,也不可能吃人肉!”
“大彪啊!你真是摔坏脑子了!”孙蝉照着狗哥后脑勺就是一巴掌,“不吃?呵,上场庆功宴,你他妈吃得比谁都香!”
“呕...”狗哥听闻此言,胃中一阵翻腾,不由得干呕几声,“这么说...你也吃过人....呃...两脚羊?”
“废话!”孙蝉扫视军营一周,“这大营里,谁没吃过?那味道怎么说呢...没猪肥,没鸡嫩,没羊膻,倒是和驴肉很像....”
“呕....”狗哥又是一阵干呕,“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去了,打死都不去了!!”
“诶!找死啊,军爷的刀剑可利着呢!”孙蝉见狗哥蹲在地上,只好拖麻袋一样拖着他。
“到了...嗯?”副官回头介绍,发现二人正在身后十几米外拉扯,顿时来了火气,持刀喝道:“诶!你们俩,将军赏你看宰羊祭,别不识好歹!”
“是,是,将军好意,必须看!”孙蝉一边哄着,一边用脚踹狗哥,“大彪!大彪!再不起来,咱爷俩都得变两脚羊!”
一听这话,狗哥‘腾愣’一声站了起来,他倒是死不了,可他担心孙蝉,这好不容易找到老爷子了,万一死自己手里,对不住那两个小兄弟啊。
“真尼玛操了!”狗哥骂道,“得,看去!看!大不了,我下半辈子当和尚,吃素!”
“诶,对咯!”孙蝉拉了狗哥一把,随后一脸谄笑地小跑到副官面前,解释道,“副官大人,侄子脑子有病,莫怪罪,莫怪罪...”
“脑子有病?”副官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哼道,“哼,我看他啊,就是怂了,我可告诉你俩,将军的亲军,那都是万里挑一,别以为走了狗屎运,撞死个叛军头子,就了不起了,你俩怂货,在我这儿啊,呵~~啐!”
副官后面的话,都在狗哥脚面的那口痰里了。
“诶~~你尼玛瞧不起谁呢!”狗哥也是性情中人,当即吹鼻子瞪眼,要和副官干一架。
“放肆!”将军听见了队尾的嘈杂,回头一看,又是这俩人,顿时眉头紧锁,本想打三十军棍,可转念一想,军法打头功,乃是军中大忌,只好耐着性子问道,“你们两个,又闹哪样?!”
“报告将军,他俩要请缨杀羊!”副官听见了俩人先前的对话,此刻故意为难道,“我见他二人没杀过,恐生纰漏,坏了杀祭,可他二人执意...”
“你放屁!将军,他尼玛在介....”
“来人,把他俩嘴刷干净了!”将军虽不能对他二人用军法,但必须得搞点小阴招小手段,敲打敲打二人,“跟谁尼玛尼玛的,尼玛!”
“得嘞!”命令一出,副官脸上笑开了花,小跑着从茅房里拎出了粪桶和粪勺,“来人啊,开嘴!”
几个壮汉听命上前,将狗哥和孙蝉仰面按翻在地,就地取材,将刀把上的环扣拆下,塞进二人嘴里。
“唔唔....”狗哥像头年猪一般,疯狂扭动着身体,奈何孙大彪的体格子太弱,力不从心,只好眼睁睁看着冒尖的粪勺,在嘴上缓缓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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