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带着人风驰电掣般赶到那家私人高级会馆时,留守在外围监视的夜莺及其手下已被秦奋带人悄无声息地解决,如同被抹去的影子,瘫倒在暗处毫无知觉。
会馆门口流光溢彩,与周遭的肃杀格格不入。南宁一步跨入,奢靡的香风与隐约的靡靡之音扑面而来。一个穿着考究、满脸精明的张经理立刻堆着笑迎了上来,目光在南宁一行人冷硬的脸上扫过,心里咯噔一下,但职业性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几位爷,面生啊?是来找乐子的?”他试探着问,试图将气氛拉回他熟悉的轨道。
南宁根本没看他,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扫过大厅,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找人。”
张经理被他眼神中的寒意刺得一缩,连忙道:“您找哪位?我这就给您安排!”
“富婆diana,在吗?”南宁直接抛出从银狐档案里查到的化名——那位在京都社交圈以豪奢闻名的神秘富婆。
张经理一听是找这位挥金如土的主,顿时松了口气,以为是来谈什么大生意的,笑容更热情了:“在在在!diana女士是我们的贵宾!正在包房呢,我这就带您去!”
他殷勤地在前面引路,穿过铺着厚绒地毯的走廊,来到一扇隔音极好的雕花木门前。他刚想敲门通报,南宁却已经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了房门!
门内的景象瞬间冲击着所有人的视觉。
巨大的环形沙发上,银狐——此刻是风情万种的,肥硕的富婆diana,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袍,正左拥右抱,被几个容貌俊俏、衣着暴露的“小奶狗”男模环绕着。她手中端着酒杯,脸上带着迷离的醉意,几乎完全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
“咦!!!!!!”
南宁身后的一行手下,饶是见多识广,也不禁发出了混杂着惊愕与鄙夷的感叹声。这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包房内的旖旎氛围瞬间冻结。银狐怀中的一个小奶狗首先发现了不对劲,看着南宁手中那黑洞洞的枪口,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
如同在平静的油锅里滴入了冷水,其他几个男模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像受惊的兔子般从沙发上弹起来,惊慌失措地想要四处乱窜。
“控制住!”南宁一声令下。
他带来的手下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那几个尖叫乱跑的男模制服,厉声喝道:“蹲下!双手抱头!靠墙!” 那几个男模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地按照指令蜷缩在墙角,举起双手,再不敢动弹。
直到这时,银狐才仿佛从一场荒诞的梦中惊醒。她脸上的迷醉瞬间被惊骇取代,看着用枪指着自己的南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南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只有任务目标达成的冷酷:“diana女士,或者……银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
他话音刚落,两名手下已经上前,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咔嚓”一声,冰冷的手铐锁住了她的手腕。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银狐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徒劳。
就在银狐被铐住的同时,外面似乎传来一阵极其短暂而压抑的打斗声——显然是夜莺留守的其他手下察觉不对想要反抗,但很快就被守株待兔的秦奋和秦家精锐彻底制服。一切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徒劳。
银狐,落网了!
南宁扫了一眼银狐身上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浴袍,冷声问道:“你的衣物和随身物品呢?”
银狐脸色煞白,咬了咬唇,知道抵赖无用:“在…在更衣室的储物柜里。”
“钥匙。”南宁伸手。
“什…什么钥匙?”银狐还想装傻。
南宁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一字一顿:“开启机密保险箱的第三把钥匙!你从暗礁会带出来的东西!”
银狐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们是为了……黑珍珠?!”
“这叫物归原主。”南宁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银狐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颓然道:“在…在我随身带的包里,最里面的夹层……”
南宁立刻示意手下搜查。很快,在银狐那个昂贵的手提包最隐蔽的夹层里,摸出了一把造型奇特、与从独龙、孤狼身上搜出的几乎一模一样的金属钥匙。手下将钥匙递给南宁,同时将储物柜里所有属于银狐的衣物、物品全部打包带走。
穿着单薄浴袍、手腕戴着铐子的银狐,在众人或鄙夷或冷漠的目光中被押出了奢华的包房,与这纸醉金迷的环境形成了极具讽刺意味的对比。
南宁将刚到手的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对等候在外的秦奋示意:“第三把钥匙,到手。人,你们秦家带走,仔细审。”
秦奋接过钥匙,确认无误,对南宁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多谢!”
抓捕行动,至此才算圆满完成。但钥匙的归位,也意味着那个藏着黑珍珠的保险箱,即将被开启,新的风暴或许正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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