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明手中的血清试管突然炸裂，金色液体飞溅。液体在空中凝聚，形成与锦嫣相同的金纹图案。 图案印在密封舱表面，暂时封住了能量泄漏。但林正峰已经吸收部分能量，身体开始变异。
锦嫣落到地面，金纹从手臂流向指尖。她看向变异中的局长，又看向程涵毅。
“做决定吧。”林至明的声音带着急迫，“封印需要祭品。
密封舱内的能量剧烈翻滚，林正锋的身体在能量冲击下迅速膨胀。
皮肤撕裂声不绝于耳，骨骼扭曲变形，转眼间化作三米高的血肉怪物。
双眼迸发出的金光穿透能量雾，直射向站在舱前的两人。
林至明手中的注射器突然转向，针尖直刺锦嫣后颈。
程涵毅的冰刃更快，瞬间贯穿他握针的手腕。 注射器脱手飞出，在空中被冰晶冻结碎裂。
“你选他当祭品？” 林至明捂着手腕后退，血从指缝渗出。 锦嫣的金瞳倒映着暴走的林正锋，能量波动让她的金纹疯狂闪烁。
她抓住程涵毅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心口。 金纹顺两人相触的皮肤疯狂蔓延，冰晶与金芒交织成网。
“你做什么？” 程涵毅想抽手，却被金纹牢牢吸附。
“封印需要双脉献祭。”
锦嫣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要么他死，要么我们一起死。”
林至明踉跄着退到控制台边：“不可能！ 普通人的身体承受不住血狱能量...”
金网收缩，将两人完全包裹。林正锋化身的怪物发出咆哮，能量如潮水般涌来。 锦嫣咬破指尖，血珠悬浮空中化作金色符文。
程涵毅的冰系异能不受控制地涌出，与金符融合成蓝金交织的光带。
光带缠上怪物的身躯，所到之处血肉冻结融化。
怪物挣扎着后退，撞在密封舱上发出巨响。
“停下！ 这样你会...”程涵毅感觉到能量正通过锦嫣的身体疯狂涌入。
锦嫣的金瞳越来越亮，嘴角渗出血丝。 金纹已经蔓延到她颈侧。
林至明扑向控制台，疯狂敲击键盘：“能量过载！你们在引发第二次爆发！”
密封舱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更多能量涌出。 怪物的身躯继续膨胀，金色双眼逐渐被血色吞噬。
程涵毅反握住锦嫣的手，冰系异能毫无保留地输出。
金纹顺着他的手臂向上蔓延，所过之处皮肤传来灼痛。
“松手！” 他试图推开锦嫣，“你会被吞噬...”锦嫣突然笑了。
这是程涵毅第一次，看见她真正的笑容，金瞳里翻涌着疯狂。 金纹突然改变流向，顺着相握的手涌入程涵毅体内。
冰晶骤然炸裂，蓝金色光芒笼罩整个实验室。 怪物发出凄厉嚎叫，身躯在光芒中开始溶解。
暗红能量被金纹吸收，又通过两人相握的手循环转化。 林至明呆立在控制台前，屏幕上的数据疯狂跳动：“双向能量循环...这不可能...”。
能量被强行压回舱内，怪物的身躯缩小回人形。林正锋瘫倒在地，皮肤表面的金纹逐渐消退。
程涵毅单膝跪地，冰晶在他皮肤表面凝结又融化。金纹在他体内流动，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锦嫣扶住他的肩膀，金瞳黯淡无光：“撑住，能量还没稳定。”
林至明冲过来抓起地上的注射器残片：“必须完成封印！ 现在能量平衡最脆弱...”
程涵毅抬手凝出冰刃抵在他喉间：“解释清楚。”
“血狱能量必须保持平衡。 ”林至明不敢动弹，“要么用祭品彻底封印，要么找到替代能源维持循环...”
锦嫣看向重新闭合的密封舱：“所以你需要我的血清。”
“原本计划用你的血清强化程涵毅的异能，让他成为活体容器。 ”
林至明声音发颤，“但你们强行建立能量循环，现在两个人都成了容器的一部分。”
程涵毅感觉到体内的能量仍在流转，金纹与冰晶在经脉中纠缠：“有什么后果？”
“能量会不断增长，直到超出承受极限。 ”林至明盯着控制台屏幕，“要么找到扩容的方法，要么...定期释放能量。”
锦嫣咳嗽起来，血从嘴角滴落。 金纹在她皮肤下剧烈起伏，像要破体而出。
程涵毅扶住她，发现自己的冰系异能正在自发治疗她的损伤。 蓝金能量在两人之间循环，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林至目瞪口呆地看着数据：“自我修复...能量在优化宿主...”警报突然响起，屏幕显示地下能量再度波动。
“循环不稳定！”
林至明扑向控制台，“必须马上补充能量！”
锦嫣推开程涵毅， 程涵毅将手覆在她的手上，冰系异能顺着金纹注入舱体。 蓝金能量网覆盖舱体表面，暂时稳住局势。
“这样撑不了多久。” 锦嫣的声音带着疲惫，“能量在持续增强。” 林至明看向昏迷的林正锋：“还有一个办法...用感染者的能量暂时补充。”
程涵毅皱眉：“说清楚。”
“林正锋体内有初级血清的能量，虽然微弱但能应急。”
林至明操作控制台，“抽取出他的能量注入循环系统，可以争取时间。”
锦嫣的金瞳微眯：“然后他会死。”
“总比大家一起死好！ ”林至明激动地敲打键盘，“能量指数还在上升！”
程涵毅看向锦嫣：“你能承受多久？”
“不超过十二小时。”锦嫣擦拭嘴角的血，“之后能量会撕裂经脉。” 林至明拖起昏迷的林正锋走向操作台：“没时间犹豫了！” 程涵毅的冰刃再次凝结：“别动他。”
“你疯了？为个感染者...”
“有别的办法。 ”程涵毅看向锦嫣，“能量循环能转移对吗？”
锦嫣明白他的意图：“太危险。未经强化的身体承受不住转移冲击。”
“总比让你独自承担好。”程涵毅按住她的肩膀，
“教我控制循环。” 林至明难以置信地摇头：“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等等，你的冰系异能正在与金纹融合...”控制台屏幕显示新的数据流。
能量在两人之间形成完整回路，能量波动逐渐平稳。
“自适应能量系统...”林至明喃喃自语，“你们在创造新的异能形态...”
程家庄园客厅，吴姗一向以优雅高贵示人，精心的妆容也无法掩盖她眼中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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