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郡主怀孕了,蜀王妃知道以后,高兴坏了,竟然送了一个血珀骑羊俑,听说是蜀王妃她娘的嫁妆。我是真想要啊,真漂亮啊!!!于是我拿我屋里的珍宝去找南平郡主换,她说她可以白给我,除非我把蜀王妃身边那只乌云罩雪给她过送来。我十分好奇,这究竟是个什么猫,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我试了好好几次,蜀王妃每次都能发现,把我赶出来,这事就这么吹了,唉,可惜了那个血珀骑羊俑!”——李华《世子升职记》
李华只觉得一股灼热的力量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视野模糊,耳中唯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他踉跄着,不受控制地一步步挪到榻前。
寿阳郡主意识涣散,只觉得置身于炽热的洪流之中,难以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呢喃着“热”。她的贴身婢女琉璃早已无力支撑,软倒在地毯上,蜷缩着身子,同样陷入了药力制造的迷乱旋涡之中。
丹房内烛火摇曳,将人影投在墙上,扭曲、晃动,交织成一幅暧昧而危险的图景。空气中弥漫着丹药的异香、炭火气与汗液混合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李华的手颤抖着,触及到一片滚烫的、细腻的肌肤。那触感如同火星坠入干柴,瞬间引燃了所有压抑的躁动。寿阳郡主在迷蒙中感到一丝冰凉的触碰,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非但没有避开,反而下意识地贴近。
李华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寿阳郡主也开始热烈回应,随着两人的热吻,寿阳郡主的衣服越来越少,直至只剩肚兜,李华刚想脱去,就被寿阳郡主用仅有的理智制止,李华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一把扯过,咬了上去。
寿阳郡主一声痛呼,那细微的、带着颤音的呜咽却如同投入烈焰的油星,非但未能止息狂风骤雨,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混沌。
那痛楚短暂地刺穿了她被药力笼罩的迷障,带来一丝清明。惊恐、羞耻、难以置信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她,她试图挣扎,但四肢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所有的抗拒都化作了无意识的、徒劳的扭动,反而更像是一种催化。
李华早已迷失在原始的本能与药物的灼烧之中,理智荡然无存,只剩下攻城掠地般的索取。丹房内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却又充满了毁灭的气息。烛火猛烈地跳跃着,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放大、扭曲,投在墙壁上,仿佛上演着一出疯狂而无声的皮影戏。
寿阳郡主的喘息声都不断的在丹房里回响...
青牛镇一间破庙里,
两个小混混在一边烤火,一边喝酒取暖。一个胆小的混混问:“你说的那个人靠不靠谱,真能给那么多。”“肯定靠谱!”另一个混混也许是酒劲上了头,用力拍着胸脯,声音也拔高了几分,在这破庙里显得格外响亮,“你怕个球!那人虽然遮遮掩掩,但那料子、那口气,一看就是大户人家里头替主子办阴私事的管家爷!精着呢!”
他灌了一口酒,嘿嘿一笑,露出几分自以为精明的神色:“为啥找咱们这种不相干的人?还不就是府里头见不得光的丑事!我估摸着啊,不是要处理哪个偷汉子的姨娘,就是哪个坏了主子好事的奴才,怕脏了自己的手,才让咱们这种外人去‘打扫干净’!完事了银子一拿,谁认识谁啊?”
他那同伴听了,将信将疑地点点头,似乎被这番“道理”说服了些,但眼里仍藏着怯意,下意识地朝火堆又凑近了些。那个胆小的混混又色眯眯的说道:“若是处理的是个女的,咱们兄弟俩还能先乐呵乐呵。”那胆小混混猥琐地笑道。另一个混混眼睛一亮,也跟着坏笑起来:“嘿,你还真提醒我了,要是个美人儿,那可就赚大发了。”两人一边说着不堪的话,一边发出阵阵怪笑。结果没多过多久,二人就相继醉倒,睡着了。
而这时,栗嵩与郭晟提着那沉重的包裹,一前一后踏入了山间荒废的破庙。
郭晟仔细观察一番,庙内蛛网密布,残破的神像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面目模糊,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腐朽木材的气味。
两人刚跨过倾颓的门槛,脚步不停。只见庙堂中央的干草堆上,歪歪扭扭地躺着两个混混。他们身边滚落着一个空酒坛,浓烈的劣质酒气混杂着庙里的霉味,扑面而来。那两个人显然已酩酊大醉,对有人进来毫无反应,兀自打着响亮的呼噜。
栗嵩与郭晟对视一眼,眼中同时掠过一丝得意,随即又化为一种冰冷的决断,二人先将印信和文牒塞入胆大混混的衣服里,然后把两人抬到庙外,十一月份的青牛镇,就这样躺着,不出两个时辰,就会被冻死,二人又将庙里用过火堆的痕迹清除了一番,才放心离开。
二人回去之后,丝毫不着急,又陪着任亨泰查了几天。直三天后的夜晚,乃沙来了。
郭晟栗嵩见乃沙来了,就知道时机到了,于是直接带几个人前往破庙,任亨泰听到栗嵩郭晟带着人去了镇外破庙,怒道:“这两个阉人竟然没有我的命令,就敢随意差人调遣,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于是,带着剩下的人也追去了破庙。等任亨泰赶到时,就见栗嵩郭晟两个人在火堆旁烤手,似乎在等自己。
任亨泰见此,更加生气,装也不装了,怒骂道:“你们两个阉人,没我的命令就敢随意差人调遣,我定要向世子殿下...”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和乃沙一起来的郭晟亲友团,他们已经今非昔比了,眼神凶狠,体格精壮,栗嵩郭晟烤火的同时对视了一眼。
栗嵩起身,那惯有的谄媚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有恃无恐的、甚至带着几分戏谑的得意,开始向任亨泰解释起来:“任大人,这些暹罗勇士是世子殿下的心腹,特地前来帮我和郭公公的。”说完有些得意的看向任亨泰,然后接着说:“明天,殿下身边的张恂张公公也会来,带走这两个凶手。”
任亨泰一惊,这才注意到那两个被冻死的“凶手”,然后任亨泰带来的仵作手颤巍巍递上从“凶手”身上搜出的杜衡的印信和文牒,并补充道:“两个凶手过量饮酒,导致醉倒在庙外,已经冻死了三天了。”
任亨泰既愤怒又震惊,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环顾四周,见郭晟亲友团虎视眈眈,知道此时自己势单力薄,难以抗衡。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此事我定会上报朝廷,让皇上主持公道!”栗嵩不屑地撇撇嘴:“任大人尽管去报,只是到时候真相大白,可别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任亨泰冷哼一声,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离去。待他走后,栗嵩这时问郭晟:“接下来怎么办?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郭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若敢闹事,自有世子殿下收拾他。我们只需按计划行事,等张恂来了,一切就尘埃落定了。”说罢,二人继续围着火堆,等待着张恂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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