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何雨柱那里碰了个硬钉子,被骂得灰头土脸、怀疑人生,这事儿像一阵阴风,悄悄在四合院里打了个旋儿。虽然没人敢公开议论,但那种“一大爷彻底不行了”的氛围,却无声地弥漫开来。
这阵阴风,却意外地让另一个人心里,照进了一丝扭曲的阳光。
这个人就是二大爷刘海中。
刘海中这段时间也憋屈坏了。被傻柱当众羞辱,派俩儿子去挑衅结果被吓破胆撵了回来,这二大爷当得是颜面扫地。但他那颗官迷心窍、渴望权力的心,却从未真正死透。
眼看着易中海这个压在他头上多年的“一大爷”也被傻柱彻底干趴下了,威信尽失,刘海中在幸灾乐祸的同时,那颗不安分的心又活泛起来了!
一大爷倒了,那这院里,是不是就该轮到他二大爷主持大局了?
虽然傻柱还是那个谁也惹不起的煞星,但刘海中琢磨着,傻柱好像只针对那些主动惹他、或者想占他便宜的人。自己只要不去触他的霉头,说不定就能趁机收拢人心,把易中海留下的“权力真空”给填上!到时候,自己就是院里实际的话事人!说不定…还能重新召开全院大会,过过一把手的瘾!
这个念头让刘海中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白天在车间干活都走神,脑子里全是他坐在八仙桌正中央,接受全院人“敬仰”的美好画面。
他开始刻意地摆出二大爷的派头。每天下班回来,不再直接钻回后院,而是故意在中院和前院溜达一圈,背着手,挺着肚子,看到邻居就点点头,试图摆出“关心群众”的姿态。
看到阎埠贵在算账,他会凑过去,官腔十足地问一句:“老阎啊,最近生活上没什么困难吧?有困难就跟组织上说!”(仿佛他真能代表组织似的)
阎埠贵翻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看到有孩子打闹,他会皱起眉头,拿出长辈的威严:“哎!那几个孩子!别追了!撞着人怎么办?一点纪律性都没有!”(完全忘了自己儿子被傻柱吓破胆的样子)
孩子们一哄而散,根本没把他当回事。
虽然响应者寥寥,但刘海中自我感觉极其良好,觉得自己正在一步步重拾威望。
然而,现实很快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发现,无论他如何努力“表现”,如何摆出二大爷的架子,院里人的目光,似乎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中院那间屋子。人们私下闲聊的话题,也总是绕不开“傻柱今天又吃什么了”、“傻柱又接私活了吧”、“可别惹着柱爷”…
何雨柱,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吸住了所有的注意力。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权威。
而更让刘海中嫉妒得发狂的是何雨柱那肉眼可见的“阔绰”生活!
以前大家日子都紧巴巴,傻柱虽然吃喝好点,但也没太离谱。可现在,这家伙几乎天天飘出肉香!今天炖鸡,明天烧鱼,后天不知道又从哪弄来稀罕水果!那收音机的声音响得震天,抽的烟也明显上了档次!
这得花多少钱?!
他哪来那么多钱?!
一个厨子,凭什么过得比我这七级锻工、院里的二大爷还滋润?!
强烈的嫉妒,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刘海中那颗不平衡的心。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工作,谨小慎微做人(虽然没成功),却过得紧紧巴巴。傻柱一个浑不吝的厨子,凭什么就能无法无天,吃香喝辣?
这种嫉妒,在他某天傍晚亲眼看见何雨柱提着一整条油光锃亮、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火腿走进院子时,达到了顶点!
那火腿的香味,隔老远都能闻到!得够他全家吃多少顿肉啊!
刘海中眼睛都看直了,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心里酸得直冒泡!他下意识地就跟在何雨柱后面,想看看这混蛋又要怎么炫耀。
何雨柱压根没注意到身后多了条“尾巴”,或者注意到了也懒得理会。他走到自家门口,并没直接进屋,而是左右看了看。
前院的阎埠贵正好出来倒水,一眼就看见了那条大火腿,眼睛瞬间瞪圆了,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何雨柱看见他,竟然破天荒地主动打了个招呼,然后做了一件让刘海中差点惊掉下巴的事——
只见何雨柱从那条大火腿上,随手掰下不小的一块(起码有半斤多),隔着老远就扔给了阎埠贵!
“阎老西儿!接着!赏你的!省得你整天算计那点破玩意儿!”何雨柱语气依旧带着惯有的嘲讽。
阎埠贵手忙脚乱地接住那块油汪汪、香喷喷的火腿,整个人都懵了!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狂喜,连声道:“哎哟!谢谢柱子!谢谢柱爷!您这…这太客气了!”那样子,恨不得当场给何雨柱鞠躬!
何雨柱却像是随手扔了块骨头给狗,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提着剩下的火腿回屋了。
刘海中僵在原地,看着阎埠贵捧着那块火腿,像捧着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喜滋滋、小心翼翼地缩回屋,仿佛生怕别人抢了去。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嫉妒和愤怒,瞬间冲垮了刘海中的理智!
凭什么?!
凭什么阎埠贵那个老抠门都能得到傻柱的赏赐?!
我才是院里的二大爷!我级别比他高!我地位比他尊贵!
傻柱宁可把肉给那个算计精,都不正眼看我一下?!
强烈的屈辱感和不平衡感,让他气血上涌,脑子一热,竟然忘了对傻柱的恐惧,几步就冲到了何雨柱家门口,抬手就要敲门!
手举到半空,还没落下,门猛地从里面拉开了。
何雨柱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刀,显然正准备切火腿。他看着门口脸色涨红、呼吸急促的刘海中,皱了皱眉:“干嘛?闻着味儿来的?也想讨赏?”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声音都变调了:“何雨柱!你…你太不像话了!你哪来这么多钱买这些东西?是不是又占公家便宜了?你整天吃香喝辣,影响多不好!你要注意影响!”
何雨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然后突然笑了,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嘲笑。
“刘海中,你是不是车间抡大锤把脑子震坏了?”他掂了掂手里的火腿,“我花自己挣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吃进自己肚子里,关你屁事?影响?影响谁了?影响你流口水了?”
他凑近一步,故意吸了吸鼻子,啧啧道:“哟,二大爷,您这口水都快流到脚面上了吧?怎么着?眼红了?嫉妒了?气不气?”
句句戳心!
刘海中气得眼前发黑,胸口堵得慌:“你…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何雨柱笑容更盛,充满了恶趣味,“没有你跟个丧家之犬似的跑我门口吠什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看见我给阎老西儿肉,没给你,心里不平衡了?觉得你这二大爷面子挂不住了?”
被彻底说中心事,刘海中脸皮紫涨,却无力反驳。
何雨柱却还不罢休,转身回屋,竟然也切下来一块差不多大小的火腿,然后用两根手指捏着,递到刘海中面前,脸上带着极致的嘲讽:
“喏,二大爷,别说我不尊老爱幼。这块,赏你的。拿好了,回去慢慢啃。省得你嫉妒得晚上睡不着觉,再憋出个好歹来。”
那语气,那动作,完全就是在施舍一条狗!
刘海中看着递到眼前的火腿,香味直往鼻子里钻,他生理上极度渴望,但理智和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辱!
接?那就是承认自己嫉妒,承认自己像条讨食的狗!
不接?那肉香实在太诱人了…
就在他内心激烈挣扎、手微微颤抖的时候,何雨柱却突然把手缩了回去,把肉扔回屋里案板上。
“哦,忘了。”何雨柱一拍脑袋,故作恍然大悟状,“您可是高风亮节、注重影响的二大爷啊!怎么能接受我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呢?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吃吧。您啊,继续回去喝您的稀粥,保持您的清风正气吧!”
说完,他哈哈大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刘海中一个人僵在门口,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仿佛被无形的耳光狠狠抽打!
肉的香味还在鼻尖萦绕,何雨柱那嘲讽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
巨大的嫉妒、愤怒、羞耻和吃不到葡萄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像一把钝刀子在他心口来回割!
他气得浑身哆嗦,血压飙升,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真的背过气去!
“啊!!”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一跺脚,转身踉踉跄跄地冲回了后院。
一路上,他仿佛能听到所有门窗后面传来的窃笑声。
回到家里,二大妈看他脸色不对,想问一句,却被刘海中一把推开!
他把自己关进里屋,倒在炕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何雨柱那嘲讽的脸和那块油汪汪的火腿…
嫉妒?
眼红?
气死你!
何雨柱用最直接、最侮辱人的方式,彻底击碎了刘海中那点可怜的虚荣和幻想。
二大爷?
屁!
在绝对的实力和“壕气”面前,什么大爷都不好使!
刘海中躺在床上,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只要傻柱还在这个院里,他这辈子,都别想真正抬起头来做人!
这口气,他只能硬生生咽下去,哪怕憋出内伤!
上班我有七不做(送给国庆上班的朋友们):
1.会做的我不做,因为学不到新东西
2.不会做的我不做,我都不会做我怎么做
3.急的事我不做,急了容易出错
4.不急的事我不做,不急我做什么
5.不想做的我不做,我不想做我怎么做
6.别人不做的我不做,别人都不做凭什么我做
7.别人做的我不做,别人都做了我还做什么
上班的意义是什么:喝单位的水、用单位的电、单位的厕所上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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