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何雨柱当众骂得狗血淋头,那点可怜的官威和算计被撕得粉碎,二次“崛起”的美梦还没开始就彻底破产。他灰溜溜地缩回后院,连着好几天没敢大声说话,那面象征着他野心的破锣,也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犄角旮旯。
四合院,似乎又回到了那种以何雨柱的“凶威”为基石的诡异平静。但这一次,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的已不仅仅是恐惧,更有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无声的怨毒和绝望。
禽兽们彻底认清了现实:硬的,玩不过傻柱的拳头;软的,抵不过傻柱的混不吝;阴的,算不过傻柱的狠辣;就连想站在道德高地上指手画脚,也会被傻柱扒得底裤都不剩。
一种“无论如何挣扎都难逃被碾压”的无力感,像沉重的乌云,笼罩在每一个禽兽心头(除了何雨柱)。尤其是贾家,那种无声无息的绝望,几乎要从门缝里渗出来。
但这世上,从不缺心存侥幸、或者说被逼到绝境只能铤而走险的蠢货。
贾家的粮食彻底断了。秦淮茹那点微薄工资,连买高价粮的钱都不够。棒梗饿得眼睛发绿,小当和槐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贾张氏也不再咒骂,只是用那双浑浊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中院何雨柱家那扇门,嘴里无声地蠕动着最恶毒的诅咒。
最终,走投无路的秦淮茹,再次被逼出了一个疯狂而愚蠢的念头——偷!
目标,自然是全院最富庶、食物最丰饶的何雨柱家!
她不敢自己去,也不敢让棒梗去(怕再被抓到彻底完了)。她把主意打到了年纪最小、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槐花身上。
深夜,万籁俱寂。秦淮茹含着泪,连哄带吓,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槐花推醒,在她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塞给她一根细细的铁丝(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指着窗外何雨柱家的方向。
小槐花吓得瑟瑟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极度的饥饿和母亲的命令,让她不敢反抗。她像个小幽灵一样,哆哆嗦嗦地溜出家门,蹑手蹑脚地挪到何雨柱家的窗户下。
何雨柱家窗户关着,但插销似乎有些老旧,有一条小小的缝隙。槐花踮起脚,颤抖着拿起那根铁丝,试图从缝隙里伸进去,拨开插销。
她太小,太害怕,手脚冰凉,弄了半天也没弄开,反而发出了细微的磕碰声。
就在这时,何雨柱家的灯,毫无征兆地亮了!
紧接着,窗户被猛地从里面推开!
何雨柱如同怒目金刚般出现在窗口,眼神冰冷锐利,一眼就看到了窗台下吓得僵住、手里还拿着铁丝的小槐花!
根本不需要问,一切都明摆着!
何雨柱的怒火,“噌”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不是气偷窃本身,而是气秦淮茹这毒妇,竟然利用这么小的孩子来干这种下作事!
几乎在同一时间,贾家的门也开了一条缝,秦淮茹惨白惊恐的脸露了出来,显然一直在盯着。
何雨柱彻底爆发了!
他一把推开房门,几步就冲到院子里,如同被激怒的雄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秦淮茹!我操你祖宗!!”
这一声吼,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醒了整个四合院!
家家户户的灯接二连三地亮起,门窗纷纷打开,人们惊慌失措地探出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根本不管这些,他一把提起吓得哇哇大哭的小槐花,像拎小鸡一样拎到院子中央,然后指着贾家门缝后那张惊恐的脸,破口大骂,声音如同炸雷,响彻夜空:
“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让你这么小的闺女,深更半夜拿铁丝撬我家窗户?!你想让她偷什么?偷吃的?你他妈怎么不自己来?!怎么不让你的宝贝儿子棒梗来?!让个屁大点的孩子顶在前面,你他妈的心让狗吃了?!”
句句如同刀子,把秦淮茹那点龌龊心思剥得干干净净!
全院人都惊呆了!看着何雨柱手里那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女孩,再看看贾家方向,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和极度鄙夷的神情!
利用这么小的孩子偷东西?这简直突破了做人的底线!
秦淮茹被骂得无地自容,捂着脸从屋里跑出来,想去抢槐花:“柱子…不是…你听我说…孩子饿极了…我没办法…”
“没办法?!”何雨柱眼睛都红了,一把推开她,怒吼道,“没办法你就教孩子做贼?!没办法你就让她来送死?!我告诉你秦淮茹!今天这事,没完!”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同冷电,扫过全院每一个探头出来的人,声音充满了暴戾和不容置疑的疯狂:
“都他妈给老子听好了!”
“你们不是怕我吗?不是恨我吗?不是背地里咒我不得好死吗?行!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们,什么叫真正的疯批!”
“从今天起!贾家!有一个算一个!包括这个被当枪使的小崽子!谁敢再靠近我家门三步以内!谁敢再碰我家东西一下!我不管是谁!不管什么原因!老子直接打断他的腿!我说到做到!”
“不服气的!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试试老子敢不敢!”
他猛地将小槐花往地上一扔(没真用力,但架势吓人),顺手抄起墙根立着的一根顶门棍,狠狠一棍子砸在旁边的老枣树上!
“咔嚓!”一声脆响!一根胳膊粗的树枝应声而断!
全院死寂!连孩子的哭声都吓停了!
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突如其来的、完全不计后果的疯狂爆发震慑住了!那眼神里的暴戾和决绝,让他们毫不怀疑,他真的干得出来!
何雨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棍子指向面如死灰的秦淮茹,又指向周围:“还有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再敢在背后搞一点小动作!传一句闲话!玩一点阴招!让我不爽了!我让你们全家都不痛快!”
“我不是易中海!不是刘海中!不跟你们讲什么狗屁道理仁义!”
“我也不是许大茂!玩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招!”
“老子就一条规矩:我舒服就行!谁让我不舒服,我让他后悔生出来!”
“以前陪你们玩玩,是老子闲得蛋疼!从今天起,谁再惹我,就往死里整!不信邪的,尽管来试!”
他如同疯魔一般,目光扫过易中海紧闭的窗户,扫过刘海中家瞬间熄灭的灯光,扫过阎埠贵吓得缩回去的脑袋,扫过每一张惊恐的脸!
“都他妈给我滚回去睡觉!再看热闹,老子连你们一起收拾!”
砰!
他狠狠地把棍子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然后看都不看地上瘫软的秦淮茹和哭泣的槐花,转身回屋,重重地关上了门!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秦淮茹压抑的、绝望的哭声和小槐花细微的啜泣。
全院的人,都僵在原地,心脏砰砰狂跳,冷汗湿透了后背。
他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近距离地感受到何雨柱那毫无底线、毫不掩饰的“疯批”本质。
这不是威胁。
这是通知。
是最后的通牒。
以前的傻柱,只是浑,只是狠。
现在的何雨柱,是真正的疯!无所顾忌,百无禁忌!
所有人心里都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以后在这院里,真的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千万别惹他…千万别…
这一夜,四合院无人入睡。
何雨柱的疯批爆发,彻底镇住了全院禽兽。
一种令人窒息的、绝对的“和平”,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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