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非友即敌的狂热与肃杀。标语糊满了墙,口号震破了天,人人都在寻找着“敌人”,仿佛不揪出几个“牛鬼蛇神”,就无法证明自己的“革命”与“忠诚”。
在这片混乱中,何雨柱那套“换个姿势继续疯”的哲学,开始显露出其惊人的适应性和杀伤力。当别人还在琢磨着如何“紧跟形势”、如何“站稳立场”时,他已经无师自通地领悟了这新式“斗争”的精髓之一——主动权,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不再被动地等待别人将矛头指向他,而是开始主动地、有选择地“使用”这股力量。他的标准简单而粗暴,完全符合他“疯批”的人设——我看谁不爽,谁就是需要被“帮助”、被“教育”的对象!
第一个撞上枪口的,是依旧贼心不死、偶尔还想在食堂抖抖“放映员”余威、甚至暗中收集何雨柱“黑材料”的许大茂。
这天在食堂,许大茂故意在打饭时挑剔菜色,指桑骂槐地说什么“某些人仗着手艺好,就搞特殊化,脱离群众”,眼神还一个劲儿地往何雨柱那边瞟。
要是在以前,何雨柱早就一勺子扣他脑袋上了。但现在,他只是慢悠悠地放下炒勺,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走到打饭窗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附近几排队伍都听见:
“许大茂同志,”他特意强调了“同志”二字,语气却带着冰碴子,“你这话,思想有问题啊。”
许大茂一愣,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回应。
何雨柱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食堂的工作,是为了保障全厂革命职工的后勤供应!让大家吃饱吃好,才能有力气抓革命、促生产!你在这里挑剔饭菜,影响大家吃饭的情绪,是不是在破坏抓革命促生产的大好形势?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需要好好帮助帮助!”
他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直接把许大茂给扣懵了!周围排队工友的目光也瞬间变得异样起来。破坏生产?这罪名可大可小!
“你……你胡说八道!”许大茂涨红了脸反驳。
“我胡说?”何雨柱嗤笑一声,指着墙上贴的标语,“‘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粮食是宝中宝!你在这里浪费粮食,挑剔伙食,是什么行为?嗯?”他往前一步,逼视着许大茂,“许大茂同志,我看你需要写份深刻检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这种资产阶级享乐思想和对革命工作的消极态度!”
许大茂被他连珠炮似的、句句占着“道理”的质问逼得连连后退,冷汗都下来了。他发现自己那套小聪明,在何雨柱这种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却又精准借用“大势”的“疯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我……我没有……”许大茂狼狈地端着饭盒,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仓皇逃离了食堂。
何雨柱看着他逃窜的背影,冷哼一声,转身回去继续颠勺。
跟我玩这套?
老子玩死你!
没过两天,刘海中因为在家里训斥儿子声音太大,吵到了何雨柱听收音机(其实音量不大,但何雨柱说他吵到了,那就是吵到了)。何雨柱直接推开窗户,对着后院喊道:
“刘海中同志!注意影响!在家里搞家长制、一言堂,动不动就打骂孩子,这是封建残余思想!跟我们新时代的革命家庭作风格格不入!你这样,怎么能教育好革命事业的接班人?我看你这个二大爷的思想,也需要改造改造!”
几句话,又把刘海中噎得面红耳赤,在家里跳脚却又不敢大声反驳,生怕何雨柱再给他扣上什么更大的帽子。
甚至连阎埠贵,因为倒洗脚水不小心溅湿了何雨柱窗台下的一小片地(其实根本没碰到),都被何雨柱“提醒”了一句:“三大爷,节约用水!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提倡节约,你这一盆水泼掉的是水资源,更是劳动人民的汗水!思想觉悟要提高啊!”
吓得阎埠贵以后倒水都恨不得拿量杯量着。
何雨柱就像一头闯进了菜地的野猪,不,是掌握了新式武器的精准打击手。他根本不理会外面那些复杂的派系和理论,他只认一条:谁让我不顺眼,谁惹了我,我就用这现成的“道理”和“大势”,光明正大地怼回去!还让你有苦说不出!
他的矛头,看似随意,实则精准。始终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对准谁?
我看谁不爽,就对准谁!
这套“疯批斗争学”,被他运用得越来越纯熟,也让他在这个越来越狂热的院子里,反而显得更加游刃有余,更加……让人不敢招惹。
收音机里,最高亢的旋律还在循环播放。
何雨柱听着,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
斗争?
挺好。
正好让柱爷我,清清院子里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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